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虽然疑惑,但是比疑惑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意,谢欣,就算你是座冰山,我也一定会融化你的,你说没有一心一意,我就证明给你看,这个世界,没什么不可以的。想到这里,葛思恶狠狠的咬了咬切成小块的苹果。
谢欣说完了话,看了看正在跟苹果较劲的葛思,自己端着一碗沙拉就上了楼。
“谢欣,不管那个困扰你的阴影有多厉害,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跟你一起面对的,你信或者不信都好。我只求问心无愧。”葛思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清楚的知道追上谢欣要比追其他人更难,但是一旦她真的对自己动心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葛思志在必得的勾了勾嘴角,谢欣,你的一辈子,我预定了。
——我是分割线——
过了几天,席老终于从挫败感中完全的走出来,他给谢欣打了电话,抱着试探的态度问她要不要尝试有药物辅助的催眠。
“药物催眠?”谢欣诧异的问道:“您可以掌握好计量吗?药物不比平常的催眠,是因人而异的,还是慎重一点好啊。”
席老慢悠悠的叹了口气:“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实话告诉你,我从来用过药物来催眠,你看的书不少,也知道用药物需要契机的,在病人进入睡眠状态前几秒种引导病人进入催眠状态,不然病人的身体完全被药物影响,就是失败。”
谢欣听席老这么说,也认可的点了点头,屋子里就她自己,点头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虽然点了头,眉头却皱的更紧了,药物催眠吗?席老如此坦诚的告诉自己,他从未尝试过,目的就是让自己选择吧?“这是最后的办法吗?”
“呵呵,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的资历看起来都没什么用,如果这也不行,那我真的是黔驴技穷了,谢欣,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谢欣勾唇一笑,对着电话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不知道这最后一根稻草,到底是救命的稻草,还是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席老在电话那头苦笑,自己跟这孩子说话,虽说很舒服,也很累啊,她实在是看过太多东西,无论自己说什么都能举一反三,明明是一个词,可以放到两个截然不同的语境里,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无论怎样,我都等你的消息,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最好趁我还活着的时候。”
谢欣听他这么说,也识趣的笑了笑,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才挂了电话。其实药物催眠对于身体来说没什么夸张地副作用,为了治心理疾病外国很多心理学家都运用了各种奇葩的手段来完成任务,跟他们一比,药物催眠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的事情。
可怕的是它对心理的作用,因为不是完全被心理医生引导的,所以很有可能在病人十分痛苦想醒过来的时候却无法醒过来,如果只是正常的做梦还好,但是如果是心理医生已经完成了催眠的引导过程,并且找到了症结,开始治疗时遭遇的反抗就很难办。此时心理医生的引导可能完全没有作用,而由于药物跟催眠叠加,病人无法立刻醒来,从而是病人陷入更深的痛苦中。
谢欣随手拿了书桌上的笔,一直在转着,她现在很焦虑。
------题外话------
今早一起来,码了5000字的v文存稿,然后就中午了,时速渣伤不起。
电脑好卡,码字很无力,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