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上前一把抱住林轻言的大腿,大声哭喊道:“侯爷就算您宠爱蓝姨娘,也不能这样对待少夫人啊!少夫人这些年过得那搬辛苦,可是她却一句怨言都没说过啊!”
秋菊和蓝儿对视了一眼,也大声哀求道:“侯爷,少夫人就算再不得您的宠爱,可您也不能为了蓝姨娘就这样就要打死少夫人啊!求求您发发慈悲,饶了少夫人吧!”
林轻言恨恨地瞪着,秋菊怀中以昏死过去的残月,真想把她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都给我闭嘴!”一声历喝声响起,只见王夫人在李妈妈地搀扶下以进了厨房,看到眼前这一幕,她不由眉头紧蹙,要知道隔壁住的可是御使萧大人,这些御使平日里最爱弹劾的就是皇亲贵族,本朝的平帝又主张广开言路,那些御使官虽不大,权利却是不小,甚至令皇帝都无可奈何。镇南侯府在当年太子之争上败给了郑贵妃,后爱投靠了太子的生母纪淑妃,纪淑妃与郑贵妃又素有嫌隙,郑家早把镇南侯府视为眼中钉,躺若让他们得知此事,借此大做文章,到时势必会影响林家父子的仕途,她又怎能不忧心。
秋菊也不管不顾,刚刚那一脚虽然没有踢中少夫人,但如果少夫人没来得及躲开,这一脚下来还不是丢了半条命,小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几年忍气吞声地讨好侯爷和老夫人,却换来了这样的下场,侯爷也真是狼心狗肺,当初要不是小姐,他们家早就被发配边疆,哪来如今的富贵,侯爷非但不知道感恩,竟还做出这等宠妾杀妻的事情来,当真是丧心病狂,想到这里,她越发哭得是撕心裂肺,嚎啕大哭道:“我苦命的小姐啊!你上辈子做的什么孽?都这般忍气吞声了,还要赶尽杀绝!你如果去了,奴婢也不活了,我和蓝儿就一头撞死在这侯府面前,也让人来评评理!”
蓝儿伸手擦了一把鼻涕,朝着王夫人就是一吐沫,一脸愤怒道:“你侯府虽是高门大户,也休要以为我家夫人好拿捏,任你们欺凌了去,以前她不做声,不过是委屈求全,如今你们竟这般绝情,非要逼死夫人,咱们就算是去告御状,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你们侯府!”
王夫人何曾被一个丫鬟如此羞辱,当即被蓝儿呛得到气短,但又偏偏不能发作,要是逼急了真撞死在侯府,指不定要被传成什么样子,这个蓝儿的母亲又是兰残月的生母君氏的陪嫁,还是个会耍剑的粗鲁女人,力大无穷,凶悍无比,她儿子又是楚王身边的副将。一但耍起横来就是君氏也没办法,屡教不改,偏君氏又离不开,要是蓝儿出了什么事情,那泼妇真打上门来,闹得满城风雨,那侯府还有什么颜面可存,况且蓝儿的哥哥十分得楚王的欢心,楚王又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为了个丫头而得罪他可是不值得的。
残月见她们两个演得如此卖力,不由衷心地佩服起她们的演技来,难怪这些年兰残月能够在满是豺狼地林家,安然地度过了六年,看来也是这俩个丫头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