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没占成,反倒自己被爆菊,堂堂一代邪帝的威严被一根黄瓜给毁的鲜血淋漓。
一个小小的玩具,恃宠而骄,竟敢如此扫他颜面,君邪恼羞成怒,捆仙链根本无法将他束缚,红纱水袖一甩,将那根让他颜面尽失的黄瓜削成泥,“混账!”
九歌见势不妙,身手敏捷,立刻自他身上翻落,跐溜的往洞门狂飙,笑嘻嘻道,“猫哥,情趣而已,别这么大反应嘛。”
“砰……”
她欠揍的刚调侃完,一回头,被那一层无色无味无形的能量罩撞得弹回几米,额头立刻红了一片。
“哼!”君邪冷哼,捆仙链在他手上如鱼得水,轻易将她双手捆缚拽回到自己身旁,翻身而上,“本座宠着你,却没由着你爬到我头上,倒让人笑话夫纲不振。”
“你想干啥?”这话她问的十分脑残,鬼都知道这兽男想干啥。不过为了配合他的大男子主义,她也就勉强自己陪他玩玩。
“重振夫纲。”果然,君邪咬牙切齿吐出四个字,撕拉一声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红纱撕碎,漫天的碎步犹如朵朵红花缤纷落下,他眸光一沉,夫纲重振的动机真假参半,不由分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一团软绵,埋首另一侧亲吻啃噬。
当他已经有些进入状态时,身下响起女人不怎么和谐的声音,“那啥,相公啊,麻烦你弄张床,挂个帘帐,这种画面肥鼠不宜,肥鼠不宜啊。”
墩墩刚醒来过不到眨眼时间,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立刻被点名,不满的正想“吱呀”,却立刻被一阵飞沙给冻成了鼠雕石鼠。
“这也行?”九歌嘴巴张成原型,猫哥的手段果然够狠啊。要知道那小东西可是好动的要命。
君邪冷冷一笑,“还有何要求一并提出,本座尽量满足。”
“咱能不做吗?”九歌十分坦白,这是她的心里话。
君邪冷笑,将她的双手绑过头顶,“今日若不将你干的求饶,日后你还得骑到本座头上。”
“女骑男,那叫情趣。猫哥,咱就不能做个文明人,在正常一点的地方正常一点的床上和正常一点的人做正常一点的事?你这么做是不文明滴,你这是在强迫女性满足你的一己私欲,在我以前的世界,你这叫精虫上脑,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种马。”
“没有了,怎么不继续?我听着不错。”
凤九歌无语,“猫哥,你承认吧,你就是全宇宙第一变态。”
君邪不以为然,一手下滑至她两腿间,抹了几把,反唇相讥,“还没开始就有反应了?小凤凰,你不是一般的浪,比妓女浪的有水平,比处女又浪的不矜持,还真是个不错的尤物,知道怎么把男人对你的兴趣挑到最高。”
“晕。你又是亲又是摸又是刮的,当老娘石头没反应啊。倒是你,我折腾这么半天都没举起来,啧啧,猫哥,要不要我现在就出去给你猎只野狗野鹿什么的,用鹿鞭狗鞭之类的给你壮壮阳?”
君邪慵懒的拿那只沾了些污秽的手抹着她的小嘴,“真是一张不怎么讨喜的小嘴儿,我举不举的起来要不要让你肚子里那窝被封印的猫仔来说说?”
“君邪,你恶心不恶心!”凤九歌败北,受不了他,竟然拿那只摸过她……奶奶的,小子你一定要天天求神拜佛,哪天落到老娘手上,我让你喝一罐的荷尔蒙!
“恶心?难道这不是你的东西?你说是我的手脏呢,还是你的东西脏?”他得理不饶人,躺在她身侧轻轻描绘着她唇线,一手支着脑袋,笑得极邪。
九歌大怒,“妈的,是我脏,我脏行了吧!所以拜托高贵如你,离本女远些,省得把您给污染了,成不?”
他狭长的凤眸不怀好意的眯着,“呦,这就恼了?本座以为你还会继续贫,增加夫妻情趣。”
九歌真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我说你啰嗦不啰嗦?要做就做,不做拉倒,姑奶奶没那么多美国时间陪你耗。”
“做,怎么不做?!”他斗志昂扬的突然又翻身压着她。
九歌恨得牙痒痒,该死的王八蛋,一会儿给她希望,一会儿又把她打到十八层地狱,实力不足,被他蚂蚁似地捏在手心,高兴逗逗,不高兴也逗逗,真他妈的窝火。
“要做赶紧的,早死早超生。”事情都到了这份上,她也懒得再打发。反正这要发生什么,说起来也是她占了这小子便宜,她没什么亏的。
他沉吟一会儿,突然面色严肃,“你以前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有过?”
“我倒希望。”
“本座是指你上一世。”
九歌一顿,旋即满不在乎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着?”
“这么说,是有过了?是谁?”难怪她在这事上这么放得开,一想到她竟然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过,君邪就直觉心火蹭蹭的烧着向上扛,有一种想要把全世界男人都屠杀的冲动。
“当我猪啊,说了你还不得要他小命。”九歌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君邪脸色更加的沉,“你还在护着他?”
九歌努了努嘴,“是我几个都能打酱油小不点的老子,你要杀了他,谁养他们?你养?还是我养?”
“你……”君邪面部气的发抖,最后将两人身上扒的干干净净,不顾一切的要挺身而入,“凤九歌,你这辈子的悲剧是上辈子注定!最好给我断的干干净净,找到一个杀一个,不分大小!”
这将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拔出的心头刺,嫉妒的发疯。他三千年都没有过女人,她上辈子能有几年,竟然都没守住,和别的男人甜甜蜜蜜双宿双飞,还生了孩子,简直……简直混账!
“这位药友,咳咳……本尊雷豹尊者,乃是这座山脉的主人,听闻药友在此闭关炼药,咳……有事相求,还请药友赏个面子,出来一叙,必当重礼相迎,咳咳……”
山洞外突如起来的音波打断两人,君邪眼中升起几丝恼怒,任谁在这种关头被打扰都不会有好脾气,正想一巴掌把这老家伙拍飞,却忽然喃喃自语,若有所思,“雷豹?”
“疑似故人?”凤九歌十分精明,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猫腻。
君邪摇身一变,重新变为一只比巴掌稍微大些的花猫,小爪一扬如有一层蓝色水幕将她从头到脚洗涤一遍,而后随意给她套了一身白衣,光华一闪,化为一道银芒埋进她胸口衣襟,“我已洗去你身上我的气息,小心应付。”
九歌见猫哥难得郑重,以前从不见他将什么人放眼里,如今却对一头豹子另眼相看,不禁疑惑,“猫哥,你打不过他?”
“不过是只大些的蝼蚁。此人敌我不明,暂时不能打草惊蛇。”说话间,猫哥已经松了对墩墩的封印。小家伙一得自由,即跳上九歌肩头,虽然猫哥已经掩去气息,但依然逃不过他天生的灵敏鼻子,蹲在肩头朝着猫哥张牙舞爪,愤怒的叫嚷,“吱呀吱呀!”
山洞外,雷豹尊者面色阴沉,再次传音,“药友,当真不给雷某一个面子?”
“尊者好大的脾气,坏了本座一炉丹药,难道还要本姑娘赔礼不成?”九歌一身白衣赛雪,出尘的白衣愣是让她穿出一身冷艳,冷笑着走出山洞。
雷豹尊者,斗尊实力,本体为豹系魔兽,面相约莫四五十,正值壮年,却不知道是已经活了多少岁月的老妖精。
此时它已化形为人,体型如豹偏于消瘦,身穿一件黑色镶豹皮衣袍,枯瘦的脸因为不间断的咳嗽而显得不正常的红,黄黑相见的头发如败草一般即使用心打点依旧干枯的像是一头枯草,此时正一手掩嘴咳嗽,一手负于背后,见那在此闭关一月有余的神秘高阶炼药师终于出现,正欲笑脸相迎,不想却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正吃惊于这女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真实年龄,却被对方一句冰冷责怪的开场白给吓得一跳。
身边座下未央宗者是一名德高望重十分通人情世故也已化人形的魔兽,英武伟岸,忙挡在了前面,恭敬道,“老祖宗知大人在此,山洞简陋怕怠慢了大人,一时心切方坏了大人大事。戈里斯山脉盛产天材地宝,老祖宗愿将毕生珍藏都献给大人,还请大人消气。”
“哼,还不带路!若是随便拿些垃圾搪塞,本姑娘立刻让家里的药圣爷爷踏平了这座小山脉。”
猫哥翻翻白眼,这女人这么瞎诌,当雷豹是那么好糊弄的?
“药圣?”雷豹咳了几声,“敢问小友,药圣大人名讳?”
“老家伙,我爷爷的名号也是你能打听的?还是你看上本姑娘,要把本姑娘给绑了去威胁药圣爷爷?”
肩头的墩墩险些被她这无耻的言论给唬的直接摔地上,猫哥亦是头疼叹息,就连对方一只老掉牙的猴子、秃头鹰、懒蛤蟆都不由一阵干咳,雷豹更是十分尴尬的直咳出了两滴血才算止住,勉强挤出一抹笑,“小友说笑,药圣大人名动千古,雷豹不敢高攀。小友,府内已备好美味珍馐,各色药材也已准备妥当,还有些雷某千年来收集的稀世药方,希望能入小友法眼,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