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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雨幕中,沈靖樰看见了接她的马车,那一刻,她觉得无影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暖。

走近马车,她竟发现更远处的雨中还有一个人!

白之晔!

天啊!此时的他已经被淋成一个落汤鸡了。

“不是让你先回去吗?这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避一下雨吗?”走近白之晔,沈靖樰就没好气的说道。

“人家说了要等阿樰你啊。”白之晔一脸的委屈,雨水正一滴一滴的从他苍白绝美的脸上划落,在长长的睫毛上凝聚了一滴滴水珠,黑而深的眼眸此时更加明亮,放佛能照亮一切的阴霾与黑暗。

沈靖樰愣了一下,等她吗?

没有抱怨,没有不耐烦,有的只是她刚刚语气过重的委屈。就这样站在雨里只为等她吗?

一股暖流温暖着沈靖樰,原来最美的真的是下雨天。

这一刻,沈靖樰感动了。

“谢谢。”

白之晔却笑了,那么单纯的傻傻的笑了,绝美的容颜在那一刻仿佛正在盛开的水莲花,那么的纯洁,那么的不含一丝杂质…。

一切都值了,阿樰的心里终于有他了。

这一笑,沈靖樰却看得有些痴了…。

**

“什么?无影你确定吗?”深夜,在沈旬的书房里响起了他惊讶的声音。

白之晔?

天香楼的幕后老板?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他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指挥着天香楼,不然天香楼怎么可能在花家的控制范围下生意却从不冷清,但是却也从来没见过,怎么会认识樰儿呢?

听无影的意思好象还对樰儿有意!沈旬不由得微眯了双眼,最近樰儿怎么都惹上了这些个他都得罪不起的主啊!

“是的,老爷,而且白老板,还把夺魂刀送给了小姐。”

“什么?”沈旬又是一阵惊呼。

天啊!

樰儿……。

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此刻沈旬的眼里有着深深的疲倦,一下子摊坐在了椅子上。

难道当年的所作所为都是错的吗?

阿诺…。

然而,在天香楼此刻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还是那一间毫不起眼的雅间,房间内没有点灯,只有碧波湖中的花船上倒映来的微弱光芒照进,依稀可以看得见几个影子。

软榻上,一男子长发披散,一手支着头懒懒的斜倚着,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香楼的老板幽冥宫的宫主——白之晔。

只听其中一红衣女子跪道:“启禀宫主,根据这几日得到的消息二十年前齐桑国的诺王妃她的寝宫在一夜间燃了一场大火,将整个寝宫被烧成了一片瓦砾,可幸运的这诺王妃却没有被烧死,逃了出来,还逃出了齐桑国,在南息国边境遇上了镇国大将军沈旬,还被他带回了府,生了两个孩子沈倾风和沈靖樰。”

“嗯。”白之晔没动,懒洋洋的轻嗯出一个音节却自带一种邪魅,就好似窗外的灯光虽然朦朦胧胧但却是倾洒在周身佛之不去,就如同这一个简单的一个音萦绕在心尖,怎么都无法忽略掉一样,无端给人一种心慌的感觉。

然而,那一动不动的姿势一不小心就会让人觉得他已睡去。

红衣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继续道,“齐桑国大半的权利已经落在这三皇子蓝巩墨手里,很可能是宫主大计的最大障碍,而且这个人长得和宫主…和宫主很像,要不要…。”红衣顿住了,似是在等待着命令。

可,房间里却陡然的安静了下去,房间里的红衣低垂着头,清雅绝世的靖云也沉默不言,还有一旁的店小二风尘也都静候着他们宫主的命令。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房间里还是那般诡异的安静,放佛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清。

终于,白之晔动了,懒洋洋的开始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灯光依稀可以看得见他绝美的五官轮廓,嘴角不知因为想到什么微微的向上扬起,却道出了一句有些莫名的话。

“你们说,本宫和他有可能是双胞胎吗?”

一句话道出却像一个惊雷雷得房间里的另三人皆不知该如何言语,好在房间里没有点灯,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掩饰自己脸上惊愣的不像话的表情。

店小二惊愣间不自觉的就偷瞟了一眼,没想到宫主竟还把那沈二小姐的话听进心里去了,双胞胎?想起这三个字眼,店小二的嘴角就不自主的抽了抽。

“宫、宫主…”三人默契的垂下了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沉默了一会,店小二风尘开口道:“宫主,沈二小姐的话应该…只是玩笑。”他幽冥宫的宫主怎么会和齐桑国的三皇子是双胞胎!这明显就不可能嘛。

“哦?”听得这句,白之晔难得的挑了挑眉,玩笑吗?以她的性格,似乎是这样…。想起沈靖樰,那双深而邃的眼眸里难得的有了一丝笑意和暖意。

“宫主,明日就是花大少接手花家的日子,您看要不要送一份‘贺礼’?”店小二接着说道,也成功的岔开了双胞胎这一话题。

而他口中的贺礼自然不会是好事,毕竟前不久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还以花晨天下第一公子的名义召集各门各派的江湖人士准备血洗他幽冥宫。虽然最后因为这花大少的一句话而作罢,但…他们既然生出了这种心思,一份‘贺礼’这花大少也该承受得起才对,不然也辱没了他天下第一公子的名声不是。

想到这里,店小二世俗圆滑的一张俊脸平生出一些冷厉和淡漠,和平日里在天香楼内招呼客人的殷勤模样判若两人。

而宫主此番出宫也正是为了他们的大计,端掉一个花家半个南息国也算毁了,杀鸡儆猴,也该让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知道知道他幽冥宫不是谁都得罪得起的。

白之晔玩弄手指的动作不曾停下,轻飘飘懒洋洋的道出一句,“是该送一份礼了。”要不是那姓花的突然出现,他和阿樰现在还应该在外秋游,他还正在兴头上呢…。

想到这里,白之晔轻弹了弹指甲,似乎弹去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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