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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展狂,萧恩,尼基,甄妮,兰晔,小叶子,雷里斯,西里···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展狂一进门就看到兰晔垂泪看着窗外,紧张心疼,妖孽的面容上满满都是心疼。

摇了摇头,“没有,这个时候公然翘班,总经理,不好吧。”尽力扯出一抹笑,掩盖住眼底淡淡的忧伤。

展狂,你还要继续隐瞒下去么。

这几天,她躺在床上,享受着展狂无微不至的照顾,可眼底的泪没有停过。

如果不是那天的意外,她还会继续做那个傻傻的兰晔,可是,现在,她宁肯继续做傻傻的兰晔,不要想起小时候那些肮脏丑陋的一切。

她,兰晔,在很久的以前,不过是西蒙·麦凯恩的一个玩具,陪衬,她的名字叫做小叶子,一个萧恩从黑市买来的送给展狂的玩具。

两个同样寂寞的小小灵魂相互依偎,相互安慰,小叶子只有展狂,展狂只有小叶子,他们的世界原来是那么的单纯,清朗,直到那一天。

当她如小公主一般被展狂牵着步入爱丽丝的仙境,当她看到那个优雅的身影伫立在尼基夫人的身旁,当那个优雅的身影慢慢走来,牵起她的手,邀她共舞。

“我可爱的小公主,可以请你共舞一曲么?”就连他的声音都透着大男孩儿才有的阳光味道,那是跟小小的展狂不一样的感觉,他像个绅士一样,极度的优雅,极度的从容。

“可以。”她红着脸,笑了,忘了,一直牵着她手的人只有展狂。

被另外一个男孩子搂着腰,带领着在大人的世界里旋转,飞舞,她没有去看大男孩儿母亲眼底后母般恶毒的光,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儒雅的男孩儿,一颗心,砰砰乱跳。

“小叶子!”那是一道阴森到极致的呼唤,就算背对着她也能感受到那人的冷意,脚步一个趔趄,旋身,对上的是一双阴戾的眸子。

小小的展狂,因为麦凯恩家族式的培养照顾,也因为萧恩和甄妮的冷漠疏离,那个冷情冷性没有半点人气的展狂,用一双野兽一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盯着大男孩儿放在自己腰际的手。

“我不过走开一会儿,你们就要抢走我的玩具么,爹地说过,小叶子是专属于我的玩具!”

她的心碎了,落了一地。玩具。原来一直以为可以相依相靠的人竟然只是把她当玩具。

“西蒙!她是人,不是玩具!我不过是看她没人理,约她跳舞罢了,既然你回来了,就交给你了!”大男孩儿牵着她的手将她交给展狂。

‘啪’

手背立时红了,委屈的含着泪,“小狂···呜呜··”低呜着,感觉到他眼底的疏离淡漠,那样的陌生,那样的冷漠,逼得她几乎连连倒退,又撞到了大男孩儿的怀里。

“小叶子,你是我的!”展狂奔了过来,不管不顾的拉起她的手,猛地将她扯开了。

一切都是意外,一切都只是意外。

没人看到那个用来切生日蛋糕的长柄刀子是怎么滑到她的手臂,没人看到那高高竖起的香槟塔如何倒下来,没人阻止他们滚进玻璃碴子中。

那么危险的一刻,她只记得抱住受伤发了狂一般的展狂,“狂儿,小狂儿,我是小狂儿的姐姐,是小狂儿的小叶子,不是玩具,我是你的小叶子。”

一场突来的事故打断了宴会,后面的一切她都清晰的记得,漫天满地的红色中,晶莹的玻璃染着嫣红,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夺目,却浓浓的溢满了血的味道,腥腥的,咸咸的。

“萧恩先生,小少爷被这位小姐保护的很好,没有伤到,这位小姐虽然出血过多,但好在平时的营养好,没什么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他们都以为小小的她还在昏迷,所以没有顾忌的在她面前谈论她的病情。

“只是不巧那把刀伤到了她的子宫。”

子宫是什么?

“以后不能生育了。”

什么是不能生育。

“兰晔,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展狂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泪珠,烫得心底一片灼烧。

“展狂···”兰晔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原来,两个人的缘分早就注定了,她的小狂儿,她的小展狂,曾经的彼此,如今的唯一。

可是,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不哭,不哭,不哭好么。”抱着她,避开她的伤口,展狂心都快碎了,如果不是那天不小心,兰晔也不会伤到。

“··呜呜···呜呜···”展狂,你是真的爱我吧,可是,只有爱怎么够,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坦白。

当那一幕冲出禁锢再次回到她的脑中,所有的一切都浮出了水面。

想起了所有被展狂用催眠掩住的事实,就连那夜夜春梦中和展狂的对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XXSY

兰晔看着手机,身后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她出院了,可是展狂还是不放心,时时都把自己带在身边,可是,有些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她不想只做一个被展狂守护在背后的女人。

“展狂,我约了梅子逛街,你下午要来接我哦。”甜甜的,看着忙碌中拧紧了眉毛的展狂。

最近政府的那一个大单弄得展狂已经十分的疲惫,想起那个百分之二百的约定,兰晔更是有些心疼他。

执起她的手吻了吻,展狂如夜的眸子深深的将兰晔的眉目刻画下来,点了点头,“嗯,去吧。”

目送着兰晔出门,直到那一扇重重的房门落下,展狂才收回温柔的笑,冷邃的面孔瞬间结冰了一样的。

拨了一串号码后,一段单调的铃音想起,“千净绝,兰晔可以想起什么了。”

展狂冷静如常,想着最近兰晔的一举一动,不是他多疑,兰晔已经想起什么的,但是具体的想起什么,他又不确定,只是这样的兰晔更让他担心。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害怕,唯有兰晔。

“展狂,我早就说过,催眠越多也越脆弱,一旦碰到合适的契机,全部解锁也不是不可能,你想怎么办?”千净绝在电话的那头冷冷稳定,淡定从容,似乎一点紧迫感都没有,是他一贯的作风。

“最近董事会里频频有人发难,已经有人看我这个总经理不顺眼了,估计那个女人已经沉不住气了,上次宴会上的意外就是她一手导演的,只是,我们有想到,二十几年了,她的手段还是停留在这个水平···”

突然的一阵沉默让千净绝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展狂,你是不是怀疑兰晔已经全部记起来了。”

槽糕,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所有的催眠都将失效,那就意味着,兰晔已经知道了所有。

可是,如果知道了,为什么兰晔没有其他动静。

展狂盯着闪烁的指示灯好大一会儿,才微微叹了口气,“就这样吧,让你弄的东西你加紧,可能会提前,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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