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听着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有他葛天当狗的时候,自己怎么说也是主人,这人今天莫名其妙的不理人就罢了,还这么说自己,装什么高冷,就是一个跟班的命儿!“葛天,我跟你说,咱们出去打一场,分分钟我虐你没商量,今儿没人能够救你了,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就不信治不好你了!什么大少爷脾气,少在我面前装相,我打人的时候,你还不配被打呢!”
拖着葛天就出了门,两个人的风波家里人早就见惯了,也由着他们去闹。
院子里,两个人都摆好了架势,林希的小脸因为生气有些微红,室外温度低,两人穿着室内的衣服就出来了,都要暖暖身。林希瞪了葛天一眼,恶狠狠的说道:“我听说你跟我姐学的不错,真有本事就打赢我,然后再摆什么少爷谱子,要是没那个金刚钻儿,你就别揽磁器活儿!”说的就想葛天发动攻击,没想到葛天一动不动,站的挨打。
满腔愤怒无处发泄,踢了这么一脚,林希也是有些心疼,“葛天你是真傻啊!你那么站着干嘛?最起码要动一动好不好?”
“我一动,你肯定说我躲了,然后就更生气,还不如我直接老老实实的挨打,难道你还能指望我真跟你动手吗?怎么说你也是个女的,我还没混到打女人的地步,再说了,我就是被你欺负的下贱命,让我当一回大爷欺负回去,我心里还觉得不舒服。”葛天揉了揉脸上的淤青,这丫头还真的打啊,还打脸!这几天不用出门了。
林希不好意思的看着葛天,想去碰碰他的伤处,又觉得自己没轻没重的,“我没想到你会不躲,直接受了我一脚,现在很疼吧?葛天,我真是不知道你今天跟我摆什么脸子,你以前什么时候这样过?”
“那能怨我吗?我一片好心,想跟在你身边,就算不是一个护花使者吧,也算是为了我自己这份心,我总觉得你林希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山里那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都要靠我们自己,我是怎么对你的,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你看起来永远跟个公主似的,我就是你身后那个侍卫,我怎么就得下贱到那个地步,保护你陪着你不说,还得送你去见别的王子?”葛天皱着眉,忍着脸上的疼痛,他知道林希出脚的时候半路看出来他不会躲,收了势,但是还是晚了,此刻不让林希心疼,还要等什么时候?
“恩?什么王子?”林希微眯着眼睛,不知道葛天再说什么,她就算骄傲一些,也不是有公主病的人,这都是什么不着边际的东西?
“那你说说看,你不让我去,是存了什么心思?”
林希轻笑出声,随即爆笑,然后蹲下去,仿若阿狸拍地板一样的造型,“葛天,你在吃醋。”
“没人规定不行。”没有尴尬,没有脸红,葛天就站在那里,坦诚自己的心意,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也没什么必要避讳,“欣姐从来都不看好我们,因为她跟我哥在一起了,所以更怕我们之间的事情会让家里变得尴尬,成天说什么我们还小还小,都是好朋友,这话也不知道在骗谁,家里多少人看着,难道都瞎了吗?”
“我姐也是好心。”林希无辜的摊开手,不是吧?姐说了什么,也要算在我的头上?
“我没说欣姐什么。我就是要问你的意思,我要听你亲口说,是不是你说的,不想让我去美国?”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林希恍然大悟,她说葛天怎么这么不正常呢!
“我的确不是很希望你去美国”,眼见着葛天的眸光暗淡下来,整个人一拂衣袖准备走了,林希上前拦住他,“你听我说完会死啊?葛天,有时候形影不离产生的不是美感,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有时候我也觉得我姐说的挺对的,我们俩现在小,你觉得我好,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别的人,你看你初中时候在看你小学同学的感觉是不是就不一样了?我们都是要一点点长大的,我希望你有更多的机会去看别人,要是我们都看了好多人,还是觉得对方最好,那我们在一起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啊!”
“多久?”
“恩?”
“要看其他人多久?”
“怎么着也要我们大学毕业吧?恩,我想我应该是要7年的,但是你比我晚一年,所以……”
“就七年,我也可以跟欣姐一样提前毕业的。”葛天双手箍着林希,“七年,然后等我去找你,在这之前,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不逼你。”
“好。”林希伸出手,露出一根小指,“要不要拉钩?”
葛天笑着把自己的小指缠上去,碍于脸上的疼痛,笑的比哭还难看,“我不介意牵手的。”
关于孩子的名字,葛思为了讨好谢欣,说让老二跟着谢欣姓,谢欣好不犹豫的给老二起名字的叫做谢灵运,大大沾了古人的光,连脑子都不用动了,葛思前一秒还在鄙视谢欣的抄袭行为,下一秒就乐颠颠的斟茶递水,夸老婆这个名字充分吸取了中国上下五千年的优秀文化,真狗腿,没商量。至于老大的问题……
“老婆,咱家老大叫什么?”葛思给谢欣捶着背,谄媚的笑着。
“跟我姓吗?”谢欣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周到的按摩。
“不啊。”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姓氏不好听,起什么名字都白搭,不过你既然说了,我还是写个字给你,你要是认识,就拿去用吧,要是不认识,你儿子也就跟这个字无缘了。”谢欣从桌子上取出一张纸,写了一个“或”字。
“这不就是……”葛思还没说完,谢欣又加了两笔,成了一个“彧”字。
“恩?不就是什么?”谢欣回过头看着一脸迷茫的葛思。
“毛线啊!还带加的!”葛思不甘心的吼道,下一秒就改了口,“这个字真好,你看我都不认识,太适合给儿子当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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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张磊就给谢欣打了电话,说是要来探望,葛思亲自去小区门口接的人,虽然这种迎接情敌的感觉让葛思心里直冒火,但是一想到这人现在也干什么也来不及了,就能舒服一些。
阿姨给张磊倒了一杯咖啡,张磊客气的接过,冲着沙发上躺着的人说道:“惜墨姐姐,这咖啡杯倒是好看。”
“是吗?你喜欢就送你吧,都是我闲来无事在国外旅游的时候,看见好看买回来屯着的。”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想还是算了吧。”抿了一口咖啡,张磊戴上了自己刚进屋时候拿下来的眼镜,“屋里的温度真高,这哈气到现在都没完全消掉。”
“恩,这种地方,供暖不敢不好。”谢欣拿起来一旁的牛奶,轻轻喝了一口,唇上沾了白白的乳液,用舌头轻轻舔去。
谢欣的动作让张磊一怔,没想到惜墨姐姐还有这样俏皮的一面,“我可能要回台湾了。”
“恩,这样很好。我跟你说过的,记者在大陆不是那么容易干的,不信你就看看葛思,想出名,先玩命儿。孙叔就你一个儿子,你早点回去是好事。”
果然是一句留人的话都不曾有啊,自己这次来又冲着什么样的目的呢?抱着一线希望,想着如果她留自己,即使只是看着她,不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是好的,毕竟,自己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的心。喃喃的重复着:“恩,是好事啊。”
“你还小,有些事情看不开,孙叔对我来说就跟家人一样,你就是我的亲弟弟一般,如果将来有机会我去台湾玩儿,一定会去看望你们的。前些日子,你给我留了家里的电话,我还给孙叔打过去了呢,知道家里一切都好,我也算是放心了。”
对于这个孩子,谢欣只能小心的不伤到他,感情的萌动是最为重要的情感,第一个爱上的人若是狠狠的伤害了自己,这种疼痛会伴随自己一生,谢欣只能做到这样善意的引导,也算是对孙叔的仁慈。有些感情注定得不到回应,有些人从来不是命中注定的有缘人,但是每一份感情都值得尊重,这是林叔告诉自己的。
“恩,我拿了一些补品过来,还有一些养身的药方,虽然我知道惜墨姐姐自己就是学医的,还是想着略尽绵力吧。”推了推脚下的东西,张磊脸上带着温润的浅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是想收,是不能不收,这种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惜墨姐姐,没事儿的话,我就走了,估计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你还在月中,不用去看我了,等我回去了会打电话报平安的。”
“也好。”
“我想要一张你的照片。”
“那就全家福吧。”单独的照片会引人误会,谢欣不愿意有什么麻烦,全家福,也算是委婉的拒绝,我已成家,我已生子,你也该放下。一张拍立得,4张笑脸,便是最后的画面。
就这样,张磊匆匆的出现,又彻底的离开,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客套的话,谢欣可以说一堆,但是对于张磊,她的定义永远都只是孙叔的儿子。宴会上自称的脑残粉,寿宴上表明身份与心迹,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回应的爱情,这些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淡,直到被人遗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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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壹:吃醋】
“小青衣,过来爷这。”墨彧轩无暇的俊颜上挑起一抹玩味,看起来十分的危险。
“爷,您会温柔的对吗?”
“嗯,爷会,很温柔的。”声音愈发的温柔,百折千回。
络青衣窃喜,停下手中的玩意儿噌过去,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态度绝对要好!
可是当她被扒的的只剩下小红肚兜还有凉飕飕的小内内的时候,络青衣欲哭无泪,捏着嗓子讨好道:“爷……”
“他碰了你哪里?这里?这里?或者……这里?”
低沉的声音充斥着莫名的危险,感受到那双冰冷的手不断游走,络青衣顿感来自这个世界森森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