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的笑着,低下眼来回扫视着月娘胸前坦露的酥胸,小肚兜勾出了惑人的乳沟。手下滑,轻轻的打圈直到目的地,引得月娘一阵娇喘,猛地捂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放肆,眼里却充斥着挑逗,将脸靠在我的肩上,轻声说:“若不是月娘有自知,还真想服侍您这位小爷儿一夜呢。”
我也轻轻靠近她的耳朵慢慢地说:“两夜又何妨呢?”
我们两个全都笑呵呵的坐直了身子。月娘冲着门外的龟奴喝道:“你们是怎么对我的贵宾的?!都是些不长眼讨打的货色!还不快上些精致的酒菜!爷儿,喝些什么酒呢?”
我轻轻理了理衣襟,说:“月娘,实话说了吧,今儿下午无意走进了你这桃居宛的后院。”
月娘恍然的哦了声,却不接话。
我却明白了,下午我们的行踪她是知道的。那更方便!
“你这有个小女孩,我想要了她。”我淡淡的说。
“哦?”月娘抬起头看着我。
“想来,你这的人该是没有什么罗乱吧。”我依旧淡淡的说,然后喝了口茶,摇摇头,说:“月娘,不是爷我不满意,这茶真是太差了。”
月娘静静的看了我几秒,忽的笑着拉拉我的手:“这么看来奴家是没希望了?”
牛头不搭马尾的谈话,不过彼此都知道其中曲折。笑着抽回手。看来她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
怜人却受不了了,喝道:“你的手老实点!我们爷也是你摸的!”
“呦!这位小爷一直不说话,月娘还当是好脾气呢,却原来比这……”说着戳了下我的额,才又说:“比这冤家还要凶。”
“凶?呵呵,月娘是不是想见识见识?”拉住戳我的手,我不疾不徐的说道。“不知月娘能不能将那丫头与了我去?”
“这个……”月娘的眼里透出精明,“那个丫头本也不算什么,不过……”
“多少?”我问。
月娘眯着眼看了看我们,抿着嘴笑,用手比量了下。
“二两?”栀柚问。
月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就这样吧。”我摆摆手。
“呵呵……月娘还是喜欢你这勾心的小爷。月娘这就拿卖身契去。”说着起身离去。
“老幺,你也不问清是多少?”栀柚着急的说。
我笑了笑,“还能是二百两?那可是一线姑娘的价。放心吧,也就二十两。”
“二十两!”怜人大声重复,“够平常人家五年生活了!她还真贪心。”
“这里都是好进难出的。”我笑笑,况且这个价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不一会儿,月娘飘摇着进来了,手中赫然是一纸契约。两清之后,月娘高兴的在我脸颊亲了口,笑呵呵让已经在门外站着的小姑娘进来。
小女孩紧张的直搓手,咬着唇走了进来,大气不敢喘的看着地面。
“小奴,日后你就跟着这位爷了,他将你买了去,可要好好服侍爷,这位爷可是位难得的好主儿。”
被唤作小奴的小姑娘紧张的抬头慌张的看了我一眼,忙又低下头,起耳的留海遮住了璀璨的眸。
我缓步走过去,轻轻用手扳起她的脸,只见上面全是惊恐,便用手遮了她的眼,特意冲一旁仍在看热闹的月娘做了个暧昧的表情,才凑到小奴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认真的说:“不怕,有我在,日后谁也不能再欺负了你去。”然后放开手,认真的看着她的眸,为她慢慢擦掉额上的污垢。
小奴直直的看着我,大约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她。而我也未曾知道,这简单一句话和轻轻的擦拭带来的效应却使得今后有两个人不得自由。
“月娘,后会有期了。”我抱拳告辞。
“小爷儿,答应月娘要常来哦,不然月娘可就会想死你的呦。”月娘半真半假的说。
呵呵,我轻笑着望着她,招呼栀柚和怜人离去。
若是我再停个一分钟,那么很多事都不会发生,若是我早走个一分钟,那么很多事也都不会发生。
可是,偏偏就这一分钟,事情还是发生了。
也怪我太好奇。
就要走出桃居苑的门口时,有几个人与我擦身而过,我本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可是领头的那两个人实在是太过惹眼,不看到眼里都不行。
出了门,我略想想,便说:“怜人,你先回府,照应一下我娘那里。”
“爷,你不回?”怜人大惊。
“回。不过不是现在,所以你得先回去,我俩总得有个在的才好说话不是。”
“你想干什么?”怜人不无怀疑的问。
“我能干坏事不成?总得安排一下再走啊。你看看天色还能耽搁么?所以你快些走,赶在饭前到,就说我与意一起呢。快,别让红梅再去找我可就晚了。好怜人,拜托了。”我故意装作着急的样子看了下天。
怜人有些狐疑的看看天,又看看才赎出来的小女孩,终跺跺脚走了。
而后我对栀柚说,让他带着小姑娘先回去,待我买些女孩子的用品再回去。栀柚没说什么,拉着女孩的手就走,倒是小姑娘一步一回头,看的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人帅就是这样,没办法。
见他们都走了,我也向巷子外慢慢踱去。
迎面走来一个公子,步子漂浮,一看便是烟花之地的常客,自命潇洒的摇着纸扇,扎着头巾似乎有了书生气,可惜又是一脸浮夸。
笑意爬上脸庞,嘿,就是他了!
我站住笑着看着他。他很快也注意到我,见我冲他笑得真诚,不知是不是认识,不打招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重要的是我的穿着不算廉价,便堆着假笑着冲我走来,“小兄台近来可好?”
“呵呵……只当哥哥忘了小弟呢。没想到哥哥到底还记得。真是高兴死小弟了!”我分外兴奋的拉住他的衣袖,嚷嚷道:“哥哥,上回是和别的哥哥一起吃酒,虽然十分仰慕哥哥,但是人杂终是没有机会与哥哥多叙叙,今儿将让小弟做东,坐坐吧。”
那公子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转瞬却又安然起来,想来这纨绔子弟平日里该与不少同类同乐过。
一路说着肉麻话,引他进了桃居苑。
进了门便问最好的雅间是那个,龟奴连忙说已经被客人包了,我故意装作很是不满意,说是连雅间的房名都不相告,明显是糊弄人,龟奴为难的说是真的,真的,有九个爷将房刚包了去,雅间叫桃梗。
九个?那么应该就是那几个了,瞧着那两个小子横着走的样也得是最好的包间。桃梗?好极了。
进了雅间,与那个纨绔子弟同席,连说好话,灌了他不少黄汤,又叫了两个花姑娘陪着,看着他醉意八分,手早已不安分的在两个姑娘身上左揉右搓,没空理会我才抽身出来,打听了个小姑娘到了桃梗。
远远的看到门口站了三个壮士,看来九个人里实际的爷就六个,而看走路时只那两个人走在最前,其他的则在后面跟着,身份自是不比那两个,最后走的那个少年倒是很引人侧目,好像妖娆的一朵艳丽红芍药。
斜眼看到远远的一个龟奴正待拿酒过来,便现身迎上去喝道:“取个酒都这么慢!也不怕爷们收拾你!以后手脚利索点。”吓得龟奴只一味的鞠躬,头也不敢抬起来。我一把掳过酒壶便自顾自的往桃梗走。
到了包间门口,三个侍卫冷冷的打量着我,我忙堆上献媚的笑容,说:“爷安好,小的将酒拿来了。”
其中一个用鼻子哼出股子气,算是回答。另外两个侧眼瞧着我也不让路。
心中有些慌,难道他们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了?正待思量如何全身而退时,有个侍卫上前一把拉起了我的脸,一脸龌龊的打量着说:“嘿,我说这个也不错啊,爷们何必讨那个秽东西。”
心下恶心,正想给他点颜色时,身边个头最高的侍卫说了句话,也算是解救了我。
“爷的事也是你说的?”一直不说话的侍卫冷冷的说:“怎么换人了?”
乘机转身俯下身子,“回爷的话,本是不需要小的出来伺候的,不过今儿客多,所以……”
被大个侍卫呛了那个侍卫很是不痛快,转而发泄到我头上,用力捏了把我的脸,而后说:“嘿,不知道是不是被吃过了的。哈哈……”
迅速的仔细望了他一眼,高颧方脸,浓眉三角眼,厚唇翘下巴。本来对这样的小角色我一般是不会特意留下什么印象,但是现在你有福了,祈祷我们不要再相遇吧。
脸上却堆着廉价的笑容,唯唯诺诺的说:“各位爷,是你们拿酒进去,还是小的送进去?”
“进去吧。”大个侍卫说道,然后让开了身子。
进了门,便让眼前的景象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