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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小子受什么刺激了?我眨着眼睛觉得很受伤,小声说:“好嘛,到处都觉得我多余,走就是了。”

说完转身便走,果然在我走出三步之后,矽尤的脚步身传来,他一把拉住我,说:“笑,谁说你多余啦,我、我就是个榆木脑袋,你也与我一般见识?”说完凑到我眼前做鬼脸,想逗我笑。

我瞪了他一眼,问:“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恩……看书。”矽尤有些躲闪的回答。

“看你个大头鬼!看书?看到天花板上?”我不客气的揭穿。

“天花板?”矽尤有些糊涂。

呃……又说了他不知道的名词,我不停顿,强词夺理的喝道:“反正你心思不在这个屋里。”

矽尤脸有些红,诺诺的说:“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哦?我转身拿起那本书,书名为《用兵点将》。打开他翻看的那一页,讲述的是一个围城阵法。扭头看了眼矽尤,问道:“在思考这个?”

矽尤别扭的动动身子,干咳了两声,没有回答。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傻瓜!来,来,咱们讨论讨论这个阵法,这本书我早年就瞧过了。”

坐在几前,我与矽尤开始探讨,刚开始时发现矽尤言不达意,对这阵法也相当陌生,虽然怀疑他到底看没看过这本书,但是我的谈性已经起来,所以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将我的感受与对阵法的领悟一概吐出。矽尤似懂非懂的看看我,又翻开书细细的看了一遍,仿若茅塞顿开,灵光乍现,提出了几点书中未提及的意见,让我大为吃惊,这小子看来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矽尤被我盯得脸红,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我这么好看吗?”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击掌大笑,道:“矽尤,你惨了!”

矽尤惊恐的望着我。

“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你要熟读各自兵法,日后我还会整理几本兵法书籍给你,总之不能埋没了你的榆木脑袋!”

谁想到,当时的一时性起,会为日后带来丰厚的回报,若不是矽尤,我一个人能不能挺那段日子,都不得而知。

“好了,我要回去了。”站起身,对矽尤说:“黄皮……”

矽尤也站起来,认真的听着。

闭上眼思量,这个想法一旦开始实现,还能不能停下来?但是……片刻之后我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让他主要注意三皇子,不是已经发生了的事,而是要发生但是还未发生的事。”说完,我睁开眼,笑道:“那可是条毒蛇,让他小心别没了命。”

说完,我回了落英院。

屋子里,意还在,我告诉他父亲晚上想与他共进晚餐,而且,武会的事是个误会,怎会不让他参加呢?意听了,也不见表情有什么变化,应了声,不冷不热的喝着茶。我却突然心中一跳,意他是不是知道我去了,父亲定会改变主意?摆摆头,我摈弃了自己的想法。

晚饭吃的还算愉快,虽然意的话不多,但是大家的态度都比较温和,一席饭吃了近一个时辰才散。父亲与意的关系自此开始融冰,虽然彼此很客气,但是至少都有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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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过得还算平稳,武会马上就要召开了,家中的三个小子都要参加,摩拳擦掌的连意都不怎么来我处,父亲忙他的政事,我则有空就与矽尤一同参悟兵法,连日将记忆中的几个著名的用计带兵著作写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妙语也很感兴趣,有时我们三个人会一同争论着一个阵法的优劣。

三皇子似乎蛰伏了起来,让我很是奇怪,他是在养精蓄锐吗?而且再也未在静湖见过他,有时去了,自己坐在那里,恍然间会觉得其实他离的并不远。他是风的驾驭者,那里没有风呢?

太子倒是来过次将军府,但是我们没有见面。下人说太子看起来的确身子不太好。民间的流言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传播的越发的广远。我想,这是三皇子的杰作,但同时也是太子的不作为所致。父亲为此操尽了心,上表的奏折如石沉大海,皇上不表态,臣子自是不可紧逼上位。

告诉父亲想让矽尤参加武会,父亲想了想,说是锻炼锻炼心智对年轻人很好,但是报名时用那家的名号?因为各大家族势力对于武会的都重视,在报名时除了报自个的名字,还得说明自己出自那里,这条规矩的实际意义怕是暗含很多潜规则,但是不可不从。

我与矽尤早前沟通过,他表示了无所谓,于是便对父亲说不用将军府的名号,届时随便说个就好。父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许管家送了十金到落英院。

武会是朱雀国的盛会,吸引的他国的人都会前来观看,可谓盛世辉煌,梁城每当此时都会客满为患。不单单是男宾,还会有许多嫣红柳绿的小姐们前来观看,明里是看比赛,实则是挑选夫婿的绝佳时机,家长们多半还会鼓励小姐们去露露面,男子们也都知道这层关系,于是除了场内拼武艺才华,场外的后生也都个个都显得彬彬有礼,生怕走了眼,误了自己的后半生。

前几日给娘提了提想去武会的意思,没想到娘笑嘻嘻的便同意了,还给了怜人好些银两说是伺候好我。

出了娘的屋子,怜人便不客气的羞我,这是等不及了想把自个嫁出去?惹得我追了她便猛K了一通。还是妙语了解我,听怜人一提,便冷眼瞅着我。没办法,只得将自己的想法通篇告之。

怜人吓了一跳,因为我说打算女扮男装也参加武会的比试,但是因为自个是女子,进了二十强便是最后的期限,能不能胜都败给对方,然后武会上的那个男装的我消失,也留不下什么诟病。

怜人听了连连拍手,说是定要在场上为我呐喊助威,妙语心细,皱眉思量了半晌说,乔夫人届时也会去武会,那么她见不到你可如何是好?你如何保证场外的人都能认不出你来?

这些问题我早已经想过了,说实在的没有完全的计法,但是真是太想一试身手,所以便是麻烦也得一试。我的意思是,除了在场上比试的时间,我拌回女装到乔夫人和爹爹面前晃悠晃悠,然后再拌男装去比试。至于场外的人可否认出我来,这个倒是不太担心,反而是在场里的韩冷意,得祈祷他认不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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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秋高气爽的时节,众盼的武会终于开始了。

北郊的草场,远远的便能看见各色的彩旗呼啦啦的飘在高空,临时搭起的高台黑压压的坐满的看客,四周有各种小买卖人在叫卖着各色点心和小玩意,偶尔还能看到异国服侍的男男女女走过。

我拉了妙语和怜人走到东面的高台寻到乔夫人,挤过去笑道:“大娘,好热闹哦。”武会搭建的高台,东面是显赫贵族才可以坐的地方,这样也方便了我寻找。

乔夫人见我出了汗,拿了手帕为我擦了擦才道:“你个丫头,怎的出了门便不见了身影?人这么多,叫人好不担心。你娘亲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可都让我一起操心了。你父亲走时还让我看紧了你,瞧你出的这身汗。”父亲要与皇上一起担当保卫工作,但是今日不过初赛,那位是不会露面的。

我吐吐舌头,笑道:“大娘,您不是不知道,哥哥们也要参加比赛呢。呶!那里,我瞧着姑娘们好多都在那里喊加油,大娘,我去了哦,一会儿再回来喝水。”

说完也不管乔夫人的反应,转身拉了怜人与妙语又挤了出去。

今儿穿了身素色大褂袄,里面则是比赛时穿的黑色短打劲袄。穿了两层自是很热。当褪了女装贴好大胡子进了赛场,才知道都点过名了,再晚两秒就要将我归类为临阵逃脱了。

矽尤站在我左前方目不斜视,早前就商量过,我们要假装不认知,否则意不用动脑子也能想到是我。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进入眼帘,我倒吸一口冷气——三皇子!

他怎么也来参加了?以往皇子很少有直接参加武会的,一是为了安全,二是皇族血脉中有种控制风的力量,在这样的比试里,对旁的人不是很公平,三是举行武会是为了选拔武才输入军队,皇子无需通过这种选拔照样可以获得资格。朱雀国此前也就只有三朝前的鄂纳皇子曾经参赛并且拔得头簪,为他赢得了不少赞歌,但同时也有人说他是因为占了皇子这两个字的光,才能轻松获胜,成了日后他的诟病。

这三皇子,又是为了那端?

“铱金!听口令!”

一声呵斥让我迅速的收回放在三皇子身上的视线,暗叹好险!铱金,是我用得假名,其实应该说是忆金,怀念我的大哥韩冷金的意思,若他好好的活着,是不是此时也站在这场上英姿飒爽?

“听口令!左首居中!向左转!齐步走!”一名指挥官带领着我们集体进场向大众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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