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貌似是个很难拐到手的人物,传说中,梅超风可是跟丘处机超不对盘!
算了,顺其自然,太有难度的事情,她也懒得挑战。凌唇微撇,令牌被抛起,在空中沿着一个完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入身后微敞的背包之中。
唔,口渴,眼见着人声开始鼎沸,到了某个小城镇了吧,貌似前面比较热闹,去买瓶营养快线。
抬头看了看,楣门上赫然悬挂一旗——赌!
吓,原来不是小卖部啊,某风少举步欲走,去被一小厮急急叫住:“哎哎,小哥,不进来玩两把?”
“啊……”某风少刚刚开口,就见那小厮被一彪形大汉喝住。
“阿三,乱招呼什么?以后这种书生摸样的人就不要招呼进来,尤其是好看的书生,越好看,越要忽视!”那大汉一脸严肃,印堂发黑,敢情是撞了邪、见了鬼?“里面已经有一个书生,够让人头疼了,再来一个,赌坊还不被掀了?”
阿三小厮维诺点头:“就是之前我招呼的那个书生吗?”
“除了你还有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是,我没招呼他进去,我只是跟他说这地方不是你这种斯文人来的。”天可明鉴,他没有说谎。
“那他怎么又进去了?”难道里面的那个是鬼不成?
“因为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冷冷的说道‘我偏要进去,你奈我何’,然后,就……”哎,好心没好报啊。
彪形大汉轻哼:“算你说的是实话,那他又怎么解释?”说着,向阿三身后一指。
“他?”阿三小厮看了看打着哈欠的某风少,他?他长得漂亮啊……
“哦,二位,总算想到还有一个被无视的我了?”某风皮笑肉不笑。
过门是客,而且是相貌出众的客,阿三小厮忙笑道:“小哥,刚刚的对话你也听到了,实在抱歉的很,你就当啥都没发生,继续赶路吧。”
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们当她这么好打发?
“那哪行,我耗了这么久的时间,你当我很闲吗?我听说里面貌似有个很强悍的书生,大家同为书生,我自然要去见识一下,顺便帮你们解决一下他。”说话间,人影向门口闪去。
顺便解决?这还不叫闲?
“不行,不行啊。”阿三、大汉不约而同的往门口一站,欲来个左右夹击,“哎呦!”两具肉体相撞,夹到了、夹到了,咦?夹到这绿绿的是什么?
“啊,蛇——”呜,这蛇没毒吧,看来,这年头,书生真是碰不得,尤其是漂亮的书生。
某风少大摇大摆的走进赌坊,赌坊里开骰子的人看见又进来一个书生,不禁大汗,这位,不会同样难缠吧?
话说,那个让人头疼的书生在哪里?某女四下环顾,啊,那里人山人海,一定是那里。
“让让,偶也来凑凑热闹。”
那个看似瘦弱、一身青衣的年轻男子就是那书生吧,但见他要买大,所有的赌徒都跟着买大,然后开骰子的人就面上一阵青白,心里一定暗想,又赔了。
不过那个书生的“运气”,还真好。
某女贼贼的摸着下巴,不动声色的将一千两银票折成极小的纸团。
开骰子的人摇骰完毕,摸摸额上的汗:“请下注,买定离手。”
那书生清冷的开口:“一百两,大!”悠远的声音倒煞是好听。
众人纷纷押大,无人注意,一个小纸团被悄悄的将放在小的位置。
某风少盯着那骰筒,就见骰筒几不可见的轻晃一下,她眯起眼睛,看向对面的青衣书生,与此同时,那书生竟也抬眸笑看着她,那双桃花眼中闪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智慧的光芒。她突然明了,冲他一笑,然后大呼:“开!”
“一二三,小!”摇骰人大嘴翘起,呵呵傻笑,总算搬回了一局。
众人纷纷抱怨青衣书生的失算,摇骰人却倏地又瞪大眼,看向那小的一桌,拿起那银票:“这,这……”
“这是我的。”某女笑得邪恶。
“……两千两。”
哗啦,摇骰人当场倒地,口吐白沫。
喔,反应这么剧烈!某风少撇撇嘴,不过,这不能怪她,那手脚可不是她做的。她再次看向那同样笑容邪恶的青衣书生,他帮她,只是想赌场输的更惨吧。话说,他又如何看到了她的小动作?又如何得知她的那团纸是有着两千两面值的银票?
突然,好胜心起,她轻轻挑眉:“管事的——”
一个中年男子面色阴沉,满脸杀气:“公子,我们这就给你兑换银票。”
吼,这么可怕的脸啊!
“不急不急。”这会就兑换,出了门还不被赌场的打手给剁了?“帮我找间空房。”
中年男子皱眉:“公子想要作甚?我们不留宿。”祖宗,别再耍花样了,他这可是小赌坊。
某女再次看向青衣书生似笑非笑的脸,他真的能将她看透?她纤手向他一指:“我要跟他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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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偶把自己的草稿复制上来了,某卫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