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别吵。”辰诺一发话,下面立刻鸦雀无声。很满意现在的情况,辰诺从椅子上站起来,两只手撑在桌面上,微微俯下身子看着对面已经眼眶发红的秦嘉嘉,开口说道:“好,我们先不说蔡云悦的事情,我们先慢慢的聊一聊如何?”
秦嘉嘉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抬头看着辰警官说道:“你说吧。”
“他们说你偷过蔡云悦的东西,这是不是真的?”
“不是”
“她说谎,蔡姐手上的K金手表是全球限量版的,世界上只有一个,后来丢了,但是没几天秦嘉嘉的手上就戴了同样一款一模一样的手表,这怎么说?”杜瑞插话,语气恶劣的问道。
“哦,秦嘉嘉,你怎么说?”辰诺挑挑眉,说实话,他一点儿都不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虽然普通点儿但是样子却挺单纯的女孩是个小偷。
“那是妈咪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他们非说是我偷的。”秦嘉嘉抿起唇,那是生日当天妈咪专门为她设计的生日礼物,这些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她。
听到手表,蔡夫人神情一动,放在包上的手稍微挪了挪,直到碰到了什么东西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切,别说大话了,先不说那是不是唯一的,光是价格就是把你卖了也买不起。”这个一直指责她的男生秦嘉嘉知道,是蔡云悦的头号追求者之一的费临权,也是那天在她掉入湖里的时候笑得最大声的人。
辰诺皱了皱眉,他是一点儿也不喜欢这样的语调,太过于瞧不起人。
“辰警官,你也听到了,还不快点儿把她抓起来。”蔡夫人握紧拳头,那凶狠的眼神似乎要把秦嘉嘉给吃掉。
“你们都给我让开,是谁?是谁杀了我的悦儿。”正在几个人僵持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蔡夫人这才仿佛有了依靠般,神情凄凉的向外走去。
“小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过出去了一趟,悦儿怎么就……”
“呜呜……赤辉啊~呜呜呜呜,悦儿,悦儿被人从楼上给推了下去,你一定要给她讨回个公道啊!”
“小华,别哭,你们这管事的人是谁?”
随着音落,辰诺这才从询问室里出来,一个满面油光的男子正气愤的叫着。
“您好,蔡先生,我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鄙姓辰……”辰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中年男子打断。
“我管你姓什么,我告诉你们,现在最好给我快点结案,要是查不出我女儿的死因,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那男子气得脖子发粗。
这边警局里的人都有点不忿起来,只是碍于这男子的身份,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是她,就是她害死了我的悦儿啊~”看到走出来的秦嘉嘉,蔡夫人扑在蔡赤辉的怀里狠狠的哭了起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女孩给我抓起来。”看到蔡夫人指的方向,蔡赤辉脸色阴沉的对着表情不逾的辰诺吼道。
“对不起,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是秦同学杀害您的女儿,所以我们并没有权力去抓她。”
“哼,我蔡赤辉说要抓谁,还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我现在就是灭了她全家也人敢对我怎么样?你们最好听话,我想陈局长最近应该会很忙吧。”
“嗯,没错,他肯定很忙,他现在正忙着怎么对我交代,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竟然会出现这么几桩惨绝人寰的命案。”
“爹地”听到熟悉的声音,秦嘉嘉欣喜的向着来人跑了过去,一下子扑到那人的怀里,来人容貌俊朗,看起来最多不过三十,只是在两鬓的地方稍微有些发白,秦嘉嘉知道,那是自从她成为活死人后,秦夜阁一夜白的。
“秦、夜、阁”看到来人,蔡赤辉脸色一变,只要稍稍关注过财经的人对于这个名字都不会陌生,这个商场神话的男人从来都只出现在电视里,从没想过他竟然出现在他们这些普通人面前。
据说这个男人二十岁起家,和自己的妻子用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创下了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商业帝国,一个以开发,设计钻石、金矿和古玩为主的嘉容国际,在这二十年里,除了商界,他们还涉足电器界,目前据说正逐步向娱乐界进军。
这样一个男人,那个女孩竟然叫他,父亲。
“嘉嘉你个坏孩子,竟然忽视掉了妈咪。”南胜容撅起嘴,逗弄起自家的傻丫头。
“妈咪,呵呵,刚刚嘉嘉真的好怕啊,他们那么多人指责说,竟然说我是杀人凶手,还要抓我。”看到爹地妈咪来,秦嘉嘉一放松,整个人就跟一个和父母告状的小孩子一样,听到这里,秦父秦母的脸色一沉。
“哼,蔡赤辉,你真的是好大的口气啊,有多久没人敢这么嚣张的说要灭我秦夜阁的家了”。
辰诺头越来越大,这下好了,两个商业界里举足轻重的人物都出现在这里,就叫什么事嘛?
“呵呵,误会了,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秦老弟别那么激动嘛。”一把按住想要说什么的蔡夫人,蔡赤辉缅着笑脸看着秦夜阁夫妇。
“是吗?即然是误会,那我能带着嘉嘉回去了吧。”知道自家女儿在学校老被这人的女儿欺负,秦父秦母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他们可没有自家女儿那么傻,这个蔡云悦最近公司出了点儿故障,现在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得罪他们。只是他们之间经过这么一个恩怨,肯定是不会在有合作的机会了。不过,他们在商界里摸爬打滚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叫做痛打落水狗,绝对不能给他们任何翻身的机会。蔡氏企业啊,看来是要好好算算总账了。
“对了,辰警官,我听说你们最近一直在查两年前玉明中学发生的一起悬案,据说至今还没有被查出来吧,那个女孩我有点印象,我们嘉容国际曾经想过要让这个女孩签约的,只是后来听说也是被人从楼顶给推了下来,还给割了舌头,或许这两个案子之间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定。”秦夜阁勾起唇角,看着逐渐沉思起来的辰警官还有听到他这么一说忽然脸色大变的另外几个人,秦夜阁摇摇头走了出去。敢得罪他家的小公主,真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