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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幸福!

我真的很幸福!

可是……

它,还是没有了!

因为,‘他’!

……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毁了我的幸福?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夺走我的幸福?

我做错了什么事?让我不可以拥有幸福?

告诉我,告诉我啊!

只因为我是爱潮?

只因为我是族长的女儿?

只因为我……是这之中最幸福的?

所以,我就该有最凄惨的结局?

所以,我不配该有一个幸福的结尾来装点我的人生?

所以,我成了獏族最大的耻辱,让各獏族同胞喊打喊杀?最后……最后,还让他们全都自相残杀至死无全尸?

我……难道真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该活在这个……

我不该活……

我不……

……

谁?

是谁救了我?

为什么要救我?

难道,我连选择死亡的权利也没有吗?

我只是想见爹爹、娘和哥哥……还有澋娜和澋晖……

……

你,是谁?

救我是为了……?

哈,我听不清楚!

说大声点!说大声点!

爱潮听不清楚!

你说——

……哥哥,哥哥没有死?真的?他没有死?没有死!……

……谁?你说谁可以救我?还有哥哥?谁?你说的是谁?……

……她……找她……找她就可以了吗?

找到她……我们就可以得救了?

我们有救了!哥哥,哥哥,我们有救了!

月色!

——我们找到月色,就可以出去了!就可以出去了!

月色!月色!

一个叫月色的女孩!

——因为,就是‘他’的弱点!

ΨGΨJΨJ

呼噜噜!

是什么?

滴滴嗒!

下雨了么?

叭嗒叭嗒!

可是,不像呀,雨水的下落不是这种声音的呀!

叭啦啦叭啦啦!

可恶!是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往她头上砸?好痛哦!知道不知道?砸啊,砸啊!再砸我,就有你好看的!月色恶狠狠的心里咒骂道。

咚咚咚!

细雨声换成剧烈的鸣响,像是敲击着厚厚的鼓,发起浑厚回荡的响彻。

老天,不是不下雨?而是换成下‘石头雨’了吧?天啊,那会要了她的小命的啊!

「……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似乎是穿过浑厚的鸣响,于布满黑云的云层里透出的一线光明!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清灵、干净,比伽玛射线更具穿透力!

“月色,月色!”

谁?谁在叫她?

「……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耳边依然是那洗净心灵的歌声,可是她明明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月色,月色,你睁开眼睛,睁开眼睛!”

听!她真的听到了还有另一把声音在叫她,很着急、很着急的叫她睁开眼睛!咦!她不是一直睁着眼睛的吗?不然她哪来看到黑暗?

黑暗?对哦!这是她闭着眼睛的结果吧,因为自己一直闭着眼睛,她的四周才会如此的黑暗!

……可是眼皮好重,有千斤重,她睁不开!她睁不开!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歌声依旧的袅袅回绕着她的身边,很好听,真的很好听!顺着女子的清灵嗓音,她可以跟着她的歌词看到一幅美丽的画面——琥珀色月牙下的纯白花朵!美得优雅!美得骄傲!美得孤独!

“别听,别再听下去,月色!月色你听到吗?别再听她唱的歌!月色……”

他说什么?她听得不清楚……别听她唱的歌?为什么?很好听啊!她为什么不可以欣赏?

“听我说的,眼开你的眼睛!睁开你的眼睛,快!你听到没有?”

谁不想睁开眼睛啊,可是她就是睁不开啊,就像粘了520超强的胶水,使尽了蛮力也睁不开,能教她如何?难道要她亲手用刀子在眼睛上割条小缝吗?

“我睁不开啊!你教我怎样睁开好了!”这叫力不从心,叫她的人懂不懂?

“睁不开……是「黯闭咒」!”

Shit!又是咒术?自从成了守门人,「咒术」——两个字成了她的罩门!让她万分头痛的根源!她学不会又怎样,不是她笨,不是她没天资,只是她本人对这个没、兴、趣!

“那怎么办?”问起话来就像无事人一样,事不关己的轻松。而悠扬高亢的嗓音依然在月色的附近唱出那首被她谱成仙曲一样轻灵缥缈的歌曲。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直让月色洗耳倾听这首天籁巨作。

“月色,听着,解咒之文我只念一次,你认真听好了,不然‘他’来了,你就没有时间逃走了。”

“啊?”还沉迷在缥缈嗓音中的月色只来得及听见某人的最后一句话——“你没有时间逃走!”……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时,月色懊恼自己的分神。

“无上恒神,天地玄冥!

钓仙之线,取之于手!

惩罪之笛,不假于手!

一直祈祷,只为打破!

若神不听闻,则绞死!

诸破!”

他念的是什么?

“月色你快念,时间不多了!”

她也想啊,可她听到吸最后两个字——“诸破”,要她怎么办?都怪想这些咒的人了啦,没事取坳口又难念又长的咒语出来干什么?锻炼记性,标新立异也不是这样的吧?

“我……”

(娘,你怎么不跟着念啊,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又是你?”这个把声音的主人是不是跟邙一样都喜欢神出鬼没啊?不对,是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现在都爱神出鬼没才对!“你怎么也跟来了?”不过,她是怎样跟来的?

(娘有危险,夜纱不可以跟来吗?是不是夜纱碍着娘了?)

碍倒是不碍,反正又看不见她人在哪里?也不用提着她、背着她!只是她甜甜的声音叫着她做“娘”,很让她挥汗就是了!她还是青春的十七岁“少年”呢!给她都叫老了!哪天真要叫邙好好修理一下她的手册,别再让他们地藏府的呕心力作总是喊她做娘才行!

“没有!夜纱,这人一直嚷嚷的‘没时间’,你有没有一个概念?”

(概念?)她的重复透出浓浓的不解。

“就是那个叫我、吼我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我睁开眼睛?”她爱闭着眼睛也犯着他了?

迟疑了一会儿,(我想……)夜纱吞了吞唾沫才答道,(我想娘还是快点把咒解了的好!)

“怎么?唱歌的人很美?还是他巨帅?”能唱出这种美音的人一定有着好样貌。

这回夜纱索性不出声了。

“怎么了?”

(娘,你跟着夜纱念,快……)

怎么连夜纱也紧张起来了?

(无上恒神,天地玄冥……)

这次,月色倒是很乖的把咒语听完了,也记住了!“……诸破!”

“哐啷”一声,耳边响起了如玻璃破裂,被砸成碎片的声音。

接着,“哎哟!”月色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还算轻盈的身子竟然从高空中做垂直运动,致使她重重降落地在地上,摔得个屁股开花!

“天杀的~~”

伴着仙音的,此刻起,还加杂上了月色暴怒中的口不择言。「……我也不曾害怕……」

叭!

吼了两句,还没来得及抬头的月色脖子突然一凉,让她顾不得屁上的疼痛,像脚底装了弹簧一样,蹦了几尺高,“妈呀,刚刚滑进身体里的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温温的,软软的,粘粘的,还很重的说!……哎哟,还来?扭动着身体,月色极力的跳开那个让她颦颦中招的位置。

“月色,头上……”

(娘……小心!)

闻言,方一抬头,月色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天啊!这是什么啊?

“别发呆了,快走!”

走?常人见到了……这恶心的东西还有力气跑得动吗?比汉江怪物还怪物啊!别告诉她刚刚天仙般的仙调是它唱的哦!那只会让她想吐!啊~~刚才滑进他衣服里的东西她总算知道是什么了——它的口水!一坨坨青成黑色的液体,里头还爬满了好多又白又长的虫子!!有的还乎尾相搅在一起~~啊~~这辈子也别再指望她吃海鲜了!章鱼、沙虫、乌贼、鱿鱼、海胆……她一样也不要见到!!!

呃!胃里僅余的未消化物,剧烈的翻腾再翻腾,还打起了筋斗云!让月色咬牙握拳的忍受着它胡闹的痉挛!

都怪这恶心的怪物!它……它……它到底是哪世纪的混合物?

“饕餮已经注意到你了,快走!”

饕……饕餮?

“我已经把出去的方法,告诉你身边的小孩了,跟着她,快走!月色,快离开这里!”

终于看见这个一直催促她睁眼的人了,委靡的上半身钩骨嶙峋,亦如泥足深陷的半露于空气中,但那双引人注目的金色瞳眸却燃着熊熊不灭的求生之炎,让人难忘。

他是谁?

“快走,别让饕餮吃了你,也别让‘他’找到你!”

“你怎么办?”他的处境也不比她乐观吧,她怎么可以忍心扔下他一个人呢?就算他和她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我……已经给这怪物吃了一半,命也不长了……”

什么?月色听闻,瞪大了一双吃惊的圆瞳。

“可是月色你可以拯救其它的人,解放其它的人,比我更需要你的人,还有很多……包括爱潮!所以,你快走……远远的逃离这里!”

爱潮?他提起爱潮?难道会是……

(娘,这边,这边,我们快走!)

“你是爱池,你是爱潮的哥哥,对不对?”一定是他!但有一点让她郁闷,他的那张脸……不对呀,为什么这张脸她好像哪里见过的呢?

“……你告诉爱潮,爱池已经死了!”淡淡的、迟疑的声音,暴露出他内心苦痛的纠结。“爱池已经死了!”

“不可能!”一个只为救哥哥疯狂到可以诸杀任何人的妹妹,如果告诉她,她唯一的支柱死了的话,月色打包票,结局只有两个——1,她自杀!2,还是死,不过这回地杀光所有的人为他陪葬!来来去去只有死路一条,但是月色可不希望因自己话而结束了一条生命!“我救你,我现在救你!”顶着一身比汉江怪物还怪物而起的疙瘩,月色走近了爱池。

爱池吃力的将手一挥,才靠近他不到半步的月色立马像一头撞上一堵墙般,疼得她差点五官移位的抱着头吼道。

“你……你……你恩将仇报,以怨报德?”外加唇齿不清的五音分叉,“我想救你而已!”她的脸,这个男人知道不知道人的脸很重要的啊?就连星爷的每一部电影,身为主角的他嘴上不也总是挂着——“你可以打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但就是不许打我的脸!”由此可见,脸对于男人或女人,都很重要!!!他知道不知道???

“不需要,我不需要……月色,你只要知道,还有比我更需要你的人!”

“可是……”连一步也无法上前,月色不知道爱池到底对她干了什么?

“走,你快走!”气急败坏的吼声在饕餮的头向着她急速伸来的时候暴发出最带劲、足以妣美原子弹爆发的威力,激起了一阵狂风,顺势将月色卷入其中的带离爱池远远的。“一定要救出爱潮,月色!拜托你了!”

“爱池!”

“别担心我的生死,只要我在这里一天,饕餮都还不会靠近你们的!”

“爱池!”

“跟着你身边的小孩,她会带你去到和你一起进来的男人的身边的!”

“轩辕厉邪?”经他提醒,月色也想起还有一个和她一样的鬼也来了这里,不知他的情况怎样了?

“只有他有能力可以打败‘他’,月色你记住,想要打败‘他’,只有你们两人才可以,记住了,记住了……”随着她们越来越远离饕餮那怪物,爱池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什么也听不见!

“爱池!”

(娘!)

“爱池……他会没事吗?他会没事的吧?夜纱告诉我,告诉我!”

(娘!)半空中的声音,也渐隐了。

“救爱池,救爱池,只有靠我和轩辕厉邪,对!我要快点找到轩辕厉邪,让他打败这该死的‘他’!”

对!不是‘他’,爱池不会半死不活!不是‘他’,爱潮不会疯疯颠颠!不是‘他’,獏不会灭族!不是‘他’,她不会站在这里,承受着内心强大的无能为力!

——害了那么多人,‘他’的命也该到尽头了!

“夜纱,把轩辕厉邪的位置给我找出来!”

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ΨGΨJΨJ

“爱池!”

倒在虚拟的土地上大口气大口气的急喘,爱池虚弱的半身如风烛残年的老头般萧条。

送走月色的法力,消耗他太多太多的力量。

可这一声熟悉的音调的叫唤,让精神开始涣散的他,一个激灵的,直立起身子与‘他’对视。“……看来你的力量还没耗尽嘛!”

“锦泷!”

“你怎么又叫错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不是这个名字的主人吗?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是!啧啧!你们两兄妹怎么都不长记性的呢?”

“……”瞪着他,爱池獏族特有的金色瞳眸连眨也不眨的只盯着他,盯着那张和自己极其相似的脸蛋。

“你这样子瞪着我,是不是表示你对我刚才的话很不满?”黑暗中的只可见五指,沿着爱池脸庞上的曲线一寸寸的下滑,直至他的脖子,收紧,一点点的捏住了他喉间的空气。“你到现在,还妄想我会叫你一声……”似天地间最邪恶的声音,夹杂着嗤之以鼻的蔑笑,拂过爱池的耳廓。“……还妄想我叫你一声‘爹’吗?”

“锦……”

数巴掌,没等爱池的话落下,如排山倒海的涌向他苍白似雪的脸皮上。

早已被折磨得只余下轻如羽毛般的身体,因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重重的滑过地面,撞上他身后一堵让人摸不着、看不着的气墙上。

鲜血泉涌般的从他口中喷出,不可制止。

“想让月色和他来对付我?”不知何是时飞闪身到爱池的身边,‘他’俊逸不群的脸上薄唇一勾,分毫不差的刻画出一个与爱池九成相似却满是邪恶的笑靥。“……做梦吧,你!”使劲的一脚,将趴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爱池在眨眼间就飞起在半空中,画下如流星飞闪而过的优美弧度。

而‘他’,如影随形的黑影也在下一刻闪现至爱池身边,佼长的双手如灵蛇,再次灵捷快速地攀爬上了爱池脆弱的颈脖上,一用力,‘他’使劲的将五指深陷进了爱池早已呈死灰色的皮肤中!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血,顺着颈线滑出了身体,滴滴落在了虚拟的土地上,结成鲜艳的夺目红花。

双眸失焦,让爱池该有的清明已渐渐远离,声音若隐若现,带着忽远忽近的迷离。“……我的梦……很早……很早之前就醒了!”却宛若从缝隙中发出,细小但尖锐。“你……你的梦……也该醒了!”

ΨGΨJΨJ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只要喝了这碗药,一定可以除了他的!”

谁?到底是谁容不下他?为什么我没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为什么?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弄掉他?”女人的声音有着三分的疑惑。

你……就这般的容不下我吗?

我没有罪!没有罪!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

不要我,为什么最终你选择不要我,却还要将我带到这世上?为什么?为什么?

“对,喝了它,你就可以摆脱提这个……包袱了!”

……为什么……

报复你!

报复你!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一定要报复你!

我一定要报复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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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九月了。。。

小朋友们又开学了,我的打工快能结束了!!

那个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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