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50年了,晴晴,你在下面好吗?”船长的语气深沉无奈,望着海风吹来,吹去了他老眼下的泪水,显现一条不明显的泪痕。
楚天云,多天没有出来,他非常无奈,由于那天受到公主部队的打击,他开始觉得自己不属于雨轩。
“船长,你也在啊!”楚天云,眼睛无神走过船长那边。
“诶,天云少爷,你今天——怎么出来了。”船长转过身一面好奇。
楚天云,冷冷一笑道。“船长,我能过你那边吗?”
“能!楚少爷,过来吧!”船长似乎看出了楚天云的心事,转身望着走过来的楚天云。“怎么了,天云少爷,你失恋了吗?”
“胡说!”楚天云眼睛里充满了火气,转眼望着船长,船长不好意思转过了身,两人站在船头,船长哀叹道。“天云,我能不把你当成我老板,给你说个故事吗?”
楚天云关闭了自己两天,心里有点沉闷,见船长这样一说,只是以随便的语气回答。“说吧!”
“50年了,转眼我错过了一段爱情已经50年了。”船长按住了船拦低下了头,老眼的泪水又一次堕落在地上,滴答一声,吸引住了楚天云的目光。船长眨了几下眼睛。“记得50年前,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那时我只是一个船上的水手,而晴晴也就是我爱人是一个旅客。我们在船上谈风水月,她爱慕我的见识,我喜欢她的美丽,不久我们两个好上了,可是他父母嫌弃我是一个穷水手,不许我和晴晴交往,我受到了一点挫折就自暴自弃,然后放弃了晴晴,拿着楚老太爷给我的钱,然后给着航船去了南洋,几十年没有回来。”
“慢着,船长,你说的晴晴,是不是许晴。”楚天云知道,许晴是她奶奶,他很小的时候,经常听奶奶说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和一个水手的爱情故事,原来是船长。
船长,又一次在老眼上擦去了眼泪。“是的,她就是你奶奶。她还记得我?”船长眼睛里充满了感动。
楚天云大口吹了一口气。“我奶奶说,她嫁给我爷爷很痛苦,那是因为你抛弃了她,她才跟了我爷爷,小时候她经常说她很爱你。”
“我——我错了。”船长摇着头。“我也知道错了,我一直以为让晴晴嫁给你爷爷,她就会幸福,我真的错了。”船长老眼中的泪水纷纷流淌而下。楚天云拍着他的背后。
船长又问。“那你奶奶呢?”
楚天云默默摇着头,过了一段时间,楚天云才道。“几年前,奶奶重病去世了,临死前还叫着你的名字,守叶,来生我们再做夫妻。”
“我——对不起。”天色特别暗沉,船长的心似乎被刀割一般痛楚,他错过了一段美好的爱情,船长在船头上颤抖,整个人跪在地上。“如果,上天再给我从头来一次,我会对晴晴说,我……爱你。”
楚天云见船长如此多情,心里有点酸,他觉得失去了所谓尊严不算什么,若一段爱情迟到了,永远不能后悔。
“船长,我们的船再停在这里一个星期,我去追求我的爱人。”楚天云低下了头,眼睛深沉。
船长安慰地笑起来,然后又道。“天云少爷,你爱她,就去追,一定要把她追回来。”
“谢谢你,船长。”楚天云转身就走,船长追前几步。“少爷,你去那里。”
“我去打工,这一个星期你们不用找我。”楚天云跑下了楼梯,沿着街道跑去。
雨轩一直在花店帮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楚天云一走就两天,雨轩心里有点不舒服,她还一直期待着楚天云的回来。雨轩捧起一盘花,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盘花,小嘴稍微嘟起一点,专心地望着那盘花,正在修剪。
大汉老板走出来,树出了一个大拇指,然后说了一翻土著话,再从口袋里拿出了200块澳元,塞在雨轩手里,说道。“善良勤快的中国小女孩,这是你的报酬。”
雨轩摇着手,不要,她说道。“老板,我不能要你的钱,天云他打破了你的花瓶,我在这里做两天工作都不够赔偿!”
“好女孩,那中国的青年真不是男人,做错事了不承认就跑了,你也不要喜欢他了,好女孩你收下你应得的报酬吧!”大汉老板非常和善,也非常欣赏雨轩的为人。
雨轩沉默了一阵,望着那盘花在发呆,在两天前她一直相信着楚天云会回来。“老板,谢谢你。”
“你看,谁来了。”老板随便扔下了一句,然后回到了店铺里面,雨轩回头一望,楚天云跑过来,站在门口。“雨轩——”
“你回来了啊!楚家大少爷。”雨轩冷冷一句,转过身,在修剪起盘栽来。楚天云上前几步,一手捉住了雨轩的肩膀。“雨轩,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是没有用的人。”
雨轩不开声,转过身放下盘栽,才道。“你是一个懦夫,你走……”
“不,我不走,我要证明给你看,你们可以做的工作也可以做。”楚天云转身对着店铺里面的老板。“老板,我要在这里工作。”
那大汉疑惑了一阵,说了一翻土著话,似乎明白楚天云的决心。
雨轩翻译道。“老板要你在这里工作,赔偿被你打破了花瓶,那些钱。”
“好,雨轩你快跟老板说,没问题。”楚天云转身捉住雨轩的手。雨轩心里非常感动,觉得楚天云为了自己这样做,觉得楚天云很好。“天云,你真的为了我做杂工?”只可惜雨轩是想成全楚天云和她姐姐。
楚天云转身道。“为了你,不管是杂工,还是扫厕所,我都愿意。”
“好,我知道了。”雨轩转过身,眼泪里的泪水纷纷而下。“那你还不干活。”
“好,我现在就干。”楚天云在捡起地上的花盘,在地上洗起来,雨轩也拿着花店门口的花在修剪起来。楚天云回头道。“雨轩,我已经下令船长,这只船会再停一个星期,我想陪你多做你喜欢做的工作。”
雨轩不知感动好,还是笑好,望着楚天云的傻样,心里有点酸。“傻瓜,你真是一个傻瓜。”
“我傻可以了吧!”楚天云笑起来的样子太帅气了,让雨轩眼睛一定,雨轩自从拿了海洋之泪以后,一直发烧不停,她还持续下去陪着楚天云到最后那一段时间。
“啪嗒!啪嗒!”楚天云善于管理学,经济学,那些方面他是一个博士,如今在这里做这样的杂工,当然牛刀杀鸡,大材小用,而且楚天云对这些杂工还不还熟手,三两下又打破了一个花瓶。
大汉老板走出来,摇着头,骂了一些土著话,楚天云听不懂大汉的意思,大概也明白大汉在说自己是废物,一点事做不好,还打破了东西,楚天云望着失落的雨轩一眼,心里很寒,他地着头在收拾起地下的花瓶碎片,从来没有做过苦工的楚天云竟然甘愿做这样的活,楚天云咬住了牙齿,不断在收拾。
“天云,没事的,老板只是说叫你下次小心一点。”雨轩走过来楚天云的身边安慰了一句,楚天云不领情,转过身,把花瓶收拾在垃圾桶里。
两人默默无声,过了许久,“啪嗒!”楚天云又失手打破了一个花瓶,这次老板出来,表情变了,楚天云伸出了手道。“不用骂了,我明白,大不了赔一百家花店给你。”
“天云,你——”雨轩接受不了楚天云平时一贯的作风,一出事就用钱来填补。
“好了,雨轩我受够了,这算什么,不就是两个破花瓶。我赔他一百万倍花瓶价值的钱不就行了吗?”楚天云低下了头,受到的委屈太大了,心里打击竟然受不了。
楚天云转身就走,雨轩竟然发火。“楚天云,我告诉你,你就这样走了,以后不要说认识我。”
楚天云这次不回头,一直沿着海边走去,雨轩见楚天云不回头,心里有点痛,花店老板走出门口,拍着雨轩的肩膀安慰道。“这个中国的年轻人他好像很喜欢你啊!”
“对不起,老板别说他了,我们继续工作吧!”雨轩转过身,心里的沉重不减半分,她在地上收拾起地下的碎片。大汉走了之后,雨轩抬望了着楚天云离开的身影,眼神突然红了起来,她低下了头,埋头苦干,泪水滴答地堕落在花的叶子上,楚天云始终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