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琛经受剧痛抑制不住大吼过后,那一道几乎深可见骨的刀伤居然奇迹般的自动愈合了。
傲琛手臂上的那道伤口虽然没有伤在要害,但是深可见骨的刀伤,向两边翻开的皮肉以及里面的组织好似被人解剖开了摆在眼前。可是看着这不断流着的血液在说明这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活人。
伤口没伤在要害,可这止不住的血让飞廉心惊,假使一直这样的话,就算这伤不重可他日这伤也会落下病根。在笑递过药时,飞廉抱着一试的心态在赌,他不能确定笑的药是否会有效果,但是他没有选择。
洒下药的那一刻,随之而来的那声傲琛因承受不住的大吼让飞廉顿时懵了,他害怕他的决定会伤害道傲琛,但当他看到伤口的不停淌着的血止住了,向外翻开的皮肉收拢了,快速生长的皮肉仅仅在那么一瞬间修复了。手臂上没有任何痕迹,若是没有那些留在手臂上的血迹任谁也不会知道这条手臂在刚刚那一刻还是重伤着的。
落缡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和晰墨上了马车,不知何时那被他们落在大裂谷的马车出现在了这里。就在傲琛叫的那一刻一直没有出现过的杀把马车驾了过来,和落缡一个眼神交汇就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遍地的尸体,马车离开了这里。一个无人看见的角度,一个森冷残酷的笑容勾勒出了一个阴邪的弧度。
离开了那个满地是尸体的林子,向西行着微微的寒意随风而来,出了林子外面是一片无边的草原,广阔的草原上孤单单的只有他们,寂静的仿佛无声世界一样。“嗒嗒”的马蹄声没有打破寂静,反而更加显得这里更加死寂。
空旷的视野,看过去一望无际的草原,落缡倚在晰墨身边淡淡的说:“看来他们是不想让我们活着回去了。”
晰墨轻轻吻了吻落缡的额头和发定温雅的说:“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了。”这话若是别人说的话就会让人觉得这人很狂,而晰墨就这清润的说出来让落缡觉得这对他来说没什么,既然他说得出,那么他自然做得到。
落缡从窗外看去茫茫的草原如此寂静好像是暴风雨起的宁静,一个淡淡的微笑落缡说:“不过这在这里倒是对我们比较有利。”
“嗯,这般空旷想要在这里偷袭是不可能的,累了这么久好好休息一下吧,过了这草原就会有人了。”晰墨温柔的抱着落缡,轻轻的说道。
“嗯。”或许是在那雪境中玩的太累了,晰墨的话刚说完落缡淡淡的应道,靠着晰墨落缡挪了挪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静静的睡着了。
晰墨温柔的抱着落缡,看着她睡前那个可爱的动作,眼中氤氲着深情。
睡着的落缡卸下了她的面具,清雅的睡颜,被眼睑掩去的清澈明净的眸子。睡着后柔和的样子没有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更多的是毫无防备的淡雅清然。
看着这样的落缡晰墨心中一紧,脸上深情一笑,看来自己这辈子都放不开她了,这个清雅淡漠的女子,这个仅一面就让自己深深印在脑中的女子,这个命中注定会和自己永远走下去的女子。
落缡在晰墨怀中睡着,这是她第一次毫无防备的睡着,即便是在鬼谷她也从来没有睡的这样安心坦然,很自然的落缡本能的反应让她沉沉的睡在晰墨的怀中。落缡或许是本能的相信这个怀抱的主人是可以相信的,所以她谁的毫无顾忌,第一次睡的那么沉,那么静,那么的安心。影子实在太累了,连写文都快睡着了,所以写着写着就写成这样了。
“沉睡”还真是符合影子现在的状况,不写了,影子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