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去哪里了?”刚进门卫子傅一脸不悦的盯上她。
“嗯……奴婢去厨房领晚饭了。”七两不安的低下头,她深知欺骗他的后果,只是这事老实告诉他又能怎样?带来的还是无休止的辱没。其实伺候卫子傅用完晚膳,七两慌张的跑向厨房,她并没忘掉吴妈早上的惩罚,只是从温泉回来后,卫子傅对她又是一顿跪罚,好不容易找到空余时间,她匆匆赶向厨房。
卫子傅眯着厉目,“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领晚饭要这么久??还不招来!”回来后他就命萧俊调查她受伤的事,此时只是等着她自觉招认。
七两曲身跪下“是奴婢偷懒,不知不觉在惜雨池旁睡着了,奴婢知错。”谨小慎微的回道。
“哼”卫子傅冷冷地喝道,“萧俊。”
“在”来人伴随着应声出现。
“去摘枝柳条来!”
“嗯,”萧俊迟疑的眼光扫向七两,卫子傅这般火气,想必七两丫头定是否认。“爷,是不是七两有什么难处?”
“还不去!”冷冷的喝令声将萧俊逼出门外。
卫子傅寒光暗中瞥向一眼不发的七两,略有几分期待的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奴婢……奴婢是睡着了。”
她的不屈服令他勃然大怒:“好一张厉嘴,爷要看你硬到何时。”
萧俊正拿着柳条回来,“拿来。”
“爷,是否别用柳条,这丫头有伤在身怕是惊受不起。”深知卫子傅的用意,萧俊难掩怜惜之情。
“滚出去!把那老奴给我带来。”
就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卫子傅挥动柳条,“让你逞强!让你逞强!”火辣阵阵袭来,七两已惨叫出声“啊——”柳条在他的手中似乎盛过长鞭,狠狠的划过她的娇嫩,溢出星星血渍。“嘴硬!”血痕条条透出衣衫,瘦弱的身躯如风中树叶般摆动。
“爷,人已带到。”是萧俊的声音。
卫子傅扔掉柳条坐回椅子上,审视过伤痕累累的七两,低喝道:“把那老奴带进来。”
吴妈在萧俊的拖曳下,一改跋扈,心虚进了房内,七两满是血渍的躺在地上,卫子傅眉目间盘聚着杀气,“爷,奴才给你请安。”说便“咚”一声跪下。
“你就是吴妈?”轻蔑的目光朝她身上探去。
“是……回爷话……奴才就是……是吴红连……”细小的眼中泛着惊惧之色,卫子傅殘暴的品性是路人皆知,今日临时传唤,加上一旁受罚的七两,这里面不会太简单。
“吴妈,爷我问你,今天是不是你替爷我惩治了这偷懒的贱婢?”卫子傅皮笑肉不笑的扯开一道弧线。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吴妈肥厚的身板如捣蒜般不停地嗑在地上。
卫子傅顾作不屑“不必惊慌,爷我只是问问而以,刚刚才惩戒了那贱奴,怒气还未平息,不知吴妈有些什么招术能让她听长点记性。”
听了卫子傅的话,吴妈深深放了口气,原来不是为鞭打七两的事,这就好办。她抚起衣袖擦去额上的汗水,利眼一转,又生一毒计。“爷不访把这贱奴交给老奴,老奴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定乖乖听爷的话。”吴妈阴深着脸暗自奸笑,这是个美差,做好了还能在主人面前计上一功。
“喔?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调教好了不是要谢谢你。”卫子傅泛过不一脸不易察觉的恼怒。
“老奴不敢,老奴的命都是爷的,哪还能在爷面前邀功。”吴妈扭起微微酸麻的腰肢讨好道。
“好一个忠心的奴才。爷我突然改变主意,想从你那里拿回一样东西。”卫子傅斯条慢理观赏起桌上的茶杯。
“爷尽管吩咐,老奴照办。”
“那好,来人”侍卫们出推门而入。卫子傅带着一丝冷笑,“来呀,给我把这老奴才拉出去乱棍打死。”
侍卫不容分说将刚转过神的吴妈架起,“爷!奴才知错!求你放过奴才这一次吧!爷!放过奴才一条贱命——”
吴妈的嚎叫唤醒一旁一直木然的七两。“爷——是奴婢是错,不怪吴妈,求你放过她……”她双眼楚楚的乞求他。吴妈虽然打了自己,可罪不至死,如果因为自己让她送了性命,会让她永远不安的。
听到七两的求情,吴妈如抓住救命稻草,“七两姑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爷放奴才一命吧,求求你了。”
“爷,是奴婢有错在先,求你放过吴妈,要杀要剐由奴婢承担!求求你……”她支撑起虚弱的身子爬向卫子傅脚边。
“拉出去!”无视她的请求,冷冷抛下话。
“不,爷求求你,放过吴妈,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以后奴婢什么都听爷的,再也不敢逞强,呜……”七两抱起他坚实的腿一遍又一遍的求饶。
托起泪如雨下的人儿,卫子傅抑制不住一时的冲动,拉起七两,吻,骤然掠下,惩罚般狠狠掠夺。“嗯……”七两的抵触的双手仿佛雨点似落入他的胸堂。直到怀中的泪人气息不稳的放下挣扎,他恼羞成怒的推开她,失去重心的七两,狠狠跌倒在地。刚刚推开的那刻他就后悔了,这奴儿还有伤在身,刚刚却粗暴待她。
“爷,放了吴奴吧,奴婢求求你……”本该传出的呻吟换作吃力求饶,卫子傅拧紧眉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出去重打二十。”
“谢爷不杀之恩!谢爷不杀——”卫子傅不耐烦的打断吴妈,“这次不死,不是爷放过你,永远给爷记住,爷的奴儿只有爷才有赏罚资格!拖出去!”
喧扰平息,卫子傅抱起地上的七两轻柔的放在大床上“萧俊,快请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