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到去查刘宇?”冷翌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怎么会。不对,她一点势力都没,怎么可能去查,“你怎么知道的?”
“穆林夜那里!”
又是他,冷翌想爆发但是又不好责怪她什么,就只有把这一肚子的气继续留在肚子里。因为她说得没错,这两个消息不仅仅只是对他们有用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所在啊。
“城主。”跟踪冷翌他们的人回来复命。
“说。”
“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他们买的东西也很平常。他们买了东西之后去了客栈,也只是叫了一点吃了,后来王小姐要作画,那画也没有可疑之处,我们问了小二,小二也只是那时平常的画,只是不怎么好看罢了,我们一直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回府之后才离开的。”那人把他所看见和听见的完完全全一点也不漏的禀告向了穆林杨。
“有没有被他么发现?”
“没有——我们一直很小心!”
“好,你先下去吧!”到底是没有被发现还是他们已经发现了,恐怕被发现了的可能性更大吧。被人跟踪,一般人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就发现,但是对于那个男人来说,恐怕一点也不难吧,那个男人不仅身怀绝技,而且肯定不简单。还好他已经派刘宇去查探去了,可能要不了多久就应该会有回复吧!
只从冷翌听欧琪儿说刘宇可能去查探他们的身份去了,就马上飞鸽传书回去,叫他们查一下是不是有人在查探他们,如果是,还得马上想办法阻止才行。
在一天傍晚,他们在府中拦截了一只鸽子,取下鸽子脚上的信条,摊开一看,好险,原来刘宇真的是在查探他们,而且已经查到了他们的身份,现在是飞鸽传书回来禀报。幸好被他们拦截了下来。
现在知情的人也只有冷翌、展风、和欧琪儿三人而已,所以他们现在有事业会找欧琪儿来商量,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我们把书信拦截下来了,穆林杨没有收到回信,肯定会起疑的,我们还要想办法不要让她起疑。”冷翌说道。
“这个简单,只要仿照刘宇的字,另外写一张字条就行了!”这个对于她们来说也许有困难,但是对于欧琪儿这种习惯仿照他人的字的人来说,那就是易事了。要知道她以前这些事情是长干。
冷翌也知道现在是这个办法,但是谁会啊!欧琪儿知道他在想什么,马上拿了一张纸,裁了一条和那字条一样大小的条子。马上东手写了起来。‘无疑!’一下子,两个和刘宇一模一样的字就出现在了纸上。“你们现在还有一件事,就是,刘宇既然能够飞鸽传书回来,就说明他已经查到了,而且说不定她有意境在回来的路上了,我们现在也只能争取一点点时间。但是,如果刘宇不能回来,那时间就更多了。”
冷翌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因此展风在今晚入夜时分就马上要离去,他可以肯定刘宇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如果不出意外,两三天就能到。既然是不出意外的情况,那他就给他制造意外出来。想要尽快赶回来就一定会走最近的那天路,而要走那条路,雾林是不经之路。所以展风必须在他到达雾林之前就到达,在那里把他拦截下来。
还有就是,穆林夜的房间里面是什么,难道说穆林杨把兵器藏在自己弟弟的房间里,这也不无可能,但是要怎么才能进得去,既然穆林杨把兵器藏在那里,要进去,肯定十分困难。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
“你——”冷翌不知道现在是怎么的,他不是为了办事什么都可以不顾吗,怎么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了。
“我知道,我去色诱他。”欧琪儿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
“你不要告诉我,我猜错了。也不要说其他的,反正不管话怎么说,结局还不是一样,你还不是一个目的。”欧琪儿说完就离开了,其余的她管不了了。
冷翌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这个背影显得十分落寞,是错觉吗?还有就是,她怎么会那么多,那么多年没见,变化有那么大吗,以前她只是一个骄纵的大小姐,每天只知道对下人大呼小叫,出来不知道她还会这些,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换了一个人?可能吗?
冷翌想了一下,又觉得好笑,她这么说也是从她老家嫁过来的,怎么可能是其他谁。
展风在入夜之后就离开了穆府,全力赶往了雾林。在他来雾林不久,大约半个时辰,就有马蹄的声音传来,而且凭听觉,只有一个人没错。展风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就是刘宇了,虽然他没有看见他的样子,但是还是可以肯定。
等马的主人来到他所藏身的树下,他马上使出全力挥刀向那人砍去。看来他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刘宇。
刘宇快速的闪过了那致命的一刀,“你是谁?报上名来。”展风一点也不给他机会,不管现在他知不知道他是谁都一样,反正他是不可能活着回到穆府的。
刘宇马上也拿起身上的刀,挡下了向他挥来的一刀。两人拼命的对抗着,老实说,两人的实力本来不相上下的。“你是那天晚上那黑衣人。”话一说完,肚子上就挨了展风一刀。展风也不例外,左手也受了伤。他们实力不相上下,现在就只靠体力了谁能坚持得更久,谁赢的机会就更大。
慢慢的,刘宇的实力一点点的下降,不是他本身的体力不行,都是长期练武的人,这点体力还是有的。只是他已经马不停蹄的敢了三天路了,一般人身体早就吃不消了,对于他一个练武的人来说没什么,但是现在跟一个实力和自己相当的人对打,他就吃亏多了。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地方,本来应该是很宁静的。也许偶尔可以听见远方传来的狼的叫喊声,或许能不时的听见在夜里活动的动物的声音。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听见,唯一可听见的就是刀的声音和微弱的喘气声,那喘气声几乎都被刀砍的声音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