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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猎物死了,怎么回事?”,驾驶座上的古驰疑问的看着,抱着一个陌生女人进来的骆奕峰。

  细看下,他认出了后座上昏迷的女人,这就是拿枪指着老大的头,却没被老大杀死的唯一的一个人。

  骆奕峰深邃不见底的双眼,正折射出锋利尖锐的眸光,对着驾驶座的古驰。

  古驰立刻收回视线,白皙妖媚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将怀里的女人调整下姿势,手抚顺了下凌乱的长发辫,黝黑的长辫垂落在车座上,很长,很黑,很滑。

  “上面我亲自去解释,你不用管。”

  “是,老大。”,古驰知趣的应和,视线不时的偷瞄向后座。

  他眨了眨眼,确定是事实,才倒吸了一口气,跟着老大一起长大,看着老大的脸除了每天必备的说话、眨眼、呼吸从未有过其它的变化。

  每日都像那结了冰的湖水,平静的让人惊讶,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片湖居然化了,没有任何征兆的活了。

  竟然抱着这个女人,如获珍宝般的安抚,他清楚的看清楚老大双眸中,流动出的溢彩,有温柔,更多的是宠溺。

  这个女人很特殊,这是目前最能确定的一点。

  “驰!你还记得大院里那个小女孩吗?”,骆奕峰低头看着怀里睡熟的女人的脸,问道。

  古驰眼神一晃,大脑里搜寻,眼对着后视镜瞪圆,“老大,你不会想说,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孩吧?”

  骆奕峰沉默没有回答,嘴角勾勒出意味深邃的弯弯弧度。

  不用想,古驰也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

  黄色张狂的兰博加速驶进了,涌动的车道中,车尾灯在黑色的夜空中,滑出一道漂亮的尾光。

  整洁豪华的大床上,庄蕾已经被换好干净的睡衣,舒舒服服的昏睡着,刚才中的那支迷药,恐怕到明天才能消退。

  骆奕峰靠在床头上,看着昏昏沉沉的女人,小麦的紧致皮肤,圆润的额头,细如柳叶的弯眉,紧蹙在一起,小嘴始终是紧紧抿着,看着她连睡觉也是这样全身警备,时刻惕防的神情,男人心头莫名的疼惜。

  骨骼细长分明的手指,抚摸上已经散落开来的黝黑秀发,丝丝入滑,拨开女人左鬓处的长发,清楚的看见一条已经淡化的疤痕,有6厘米长,用手指试摸粉淡凸起的伤疤,感触是真实的。

  他依稀记得,那年他十二岁,正处于叛逆的少年时期,为了躲避家里安排的枯燥课程,逃进了军区大院的树林,刚走到每次睡懒觉的大树时,就看见一个和他差不到大的女孩,满脸流着鲜红的血液,虚弱的身体依靠在大树上,小脸早已被鲜血染红,血液顺着下颚,一滴滴的溅到了落叶上。

  本以为女孩看见他后,会哭泣得祈求他救自己,可没想到女孩竟然,抹了把脸上的血,站起来,昂着头,恶狠狠得瞪着他,厌恶地说了句‘滚开,别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

  说完就昏倒在满是落叶的地上,头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流,左鬓的黝黑长发,被鲜血黏连在了一起,身上也多少的沾染上了血渍,看上去狼狈不堪,甚是可怜。

  当时他还想,转身离去,不管闲事,就在女孩用坚强,倔犟,冷漠的眼神瞪着自己时,他愕然了,好奇这是个怎样的怪女孩。

  于是自己救了这个女孩,可是女孩却在他上厕所的时候,趁机逃跑了。

  后来,他去过无数次树林,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但女孩脸上体现的冷傲,不屈服的神情,他记忆犹新。

  直到一年前,他执行任务,回大院,看见大院里正在举办丧事,而遗像上的女人,就是他找寻多年的那个女孩。

  骆奕峰将床上躺着的女人,左鬓上的屡发丝挽到耳后,手指碰触到女人,小而扁圆的松软耳垂,用手指捏了捏。

  俯下身体,单手撑着头,用迷人的双唇轻轻的含住了女人的耳垂,吮吸着,尖翘的舌尖,在女人的耳垂上打着圈。

  迷迷糊糊的庄蕾,被突来的瘙痒弄的全身过电般的酥麻,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得动了下。

  女人感觉好像掉进了一个空旷的黑洞里,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害怕恐慌架在了她的神经线上。

  不行,必须把自己给弄醒,她讨厌这种黑旷无底的空洞。

  男人恋恋不舍的吐出含在嘴里的耳垂,尖挺的鼻尖,蹭着女人小麦色的小脸。

  骆奕峰从心里鄙视自己,短短几个小时,就迷恋上了这个女人,但这迷恋又是迷茫的,不知道是怀念当年女人身上有着自己,没有的独立倔强不服输的性格,还是心里被女人的霸道嚣张的个性所吸引?

  猜想自己也许只是一时的兴起,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无数,但都是些贪慕虚荣,攀附虚荣,轿做傲慢的女人,偶尔出现了个特别的,才会迷失了心窍。

  对一定是,不然解释不通自己怪异的行为,想想刚才古驰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骆奕峰立刻从躺着的女人身边离开,走向了落地窗处。

  俯视着落地窗外的夜景,浮华朦胧,男人心乱如麻,看着玻璃倒影的自己,他迷茫错恃·····

  昏陷黑洞的庄蕾,拼命的跑,叫,喊,就是跑不出去,好累,好冷,仰头看看黑乎乎的天,一切都是黑色,没有色彩,声音,阳光。“老大,上面要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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