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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快的声音还点着点稚气,最后一个字从鼻子里轻轻的哼出,带着撒娇的甜味。

蓝络兮只感觉这样的说话方式怎么的就这么的熟悉,如同慵懒的如猫般的春梨,话语总是冷淡的吐出,最后一个字却如同没力气了般从鼻子里轻轻的带过,只是春梨让人感觉带着清贵,带着傲慢,而南宫剑华却带着青春的娇贵。

白雪色上前,扶着蓝络兮坐下,对着他一笑,带着宠溺:“剑华,我当你生气不来了。”

南宫剑华又一笑,秀出他亮白的媲美炎夏的阳光的牙齿:“剑华怎会生雪色哥哥的气。”

如同一个稚子,不在意礼节,他随意的一只手托着自己脸颊,脑袋微微侧着,如同天真的小孩,用单纯的目光看待一切,包括审视着自己的人。

白雪色对着他的随意只是微笑:“我说过如果娶妻,一定先让剑华见过。”

南宫剑华眨眨眼睛,明亮的黑眸带着跳动的欢愉:“雪色哥哥还记的这啊,剑华若生气这便不来了。”

未等雪色接话,他转过眸子,看着蓝络兮淡淡一笑:“而且雪色哥哥只是纳妾,并不是娶妻啊。”

双眼天真而坦然。

事实在他眼中没有任何无需掩饰地方,更不用修饰。

白雪色也未生气,转头对着蓝络兮温柔的一笑:“剑华,这是络兮,我唯一的妻。”

“不是妾吗?”带着新奇的问道。

白雪色笑了,对着他眼中单纯的好奇,他温和而坚定的说道:“她会是我的唯一,不会改变。”

他现在明白了父亲当初的坚持,只是他不会重复父亲当初的错误。

父亲在壮年逝去,与其是病痛和过于的操劳,但是他明白最重要的是那件事,虽然一直在否认,那件事情却依然在父亲的心中纠结成型,最终消耗了他的生命。

他对着络兮介绍:“络兮,这是剑华,在我心中他如同我的弟弟。”

蓝络兮淡笑点头。

也去是她的错觉,但是她真的感觉到,这个纯净的就像深山上穿过的溪流般的少年对自己带着敌意。

那种敌意如同防备而愤怒的看着进入自己的地盘的人,那人未经自己允许,更谈不上认可。

南宫剑华的敌意是隐晦的,如同激烈的阳光背后那点点的影子,太难察觉,白雪色只当他同蓝络兮还不熟悉,也未坚持他一定要对蓝络兮热络。

南宫剑华对着雪色拉着开朗的笑,如同永不褐色的烈日。

“雪色哥哥,我们快一年没见了,结果在路上收到你要纳妾的消息,我便赶过来了呢。”

雪色淡笑的听着他说着这一年中的事情。

在江南见到的那些杨柳抚清波,听那边的江南小调,那里随处可以见成群结队一起游玩品诗的文人雅士。

又在大漠那边见到一望无际的黄色,感觉连天空都带着空旷而苍白的感觉。

又在回去的路上碰到湖北三煞,大街之上强抢民女,欺压落魄流浪中的老人。

如何打退三人,追了三人三天三夜终于生擒三人废掉武功后扔到了衙门。

又是如何在接到白雪色要纳妾的消息后连夜赶路,却依然未能赶上。

说到来迟的时候,话说慢慢的遗憾。

却让蓝络兮看到了其中的不甘。

她大胆的想象,难道南宫剑华之前是要阻止白雪色娶自己的吗?

他同白雪色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流露出如此怪异的信息。

白雪色只当他是感觉未能参加自己的婚礼而感到遗憾,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看着一向最在意外表的南宫剑华那略微凌乱的领口,衣摆上的灰尘,眼下的疲惫,他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何必这么赶,看你累的,我让人先带你下去休息好了,其他的等明天再说。”

南宫剑华顺着白雪色目光,拍拍衣服,笑了:“不用,我自己去便好。”

白雪色也不坚持,但是含笑的说道:“好,还是那个院落。”

看着他轻快的走出花厅,白雪色收回目光,对着蓝络兮淡笑:“剑华的父亲是我一个朋友,他小的时候,他父亲把他送到我这,让我照顾剑华三年,刚来的时候一直都叫我叔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便叫我哥哥了。”

看蓝络兮疑惑的样子,他说道:“剑华小春梨一岁,想来是跟着春梨叫我哥哥。”

那时候两个小鬼天天一起在白府各处惹是生非,绝对的捣蛋,总能看到一堆的下人跟在两人后面提心吊胆的追着。

蓝络兮想了想:“那你不是成了他父亲的晚辈了。”

白雪色笑笑:“我父亲,那是的白家家主事随性不拘之人,白府很多规矩到了他手上的时候基本都已经去了七七八八,所以大家也都不是很在意口头上的辈分的事情。”

“哦。”蓝络兮明白的点点头,之前听白雪色说起自己的父亲,在当家之后把那些原先的旁系和直系的亲属都搬离了白家,一定程度上那算是驱逐吧,从一个家族,变成了自己的家。

定是个有着绝对的自信和随性而行的人。

那边在白府北边的伫风阁里,南宫剑华由着小厮脱去自己的衣服,跨进早准备的浴桶里,水一点点的没过自己的肌肤。

脑袋靠着浴桶的边缘,只露出了一双挎在上面的双手,和露出水面的胸脯。

蓝络兮?

雪色哥哥竟然娶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孕妇为妾,还对自己说那女人会是他唯一的妻子,那丝秀呢?

雪色哥哥你可知道,你的妻子应该是丝秀,他只能承认丝秀成为他的妻子。

否则这么多年以来他的隐忍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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