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结伴一起去音乐教室
“那不是慕容荣焉吗?”聆达激动的指着一个方向说。
慕容荣焉身边围了一群女生,那条路是去音乐教室的必经之路,白子赢经过他时,慕容荣焉拽住她,那群女生都知道慕容荣焉在追管理系的系花白子赢,都不敢明着去惹人家,都很自觉的散了,但也没有散得太远。
白子赢没有看向慕容荣焉,脚步不停,甩开慕容荣焉,继续往前走。
“白子赢。”聆达和迷怜对看一眼,白子赢的态度让她们意外,旁边一群女生讶异了一把,谁敢拿这样的态度对经济系的慕容荣焉,都在心里嘲讽白子赢的行为态度。
“她这两天抽风,你别在意。”聆达说完追上白子赢。
“白子赢,你怎么个态度。”聆达为慕容荣焉抱不平。
见聆达这么为慕容荣焉打抱不平,这样的语气这样质问她,顿时来气,“怎么,难道你和他比我还亲?”白子赢转向聆达指着不远处的慕容荣焉。
聆达被白子赢惊了一下,无语了半天,搞不懂白子赢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不会是真抽风了吧。
“哟,这不是花白痴嘛,好久不见!”音乐楼下,字茜、美茵茵和麦丽迎面走来,美茵茵老远的距离就向花点裙打招呼,花白痴这个称呼一直被美茵茵使用,都成了她独用的专称了,就当是她对花点裙的爱称吧。
看来她们也是接到了通知来排练了。
美茵茵走向前一步,说:“哎呀,这比赛时间又提前了,去年的时候你们表现不错,但是今年嘛……”美茵茵目光扫过一旁默默无闻的花点裙然后看向后面的语娜。
“美茵茵!多嘴!”字茜呵斥一声,美茵茵当即住了嘴,低头走到字茜的身后。
花点裙比她们低一级,一心想进音乐系,听说只要参加音乐比赛就有资格竞选,参赛的人有一个规定,必须是本校的学生,可想参赛的都在去年的选拔赛上报了名,花点裙听说字茜的队伍很强,低头下气的祈求加入字茜的音乐小组,奈何字茜她们缺的是像语娜这样的钢琴高手,而花点裙只是空有志向,酷爱音乐却不懂音乐,白子赢她们的队伍少了个重将,同样可怜花点裙,也是觉得她们有缘分,就主动邀请花点裙加入了她们组,为此美茵茵一直拿这个讽刺他们,语娜也因为花点裙的事和她们一直闹别扭。
语娜曾经是他们室友的一员,也是他们音乐小组中重要的一员,因为慕容荣焉语娜和她翻了脸。
语娜缓步走过来,靠近白子赢小声说,“我听说慕容荣焉订婚了?他不是说你才是她未婚妻吗?这么快就把你甩了?”
“我还是这么受你的关注,字茜告诉你的吧。”
语娜面色动容了一下,没想到白子赢这么直接的说出字茜,“你管谁告诉我的。”
“语娜,你看我现在和慕容荣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你是不是不用再和我对着干了。”白子赢身体与她错开,视线也与她错开,虽然没有看她的脸,但她刚刚脸上微呆的表情白子赢可没有错过。
语娜冷哼了一声说:“那也已经回不去了。”语娜碰了碰白子赢的肩膀,白子赢身体被撞退了一步。
“语娜,你……”聆达被激怒,猛地上前,被迷怜拦住。
语娜无视聆达她们,嘴角挂着笑容,但那笑容是多么的扎心,“噢,对了。”语娜想到什么,又回头说,“不知道钢琴你们谁来弹,不会是没人会弹,给删了吧?”
语娜在的时候,钢琴是属于她管的,她走了,却找不出第二个更熟悉钢琴的人来。
“你放心,我们不会删,没有你,我们不是照样参加音乐比赛。”聆达话语中带着怒气。
“就你们……据我所知你们几个好像都不怎么熟悉,单靠一个人弹得好是不行的,要有团队意识。”
聆达打开迷怜拦她的手,怒气冲冲的向前一步,“你半途退出,投进敌人的怀抱,这就是你的团队意识?”
语娜立刻反驳,“你们又不需要我,而且不是有个白痴顶替了我嘛。”
“你是不是认为自己也是白痴了……”
“聆达!”白子赢打住聆达的话,知道聆达肚子里有气,但是这话确实有点过了。
白子赢看向语娜,对她说:“你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成员,你可以尽管说我们团队的不好,但请不要侮辱我们。”
“有本事我们单挑钢琴,别扯些没用的。”
白子赢笑了一声,“我们没本事,如果有本事的话还能留不住一个成员吗?”白子赢说完不再理会语娜,拉着聆达进了音乐楼,迷怜和花点裙也不多言,跟上白子赢和聆达。
字茜静静的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语娜。
“唉!人家气量大,我们比不起。”麦丽向前拍拍语娜的肩膀,语娜故意错开一步,麦丽手一闪。
语娜一直喜欢慕容荣焉,白子赢是知道的,语娜曾问她,她如果不喜欢慕容荣焉,她可是要追了,那时白子赢没想到自己会选择他,果断支持语娜,语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表白,被慕容荣焉当众拒绝,一点面子都不留,而且理由是因为白子赢,具体因为什么,慕容荣焉并没有说,自此语娜对白子赢的态度不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而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白子赢并没有责怪语娜,但也没求她原谅,她不觉得自己对不起语娜,她说过她不喜欢慕容荣焉,后来莫名的成了慕容荣焉的女友,怕是气坏了吧。
白子赢叹觉得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语娜一定会觉得自己没拿她当作朋友,欺骗了她。
“花点裙弹钢琴肯定是不行的。”一间音乐教室内,一曲合奏完毕,聆达抱怨道。
“别惩能了,就堵那一口气值吗?”迷怜嗔了他一眼。
“难道除了她我们就真的没人会弹钢琴了吗?”
“就算是会又怎样?就我们四个人,点裙不会,你还要吹笛,我还要负责古筝,白子赢最拿手的不是钢琴,而是提琴,我们中间还有合奏的部分,你让谁弹啊?”聆达听了迷怜的话低了低头。
迷怜叹了口气,花点裙看向白子赢,白子赢恰巧对上她的视线,花点裙意识到什么不自然的将视线移开,白子赢眼睛眨了眨。
“点裙?”出了音乐楼,白子赢趁机叫住花点裙。
“啊?你叫我啊。”花点裙扶了扶眼镜框,两个马尾辫搭在肩上,笑眯眯的看着白子赢。
“点裙,你是不是知道我会弹钢琴?”白子赢直戳重点。
花点裙嘴巴张了张,露出讶异的表情,讶异的是没想到白子赢会这么直接的问。
“我就算是会弹我也不会去弹的,更何况我不知道现在我还会不会弹。”白子赢很小开始学习舞蹈,弹钢琴比舞蹈还要早,钢琴是母亲亲手教她的,她记得白婧最拿手的乐器就是钢琴了,母亲离开后,白子赢看见钢琴就想起妈妈,越来越厌恶钢琴,她就不曾再弹了。
她没有注意就是迷怜、语娜她们都不知道白子赢会弹钢琴,花点裙又是怎么知道白子赢会弹钢琴的呢?白子赢却忽略了这一点。
晚自习后,白子赢走在校园的小道
上,踩着映在地上的枝叶影子,朦朦胧胧的灯光透过枝叶打在白子赢身上,白子赢走到音乐楼前驻留。
音乐楼二楼东边一间灯光微亮的教室里传出好听的钢琴曲,白子赢很享受这个时刻,她每次晚自习后都要故意拐个弯经过这里,白子赢已记不清什么时候来这里已变成了习惯。
琴声有一种魔力般牵动着白子赢的心,或喜或悲,曾几何时,她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家。
这钢琴的旋律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为何,白子赢又想起童年时那个充满阳光的邻家男孩,让她的生活也充满了阳光。
白子赢很小就跟着母亲弹钢琴,邻家那个阳光男孩常常拿着小提琴去找她合奏,俩人以一颗玫瑰树为标记,时常在树底下弹奏嬉闹,有一次小男孩让小女孩跳舞,他为她伴奏,白子赢那时还不会跳舞,回家吵着闹着要学,白婧怎么哄都不管用,白子赢的死缠烂打让父亲无奈的答应了,之后,那个小男孩经常为她伴奏,她也随着他的音律跳不一样的舞。
琴声消失在夜色中,白子赢漫步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那间灯光微亮的音乐教室变得漆黑。
下午下课后白子赢回到寝室
聆达说玫瑰等的饭菜怎么怎么好吃,那条件怎么怎么好,之前那个理由不行,又以上个月的月考满分为由补请,地点玫瑰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做宣传的。
“真请?”之前聆达说请客,迷怜以为玩笑话。
“真请!磨蹭什么,赶紧的。”
几人瞬间被聆达清出寝室
在紧张的音乐比赛即将到来之际,聆达还有这种闲情逸致,真的是值得学习,白子赢、连迷怜、花点裙被聆达征服。
来到车棚,花点裙不会骑自行车,由白子赢带着她,白子赢的车子黑色带粉,旁边挨着一辆白色的男款自行车,中间有隔着一辆自行车那么远的距离,白色自行车立在那里,旁边没有其它车子打扰,独自占领了一块儿空间,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
“白子赢!”聆达看着白子赢的车子惊叫。
“干嘛?”白子赢让聆达突然的大喊吓了一跳,车子差点砸了。
“你的自行车停在哪儿了?”聆达不是看到她把自行车推来的全过程,又问一遍是哪个意思?
“你怎么停那儿了呀。”
白子赢回头望了望车棚,一脸茫然的看着聆达,“你的车子不也放在这儿吗?”她们的车子都是放在这个车棚的啊。
“那儿呀。”聆达急得跳呱,指着那辆白色自行车旁边的位置,“别告诉我你一直停在那儿。”聆达声音拔高。
“你都知道了,我干嘛还要告诉你。”
聆达从自行车车上直直栽了下来,摔了个屁股朝天。
倒是白子赢惨叫了一声,连忙从地上扶起她来。
“我看看你的车子。”聆达刚站稳就去看白子赢的自行车,左看看又瞧瞧,像是一个检修员检查白子赢的车子,又像个买车子的人检查着车子的质量问题,瞧个没够。
“喂喂喂,你都把我的自行车看羞了,看你自个儿的去,别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它。”
“白子赢,我没瞧出什么特别呀,也没什么不对,除了款式好看点儿外也没什么呀,不对呀。”
白子赢不明所以的看她一眼,说:“你没看出什么不对?我倒是看你不对。”
聆达瞅了她一眼说:“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谁的自行车敢停吗?”聆达指着白色男款自行车旁边的空位问。
白子赢无语了一下,半晌回答出两个字,“我的。”
“谁都不敢停!谁停在这儿或者只要挨着那辆白色自行车近,不是爆胎就是改装,要么就是被拆,反正不会是原样。”聆达郑重的解释。
白子赢像是在听笑话般,说:“那个人修车技术一定很好,说不定他家就是造车的。”
“哎呀白子赢,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正经点,这可是本大小姐的亲身经历。”
白子赢见聆达都快急了,略微露出严肃的态度,对聆达说:“这是公共车棚,又没买下来,为什么不能停?我怎么不知道这个规矩?”
“倒是也没这个规矩,但是早已经成了大家心里不是规矩的规矩了,这是废车者一起总结出来的经验。”聆达说。
废车者?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我每次来停车到处停得满满的,只有这个地方每次来都有空位,我就习惯性的停在这里了。”
“赶紧给我换地方把你这个习惯改了,上次我拿着扛着一大堆零件去重组,人家还问我要组装费了呢,可能那个车主呀,还没发现你的车子,不然等他发现你的车子挨他那么近,你可要倒大霉了,你的车子也是要受苦的。”聆达劝白子赢,她刚开始也是不听劝,执拗的停放在白色男款自行车旁边,结果她的自行车零件散了一地,说来也奇怪,谁也不知道这自行车的车主是谁。
白子赢无语问苍天,敷衍说:“好,听你的话,他要是敢拆车,我就把他车给拆了。”
聆达嘲笑的眼神看着白子赢,白子赢心里打了个冷哆嗦。
“你要是能把那辆自行车给拆了,我叫你一声神。”聆达丢下这句话重新上了自行车。
“神就算了,我只想好好当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