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尘阴着脸手负于身后看着眼前拿着净鞭的老者,以及老者身后两个侍卫手中的夜王、夜王妃牌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刘公公,本王发现你最近是阴魂不散啊!”
“这,回王爷,咱家也是奉陛下的旨意,而且陛下也是为了王爷着想。毕竟,夜王是陛下同父同母的弟弟。如今他们不在了,陛下有责任,何况王爷的婚事,是夜王妃在世时,亲自定的,王爷——”
摆了摆手,“行了,把你那些废话给本王收起来,说白了你不就是让本王和那个恶毒的女人睡一觉吗?和本王睡觉的女人还少吗?哼。”冷冷看向卢萧,你带着他们也这东西送到寒阁去。
刘公公听逍遥王这般一说,暗自摇了摇头,这王爷可真是情场老手,王妃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不过,又想起了祥王向皇上汇报的情况。听着说来,这五小姐也不是好惹的。居然,当众将程世子的眼珠给挖了。唉!
云依嘴角抽搐地看着刚刚送来放在桌上的两块牌位,以及床上的那块白色丝绸。这皇帝是不是吃错药了。再看了看见前这房间,哪有一些是喜房的样子。
“小姐,那王爷岂不是等下要过来。”晚霜看着桌上的东西说道。
“砰。”
才刚说房,便宜听到房站砰的一身被踢开了,一袭白衣的君无尘走了进来,冷冷地看着坐在桌前的云依三人一眼,便径直往床上走去。在经过云依的时候,冷冷地说道,“本王睡床上,你睡躺椅上。”
说完,人己走至床前,将床上的另一床被子放到了一旁窗前的躺椅上,全躺在床在了床上。
青衣和晚霜愤怒地盯着床上的男人。这个王爷实在是太差劲了。
而云依则挑眉看着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人,眼中暗流一闪而过。
“你们回房去睡吧!”看向青衣两人,云依冷淡地说道。
“小姐(小姐)”只是在云依眼神的示意下两人还是乖乖出去了。出去前还颇为不满的瞪了床上的人一眼。
待两人走后,云依走至床前,便开始脱身上的喜服。
见此,君无尘瞪着云依,冷声说道,“你在干吗?”
挑眉看向床上躺着的人,“脱衣服当然是为了睡觉,难道王爷连这点也看不出来。”
君无尘坐起来,瞪了眼前还在继续脱衣服的人,别过脸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要脱一边去脱。还有难道你没听明白本王的话,去躺椅上去睡。”
冷冷的看了一眼君无尘,云依坐在床上去抢君无尘的被子,“凭什么,要去你自己去。”
被扯被子的君无尘,转过眼来看向云依,瞥见一旁只穿着奇怪衣服(睡裙)雪润嫩白的手臂和脚都露在外面的云依,顿时脸色爆红,一把将身上还在身上的被子罩在云依身上,瞪着云依颤抖地说道,“你,你这上女人,不但恶毒还不要脸居然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脱衣服。”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男人这般,云依十分想笑。眼前这人实在是太搞笑了,都被扑倒过一次了,居然还这般纯。
“怎么是别的男人。你不是我夫君吗?”说完云依也懒得再看他。早上被折腾的够累了,现在只想睡觉,便将身上的被子盖好睡觉。
见云依如此这般,君无尘脸色铁青。“你给本王起来,别望了这里是本王的家,你要听本王的。”怒瞪着一旁的人,君无尘冷声说道。
睁开眼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了,“本王妃是逍遥王府的女主人,这里有本王妃的一半。你爱睡不睡,别扰到本王妃。”
该死,这九尾要娶的是什么女人啊!凭什么自己要吃亏和别的女人睡。想及此,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冰蓝色玉坠。看来,自己要加快速度找到天阙,那样所有的麻烦便都解觉了。
他可不想在呆在这里和这个女人耗下去了。这时,头上一阵巨痛传来,糟糕,使用禁术的后遗症居然现在发作了。
君无尘脸色苍白的忍着着头上的巨痛,想要挪动身体又怕惊醒眼前的女人。
云依便没有深睡,有个人在她身边,她怎么能够睡得着。睁开眼,看着眼前正倦缩成一团,极力忍爱痛苦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的的人,坐起来冷声道,“你怎么了。”
君无尘护着头,咬牙说道,“不关你的事。”心里却愤愤若非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怎么会动用禁术,现在怎么会如此。现在九寒又闭关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时,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到他的额上,君无尘一怔,忘记了躲开。心中确对这莫名的触感有些熟悉,确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碰到过。
“头痛。”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君无尘惊过来,打开身边人的手,“不用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管。”
说完便忍着疼痛坐床上起来,只是还没走几部便晕了过去了。被穿着一袭冰蓝的云依接住放到扶到床上,拔掉君无尘脖子上的十,“啧,还真是个倔强嘴硬的人。”
看着虽然被自己弄晕过去,却还是紧皱眉头,冷汗淋漓的人。拿出手来探了下眼前这的脉搏,皱了皱眉头,难道那九灵泉水对眼前的人没用,不然身体里面还是这般虚弱。
从幻凌空间内取出一杯九灵泉水,便将眼前男子的嘴张开,将九灵泉水往里面倒。看了看不断从男子嘴中流出来的泉水,看了看手中的杯子,罢了,上次一救本小姐一命。本小姐现在便还你。
说完便将杯中剩下的九灵泉水喝入口中,然后看了看君无尘那薄而性感的唇便,印了上去。
做完一切后,看了看床上的人,将他扶起来盘膝而坐,运转幻凌心法在君无尘身上转一个周天,看着明显气色有些好转的君无尘。擦了擦额上的汗腺,准备睡觉。
刚好瞥见一旁的雪色丝绸,手指轻轻一划,几滴血便在上面形成了一个大一点的圈。本就己经很疲劳的云依倒在床上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