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整洁的房间,蓝白的灯光,一间陌生的房间,庄蕾瞟了眼,依靠在墙上的古驰,环视了下房间的结构。
她此刻最想干的就是杀人,把刚才在黑度空间的恐慌,畏惧,气氛都全部释放出来。
要是这针药剂用在其他人身上,恐怕会乖乖的睡上一天,她可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特种兵,这点药剂还伤害不了她。从组织秘密遣送她去做了名终生制职业者后,急剧的训练就附加在了她的身上,情报局的潜意识魔鬼训练,以及安全局的严刑拷逼供,对她来说都是特训的必备科目,要应对这种突发事件,有很多种办法。
古驰就直视着床上的女人,心中有些生气,她竟然拿他当透明的,不存在的,太猖狂了。
“看够了吗?”,庄蕾用能穿透墙壁的冷冰冰的眼神瞪着不认识的古驰。
“小爷还以为你看不到我呢”,古驰这绝对是在反击女人对他的无视。
庄蕾对无聊的男人没什么兴趣,直接问道“打算如何处置我?”
古驰对着女人,摇摇头,无奈地说“那要看你,命在你自己手里,我不是主宰者”,这可是实话,这个女人要是能有异于常人的意志,那她就会平安的离去,如果她只是个菜鸟,那就不配骆奕峰这样的维护。
庄蕾悠悠忽忽的站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举过头顶,‘啪嚓’一声玻璃摔击到瓷砖的脆响,水带动着碎玻璃四溅。
用手扶住床边,蹲下身子,捡起一片够大的玻璃碎片,看在眼里,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冷笑。
古驰看了,一惊,难道要用玻璃来攻击他?不会吧!这么低的智商?
艰难的站起身来,无所谓的说“不要太轻敌,这样你会死的很惨!”
说完,撩起自己的上衣,右手中的玻璃碎片,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自己的肚皮,狠狠地划了两道长长的深口子,顿时,鲜血直流,血肉外翻,很是恐怖。
惊呆的古驰,直直得看着庄蕾,够猛,够狂,够味,不愧是老大欣赏的女人,女人脸上的坚定,顽强,倔强,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能匹及得。
对着不按章法出牌的女人,他此刻只能刮目相看,随机应变。
鲜血不停的流,痛蔓延全身,心脏跟着一滴滴的血液流失而抽搐,疼痛随着神经直蹿到大脑中枢。
瞬间,庄蕾眼睛明亮,冷峻中带着犀利,药剂的副作用完全突破,全身又恢复了生机。
当然,这只是占时的,短暂的,就像病危的人,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女人,不错哦。小爷就陪你练练。”,古驰单眉一挑,饶有兴趣的说。
‘呲啦’,一声布被撕扯的声音,庄蕾将洁白的床单,撕毁下一条,围着被自己割伤的腹部绕了几圈,固定好,放下上衣,对着古驰,深处食指,勾了两下,示意,有种你小子就来。
激烈的对抗就在这间满是血腥气味的房间内进行·····
庄蕾深知自己比力气不是古驰的对手,所以只能智取不能强攻,而古驰也不是弱智的人,智谋是胜利保命的关键,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古驰也不示弱,出击就出击,战场上不分男女,伤与不伤,胜者为王,输者则死,这是铁的规定,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
古驰提起脚,跳上大床,足足高出庄蕾一米多,俯视着一动不动的庄蕾,左腿一记横踢直冲她的腰间袭来。
“叫你无视小爷的存在,这会叫你记住小爷也不是好惹的主。”
庄蕾秀唇微扬,等的就是这一击,刚才就在古驰出腿时,庄蕾也已经做好准备,当那重而有力的一腿横踢过来时,她已经两手抓住身边的床头柜,挡在了自己受伤的腹部。
这一挡也挡下了古驰的腿力,这可是正宗的蛇纹木啊,砍不动,锯不坏的最结实的木课木种,他那能受得了。
“你,你,太狠了,哪像女人,我看你投错胎了。”收回生疼的腿,耍赖的坐在床上,揉着红肿的地方,抱怨着。
庄蕾可没跟他玩,举起手里的床头柜,对准床上耍赖的古驰头部,就要砸下去。
“哎哎哎,你想杀人啊,有你这样的吗?我都屈辱成这样了,还想要了我的命,太不仗义了啊”
古驰见女人真要下狠手,立刻做了个停战的手势,幽怨的说道。
听他如此说,庄蕾放下将要砸下去的床头柜,生冷的看着坐在床上,一脸苦相的古驰,轻狂得说“说吧,要那里?”
女人也不傻,这不是明摆着要放她走嘛,那这个情自然要领,但是还不还,还是要她说的算的。
浪荡样的古驰,此刻更加的羡慕骆奕峰了,这么精明有魄力的女人,怎么自己碰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