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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当初的一切都是祖辈上几代遗留下来的,大多都是一些古书籍,因为现在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看这些费时又费神的古文字体书籍但又因为是祖辈世代的遗物所以才得以一直完好无损的保留到现在,而这些古书籍几乎就成了我无聊时用来消遗时间的娱乐。

“竹宛”占地面积不大并且一直荒费着,因为我的到来,才简单的装修了房屋,所以当初堪比鬼屋的“竹宛”就变成了现在这极具现代建筑的院落,只是周围的院围并没有翻修,还是原来那大大方方的石砖拼凑而成,经历百年风雨,竟依然伫立不倒。

听说当时这里除了这棵百年老树几乎什么都没,与鬼屋有得一拼。周围的墙壁是明净的落地窗,阴沉沉的天,偶尔有几点小雨坠落,渐渐地,雨势愈来愈大,敲打着落地窗上的玻璃,有节奏地发出“哒哒”的时深时浅的声响,如夜的安眠曲。

我出神的望着窗外,那棵古老的枫树,因为一场突然的风雨,艳红的枫叶纷纷空中飘浮,然后静静的躺睡在那哺育着它百年的土地上。今年秋天的枫树似乎比往年要红得许多,在雨夜中竟散发着一种极其妖艳的红。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对红色总有种莫名的眷恋,红得越妖冶越让我迷恋,对这种红,我似乎存在着一种连我自已也说不亲道不明的执念,对它,我不仅仅有种迷恋,甚至于还有种亲切感,似乎从一开始就根植在我的灵魂深处.

其实,我有一个从出生一直到现在都想不透的问题.为什么我从出生那一天起就存在的一段记忆?我记得我在医院产房第一个抱着我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医师;记得我的出生并不受那给我生命的男女欢迎,记得那个女人醒来看到我的第一个眼神——厌恶,然后挥挥手,吩咐医院护士将我从她的面前抱走.

我记得再见到那个生我的女人时,已经是两个月后她出院的时候,那时,那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高大英俊冷漠的青年男子,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

我记得当有记者问起我的名字时,那对男女开始只是一愣,不知该作何回答,半响后便随便借来了个当时在影视界很红的女明星的名子也做了稍稍的改动,林心如——林轩如,只有一字之隔,只因,当时这个女明星的名字经常在人们耳边环绕,已熟记于心。

第当我躺在摇篮中时,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们的争执声和对话,渐渐明白了他们的结合只是因为彼此利益.这也难怪.

“咔——”门被推开的声响,我当即知道有人进来了,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半夜三更敢偷偷翻墙闯进我的院落的也只有那个不怕死的林非彦。也不知这小子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瞒过众佣人、警卫员和林致胜(我父亲)和方盈(继母)的眼睛,晚上不好好去睡觉竟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我的院落房间里来。

前几次被我发现过都被我撵了出去,没想到今晚他又偷偷跑来了。

林非彦小小的身影被我房间床边橘黄色的灯光拉长,我看到他正蹑手蹑脚、小心翼翼靠近我的床,我起身赤着脚悄悄走到他的背后:“你三更半夜又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吓——”他被我突来的问话吓得差点站不住脚摔在地上,我快速扶持着他,手接住他弱不禁风的小身躯,发现他的体身冰冷,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是湿的,很显然他在外面淋了很长的雨。想到这里,我瞪着正在我怀里冷得瑟瑟发抖的林非彦。对着他惊惶失措的眼狠狠的警告道:“以后下雨天不准再偷偷跑出来。”

“是——姐姐!”林非彦像做错事的样了将的小脑袋埋进我的颈窝里小声的嗫嚅。

我无奈地牵着他在我的衣橱里找了一套雪纺连衣裙,(这是我的住处,是不可能有男孩子衣服的)将林非彦带到我房间的浴室,将浴池的水放满调好水温,把要换的衣服放在浴池旁的衣架上。

转身对着一身湿漉漉的林非彦我用手指着正冒着热气的浴池:“自己去洗,然后将衣服换了。”然后正反身欲离开,手却被林非彦紧紧抓着,我回身看着他的殷红的唇正高高的噘起,似对我有丝不满。

我以为是他不愿意穿我的裙子,并竟这世界上没有几个男孩会喜欢穿女孩子的衣服,只好柔声解释:“这里没有男孩子的衣服,你只能穿我的衣服,非彦,乖!洗个热水澡将湿衣服换了,不然会生病的。”说完,我下上前将手收回却不料被他捏得更紧。

我蹙眉,抬眸瞪着他:“又怎么呢?”

他的唇顿时噘得更高,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原本清澈的双眸被这满室的水蒸气笼罩着一层水雾,结结巴巴、别拗地用堪比蚊子苍蝇般大小的声音:“我…不会……不会洗……”到最后几乎小得听不到。

“你到底想怎样?别告诉我你连洗澡都不会?”一个IQ200的七岁小鬼不会洗澡?说了谁会相信,我不耐烦的打断他。

林非彦原本一张粉嫩的小脸顿时“涮——”的下涨得通红,在水雾弥漫的浴室中似世间最美味可口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但当看到那因为窘迫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小脑袋,我顿时有些气结,他连翻墙钻洞都做得到,却连一个五岁小孩都会做的事都不会?

“那你平常是——怎——么——洗——的?”我咬牙切齿的道。

“非彦以前一直是妈妈帮我洗的。”他睁大疑惑的眼,天真的说。

果然,被宠坏的孩子。我挫败的垂下脑袋,心中有点郁闷,但也只能认命地走向前,三把两下的扒了那紧紧贴在林非彦弱小的身体上的湿漉漉的衣裳。让他坐进浴池中,他很配合,(遇上我这个强势的做姐姐的,他这个新弟弟能不配合吗)他像个认真学生的按照我这个临时导师的指示去一步一步地完成一个个步骤。

我将干爽浴巾递给他,让他把身体擦拭干净然后换上我的裙子。

第一次,我突然觉得,原来教一个不会洗澡的天才儿童洗澡是一份如此艰辛的差事,等一切大功告成,我靠在浴室外的墙壁上终于“呼——”的松了口气。

“咔——”浴室的门开了,我一阵错愕。瞧,我竟看到了什么,一个落入凡尘的精灵。

林非彦小手紧紧地揉捏的自己的裙带,表情在我面前显得极不自然,你知道什么是欲语还羞吗?你知道什么是出水芙蓉吗?那当你看到眼的情景,就明白了。

爱美是世上女孩的天性,当然,我也不例外。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也太不公平了,这世上怎么边男孩儿都可以美成这样,那世上还要女孩干什么?原本我对自己还算满意的脸蛋开始怀疑,我真的美吗?我不禁自问,恐怕再美也不及眼前这他的千分之一吧!

我恼怒地双手插腰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穿上裙子更美得人神共愤的家伙。

被我瞪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非彦小弟则一脸迷茫的望着我,在看到我凶狠的姿势,怕怕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的嗫嚅:“姐姐,你在生非彦的气吗?是不是因为非彦很没用?”

“你……”我突然感到有些词穷,自知理亏,我的声音当即卡在喉咙中。任谁在这美得赛似天仙的人儿面前都发不起火,我有些心虚地拉着他的小手柔声哄道:“非彦乖,姐姐送你回自已的房间。”没想到我的决定当即引起他的反弹。

“不要,非彦不要,非彦要跟姐姐一起,非彦一定乖乖的,姐姐不要再赶非彦走好不好?”说着说着,他的眼里已集聚了满满的泪水,像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撇过脸故意不去看他,咬咬牙,深呼吸了口气,下了决心,狠下心肠:“回去!”

“不——”小嘴高高噘起,坚定地摇晃了几下脑袋。

我换上最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灿烂笑容,用甜美的嗓音诱哄着:“非彦听话,不然你的妈妈会担心的哦!”

看到我表情突然之间的转换,这小子竟一脸痴呆的看着我,殷红的唇微张,嘴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液体——口水。

天啊!谁来救救我,我愤愤地瞪着他,像是察觉了自已的那杀人的目光,他顿时清醒,也学着我的样子双手插腰,无畏地瞪着我,那样子在他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看得我一时有些呆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瞪着彼此,谁也不向谁认输。

一秒,两秒……半小时……一小时……我的脖子已经酸痛难耐,只好最先举白旗向他投降。我完全没想到这小子竟会这么坚持、倔强。还真是耐力惊人啊!

拗不过他,我只好让他和我共挤一张床,他兴奋的躺在我的床上,乖乖的闭上了眼,帮他盖好被子,看到他嘴角一直存在的那甜甜的笑容,我也不禁浅浅一笑,我一直知道他的体温有些偏低,所以自主的钻进被子里轻轻地揽他小小的身体入睡,而沉睡入梦的他,嘴角和笑似乎更甚刚才。

夜,很安静,而故事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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