洞房花烛夜。
那是那么香艳,那么刺激,带着多少的激情,有着多少的温情,那是第二日起来可以从新妇脸上就可以看出的甜蜜,那是带着无限遐想。
那是美人软卧被榻,欲起无力。那是脚下轻浮不定,却是满脸的娇羞和蜜意。
各位可以停止你们脑中的无限遐想了。
那么激烈的运动是不适合的对于现在的蓝络兮的。
因为那是红软被中翻一翻,就是动胎气的。
身怀六甲不是假。
所以蓝络兮躺在床上透过纱帐看着坐在小厅里的白雪色对着一对喜烛看着书本的时候。
虽然感叹白雪色的体贴和温柔,但是他也应该很累了吧,自己有人照顾一天的形式走下来都感觉累的不行,何况他。
是否已经多日未睡好。
用力的揪着盖到下巴的被子,看看床上还空的很多位置,抬头看看坐在那的白雪色,又看看床,如此反复,最后她用力抓着被子,很小声的说道:“雪色,你也过来躺着睡会吧。”
雪色转过头穿过纱帐只能看到她隐约的裹着被子的身影,听的出她话中的勉强,本想继续看书,但是还是淡笑的放下书本走了过去,推开软纱,看着她紧张的只露出一堆眼睛的样子,他微笑的说道:“好。”
他是一个商人,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优势和劣势,记的很小的时候父亲告诉自己,有时候自己的劣势也可以成为优势,就看你怎么用罢了。
竟然那个人放手,那就他接手了,他很愿意。
脱去外衣,他躺在她的身边,慢慢的闭上眼睛,是有些累了,更担心她会累。
第一次动心,怎么甘心就如此放弃,可不可以去争取,不管结果如何,他于她应不会走到相见如陌路。
如果是他,权势财富都不及她的一身相伴,他无法理解能对她放手的他。
一点点接近,总有一天他可以接近她的心,看到她的一切,拂去她的伤痕,只愿她的心中成此只有美好。
当身边躺了一个男人的时候,那感觉应该是有点怪异的吧。
但是白雪色的样子太自然了,所以蓝络兮躺着躺着手慢慢的松开了被单,双眼终于闭上沉沉的睡去。
白雪色睁开眼转过脑袋看着她,她似乎很自然了接受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更多的时候自己却如同一个孩子,他想着一个大孩子带着一个小孩子的样子,不禁勾起唇角的笑意,幸福就是这样的味道吧。
从前一直不明白父亲的坚持和在外的刚毅,是为了保护母亲吗?
母亲听说曾是非常美丽的姑娘,即使嫁了人依然有很多爱慕者,父亲说过,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
络兮,他不知道她有着怎样的过去,但是真的想保护他,现在的他可否保护她?
络兮我不会放手了,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唇微微勾起,一向温和的脸上画上邪魅的微笑。
蓝络兮只是微微皱眉的动了下,如同感觉到不好的事情就将发生。
次日
蓝络兮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一张脸近距离的放在自己面前。
细看才发现时白雪色。
她小声的呼吸看着他,如墨黑发披洒在床长,明明这么热的天气,他的头发却是流光溢彩给人一种冰凉的感觉。
长长的睫毛微微弯起,乖巧的伏在脸上,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简单干净而且平和。
看的出来他睡的很安心。
白雪色,如果她没有失忆,如同她更加聪明,会更多的东西,那她就可以帮他,让他无需一个人这么劳累。
这个男人真的让她心疼。
一个走神,再回来的时候却对上他淡褐色的眼眸,带着淡淡的笑意对着自己。
莫名的脸一红,她呐呐的说道:“早。”
白雪色淡淡一笑:“早。”
其实他醒来好一会而了,一睁开眼就对上她对着自己发呆的眼,他想他喜欢这样。
他想吻上她殷红的唇,抚过她染着淡粉的脸颊,但是最后只是淡笑起身,睡了一个晚上内衫的带子已经松了,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蓝络兮低着头坐在床上,眼角瞄着他,白雪色在她的记忆力总是冷静自持的,不管任何时候都是整洁干净的,如同一切事情就在掌握之中,有时候感觉如同已经经过精心调试的机器,发生脱位的几率绝对在以下。
而现在,他身上的衣服松垮在身上,领口打开,露出一大片胸部。
如此带着慵懒而随意的样子,她重没想过会有天在白雪色身上看到。
伸手擦擦唇边的口水,今天的白雪色看起来很是不同,第一次发现他不只是个如同大哥哥般让人觉得安心的人。
他也是个男人,刚起来来的他随意的衣着,带着淡然迷离的双眼,蓝络兮看的口水直吞。
真的感觉好刺激荷尔蒙啊。
这叫什么?这叫罪恶的男人。
然后心里叫着,再罪恶一点吧。
白雪色感觉到奇怪的视线,转生看着蓝络兮,见她依然一身的红色坐在穿上抓着被子,眼看着下面,却不知道游神去了哪里,他过去低下头轻声的叫道:“络兮起来了。”
蓝络兮听到声音猛的抬起头,就这么直直的对上他的脸,那么的接近,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呼出的气轻轻的落到自己的脸上。
她反射性的闭住呼吸,不可以出气不可以出去,还没梳洗呢,要是嘴里有味道让白雪色闻得到了那多尴尬啊。
白雪色看着她僵硬的样子,到慢慢涨红的脸,开始感觉到不对,他仔细的看着她,终于感觉到问道所在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脸,小声的劝导:“络兮吸气啊,别憋着会憋坏的。”
看着他的薄唇透着淡淡的粉色,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近距离的张张开开,她感觉现在不只是呼吸的问题,她感觉快留鼻血了,真是一天刺激的开始啊。
终于一手推来她,她猛烈的呼吸,拍着自己的胸口,安定安定,她怎么可以对白雪色产生如此凶猛的遐想呢。
她马上就为人母了呢,虽然名义上自己是白雪色的小妾,但是他心中可是有着人的呢。
这是别人的男人,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的超过限度的去遐想呢?
白雪色却是担心的看着她:“络兮,你没事吧。”
她用力的摇头,拍拍自己的脸颊,转头对着白雪色用力的一笑:“我没事。”
做为白家小妾的一天就在如此各自吸引和遐想的一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