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风把玩着手中的精致小瓷瓶,打开盖子,嗅着里面淡淡的药草清香:“他的味道和这个好像,这是……九花玉露丸?”她失笑的看着小瓷瓶,虽说对方是未来的师父,但是没办法,习惯性的总喜欢从近距离接触的人身上捞点什么,等到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已经出手。
“漂亮的小伙子!”
某风蹙眉扭头:“谁?”
她向声源望去,微怔后,眯眼笑道:“哦,原来是曹操啊。”
借着月光,面前黑暗处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正坐在圆桌上盯着她,黑漆漆的面具看不清上面画的是谁。
“错,我是关公!”男子反驳。
某女撇撇嘴:“关公那么正直,绝对不会私闯民宅,这种奸诈小人行径只有曹操才做的来。”
那男子一听,忙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年轻而可爱的脸:“那我不当曹操。”
呵,也算是个中等美男呢。
“我家药哥哥被你拐哪去了?”她满腹怀疑,以黄药师的武功和智谋,怎么会被他引开?
“他没工夫理你啦,他跟别人一起去找《九阴真经》啦。小兄弟,跟我玩吧。”
《九阴真经》?不可能!
黄药师不是那种为了武林秘籍而抛妻弃子之人,一定是另有玄机。
某女白了他一眼:“困,没空!”话说完,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如果明天早起黄药师还不回来,那么他们就分道扬镳,反正有缘自会相见。
“喂喂,你真的睡啊。”一个聒噪不已的人眼见着面前的人儿又旁若无人的躺下,急的抓耳挠腮,“一个小东邪走了,一个小兄弟这么没趣,不行,你不陪我玩,我吵你让你睡不着觉!”
“嗖——”一金黄色物体在空中沿着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到了周伯通的手里。
“喏,玩具给你,自己研究,不要吵我。”某女困意正浓。
“这是什么?”
……
清晨,阳光和煦。
某女翻了个身,微眯着眼摸着身边冰冷的床铺,唔,他真的是一夜未归,会去了哪里?真的去萨满教找《九阴真经》?也不跟她说声,他们可是同路啊。
再翻个身,不禁蹙眉,那个周伯通不会抱着她的文曲星玩了一夜吧?
眼见着她醒来,周伯通兴冲冲跑到她的面前:“你的这个东西好神奇,里面居然有小人在蹦来蹦去!”
某女黑着脸:“是啊。”这家伙到底废了她多少电?
“可不可以再借我玩几天?”他左翻右翻着文曲星。
“几天?”她挑眉,“你想玩几天?”
“三天!”他比划了三个手指头,“不不,五天……,不,十天!”他将十个手指都举起来。
某风无奈的搔搔头:手指头数不过来的数,他就不会说了吗?再抬起头,她已是一脸笑意,虽然是很不真诚的笑:“当然可以,前提是:你告诉我药哥哥跟谁一起去找《九阴真经》。”话音刚落,她已将文曲星抽回,准确的抛入背包中。
他欲扑过去抢,却被从包中冒出的青色蛇头吓了一跳:“你怎么有这个东西?”
“不说?”某女不回答他,径自背上背包,拿起打狗棒,“那我去结账!”
蛇,他怕;玩具,他爱;黄药师的去向……,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办?
不死心的跟着那个一身旅游者打扮的人身后,眼巴巴的看着她结了帐,眼巴巴的看着她出了门,就在他准备破釜沉舟的跑过去抢的时候。
“师叔,你在这里,让我好找。”一个笑意盈盈的脸出现在二人面前。
某女瞪大眼睛,喜形于色:“小道哥哥!”
“啊,小丘子,是你啊。”
来人正是丘处机。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丘处机瞪着某风笑得灿烂的脸:“小贼,是你!”
小贼?不是淫贼吗?不管哪个贼,她都无所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对他甚是想念:“小道哥哥,这次就你一人?”那个痴情女道不在?一人好,一人好办事!办啥事?嘿嘿,她保密。
“不是,还有我!”老顽童悄悄的将手探到她的包口,并且用眼神示意丘处机引开她的注意,嘿嘿,师侄来的正是时候。
丘处机云里雾里,师叔怎么和这个偷令牌的小贼纠缠在一起?尊师重道的他乖乖的依照老顽童的暗示:“呃,小贼,你快还我的令牌!”
“哦,令牌啊,在我的包里,还就还,这么凶干嘛。”背包被某女扯过,周伯通悻悻的抽回手。某女斜眸浅笑,想在她偷神的身上动手脚?修炼个七八十年再来吧。“哎呀,令牌在我药哥哥那里,等见到他才能还你了。”背包再次被甩到身后。
周伯通笑眯了眼,贼手再探,暗示的眼神也再次飘起。
丘处机微苦着脸:“那,那你知道你药哥哥在哪吗?我的令牌很重要,没有它无法回终南山。”
那就别回去了。某女言不由衷:“那怎么办?你的师叔好像知道我药哥哥的下落,可是他……”她猛地回头,周伯通忙又收回手。
“小东邪去找小西毒了!”
欧阳锋?原来,前一晚黄药师跟她说的并不完全是调侃她身份的话。
殊不知,这只是周伯通半真半假的一句话,黄药师确实是碰到了欧阳锋,然后,二人相携离开,至于去哪,那只有他们二人得知。
回头路她不走,只能继续前行了。
“小道哥哥,你去哪里?”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她笑的颠倒终生。
“我?”看着她的笑颜,丘处机有一丝的怔忡,傻傻的看着她的手臂,忘了该有何动作。
“你不会也去找小西毒要你的令牌吧。”她将他的手臂圈的更紧,盯着他的出色的容颜,似有若无的吸吸口水,好养眼,一辈子这么看着也开心。
“要令牌?师叔,我们……,啊师叔!”丘处机突然回神大叫,甩开她的手臂,扑向她身后的那个全身紫青的人,“师叔,你怎么了?”
某女斜眼睨了下趴在背包口休息的小青蛇,不悦的轻弹它的脑门:“以后,咬人要先请示我!”再看一眼那个张大嘴的僵直顽童,哎,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