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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牛挠挠头,口齿笨拙的他并不会拐弯抹角的拍马屁,把脸都憋红了也不知该如何应答面前这位“大人”的明嘲暗讽。

“得得,看你满身肥膘肉,上战场一屁股坐下去还能坐死几个,在这签个字,领着饷银就可以走了,明天早上六点到这里报道。”士兵挥挥手像赶苍蝇似得示意大牛不用再说,拿出一本簿子将笔递到大牛面前,一副赶紧写好赶紧滚蛋的态度,让一旁将全程都纳入眼中的沐程一阵不爽。

态度恶劣,狐假虎威,这样一支军队,鱼龙混杂,军纪散漫,艾欧尼亚前景堪忧。

“大,大人,我不会写字……”大牛话没说完,直接被士兵推到一边,险些栽跟头,幸好旁边群众扶了一把才避免当众出丑。

大牛苦着脸,直把簿子瞪得发烫也没想出个办法,沐程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拍拍大牛的背,“我会写字,需要我帮忙吗?”

大牛一见是个漂亮的姑娘,憨憨的点着头递过簿子,很快,让大牛不识却感觉好似仙女下笔一般的“大牛”二字跃然纸上。

“谢谢,谢谢。”埋在簿子里上看下看的大牛不住道谢,面前哪里还有那位姑娘的影子!

而沐程呢?她帮大牛签了名字后便径直穿过人群走向广场外围,实在不想再看到那丑恶的嘴脸,她面上平静,实则是个容易急躁的人,她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一板砖拍死他丫的!

沙利文尼亚对沐程而言,完全是一个陌生又充满危险的地方。这里的街道宽敞干净,空气中满是沥青被阳光烘烤后油油的味道。沐程只顾着气愤,根本没察觉自己已经离广场越来越远,等她终于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小巷,直接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慎,一别数年,你倒是有几分长进。”喑哑低沉,浑身被金属色盔甲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喉间溢出的淡笑让不小心闯入的沐程心生寒意。

“废话少说,把命留下!”身子同样被盔甲束缚,只露出一双结实臂膀的男人贴着墙单膝跪地,手里剑倒映出冰冷的质感,寒芒过处,空气像是被拦腰截断。

保持半跪姿势被称为“慎”的男人瞬间离开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兀自笑着的那人,手里剑横在胸前,横空一划力道十足。

“拒绝拥抱影子的你,根本不能完善自己的忍术,”那人一边腾空,一边奚落道,“连你父亲都败在我手上,就凭你?痴心妄想!”

似被触及悲伤的底线,慎震天一吼,手里剑挥舞的越发迅捷,“闭嘴!你没资格提他!”

扰敌之术起了作用,慎心神大乱,趁这个空荡,一个影分身出现在慎背后,慎来不及回防,被对方的真身与影分身的双面手里剑同时掷中!

“噗!”慎从半空中狠狠跌下,重重摔到地上溅起灰尘无数,努力想爬起来,却被严重的伤势束缚,毫无办法。

索性不再挣扎,等待着面前的“叛徒”将手里剑抹上脖子的那刻。

“哈哈哈哈……”那人不紧不慢的大笑着将影分身收回来,半蹲在狼狈不堪的慎面前,“看看,这就是伟大的忍者大师的亲身儿子,也不过如此!”丢下这番让慎羞愤欲死的言辞,竟不再管单手撑地坐在地上的慎,施展忍术很快消失在小巷中。

在巷口目睹这一切的沐程,心中的震惊岂是一般人能够体会?!

那个男人,是劫!

原来,背景故事里慎和劫的纠葛竟是真的!虽然刚才她离得不近,没有听清楚他们的对话,但断断续续传来的只字片语,足以让她知晓从前乃至今日发生的一切!

劫是一个孤儿,他被一名伟大的忍者大师收养并训练。在他心目中,只有一个人能与他匹敌,他就是大师的儿子,慎。

劫似乎永远都得不到导师的青睐,因为他与对手们的每一次较量都是以平局结束。在挫败感和嫉妒心的驱使之下,他开始寻找取胜之道。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冒险进入了宗族寺庙里的禁地,打开了一个装满暗黑奥术的不祥之盒,并进行了窥探。

顷刻间,影子触碰到了他的意念,并展示了被长期隐藏的禁忌忍术。凭借着这个秘密武器,他再次挑战了慎,且这一次他赢了。在这胜利时刻,他期待着赞许与认同,但是导师在知晓他触碰禁术后,将他驱逐了出去。

他不甘心,于是,他以报复的心态屈辱徘徊了数年。

终于,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领会了秘术的奥义,于是他回到寺庙,展开了一场屠杀。

这死去的人中,就有慎的父亲,劫曾经的导师!

劫是200年以来第一个冲破古老、禁忌之路的忍者。他违抗了他的宗族和导师,抛弃了束缚他一生的均衡与信条。

与此同时,闻讯归来的慎在得知这一切的发生后,就展开了无休止的追逐与厮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慎将杀死劫作为人生的信条之一时刻铭记,然而事实如此残酷,他一次一次的追杀,一次一次的失败,慎甚至不知道,这具为复仇而遍体鳞伤的躯壳还能坚持多久。

沐程一直静静地站在原地凝视躺倒在地上的慎,相隔数米,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痛苦和挣扎,那种无奈而悲愤的心情,可能比自己失去丝丝的时候还要难受。

她要帮他!

------题外话------

作者表示很无奈啊,后面有肉渣渣的章节不能通过,各位大人与福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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