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你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思维果断,机智过人.应该可以看出来我是被陷害的.哦~~.”最后一个字,尾音拉得很长,江六月背部抵着墙,身子慢慢下滑.没办法,任谁摊上这么个事,都会脚软.
司徒修两手悄无声息的两支手托起她不知应该往哪儿摆的头,笑得有些慎然:“六月,你说这颗脑袋要是扭断了会怎么样?”
仿佛空气里的氧气都被抽干了,江六月定定的看着司徒修,无意识的舔着嘴唇,她现在都可以清楚的听到喉咙中口水吞咽的声音.呜呜……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启禀陛下,温太师深夜入宫求见.”罗英急冲冲的走进来.
司徒修沉着声音有些微怒说道:“不见.”
“陛下……”罗英并没有退去,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司徒修重重的转过头,眼神中有满满的阴冷.
“温淑妃在门外求见.”
这么晚了,这两父女搞什么把戏.不过真是来得及时啊,江六月现在对那两父女充满了感激.抬眼看司徒修,见他突然扬起算计的笑意.
“宣进来.”
正殿的门慢慢打开,司徒修一只手揽着江六月往屏风后的位置走去,顺手放下中间轻纱帘子,侧着身子把江六月压在宽大的椅子上.
嚯!他的动作的太快了吧.也就打开门的那几秒,就一气呵成.
温淑妃站在门口,见到的就是如此暧昧的画面,皇后正被压着主座上,而男主角正侧着身,有帘子隔着,看得不太真切皇后的面容.
“淑妃叩见皇上,叩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司徒修看着江六月紧张的表情邪气一笑,不着痕迹的抠过她手中的盒子.“淑妃这么晚来东宫所谓何事?”
“陛下,是臣妾的爹爹想见陛下一面.”柔柔的气息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朕说过,不见!”
温淑妃突然又跪下来:“陛下,爹爹说一定要见到您,不然今晚就不回府.”
“陛下,去吧.”江六月此时正想怎么赶人呢,怎么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随手拉下司徒修的颈项,低语:“顺便把礼物带走,我转赠给你行不行.”再不把这个烫手山芋丢掉,可能她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温淑妃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江六月的动作,微微扬起嘴角.
司徒修定定看着怀中的人,似乎在想着什么.良久,利落的翻身,“摆驾”整了整衣领大步走出正殿,走过温淑妃身旁明明见她正跪着,却直接忽略她走出门.
呼呼!终于安全了,江六月翻身坐起来,咦,温淑妃还跪在地上呢.
“起来吧,没事早些回去.”
“谢皇后娘娘.”温淑妃见到目的达成,起了身还柔柔的冲她一笑才退出.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江六月看到那笑容心里就有些阴霾,差点冲上前临门给温淑妃一脚,让她跌个狗吃屎算了.不过这个仅限于想像.
摸了摸她的脖子,再摸摸她的后脑勺.喔!她的小脑袋还在.心中狠狠的鄙视这个皇宫:这睡觉都不安全,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政殿内,温太师刚刚离去,应枕与年东方就走进来.
“陛下,这温太师也太无礼了吧.”年东方甚是不平嚷起来,“今年恩科考试,明天也一样可以在朝堂上批的啊,何必这么晚还进宫来.”
“哼.”司徒修冷哼了一声,“东方,少在那装傻,你还会想不明白!今天朕的玉玺午后无故失踪,温太师是打定朕今晚拿不出玺.”
“哇!哇!有这等事.”虽是心知肚明,可年东方还是装些样子叫起来,嘿嘿,看来有人无敢视宫里的侍卫,有戏!
站一旁的应枕收起笑脸,向司徒修作揖行了一个标准的君臣之礼,“陛下,是不是该轮到我出场了?”
“呵呵!应枕,这次你想用什么方法,是栽赃,陷害,还是投毒,暗杀.算上我一份.”年东方话里有说不出的兴奋,这温太师真是屡教不改,总找陛下的麻烦.要是让应枕去对付他,真不知他那把骨头可以顶多久.
“不急,先收拾完身边的苍蝇不迟?”司徒修合上最后一本奏则,“朕今天也是顺着那贼临时想演出戏.”
应枕见到司徒修闲散的模样,潇洒的打开扇子,笑道:“陛下是故意演给那些安插在您身边的“眼睛”看的.”
“正是.”
年东方手关节被他握着吱吱响,“靠!这年头,谁敢安插眼睛监视陛下?什么人,等我去收拾他们.”让他知道,用拳头解决最实在.
可惜没有人理会他,应枕自顾问道:“陛下怎么这会儿想要拔除掉身边的那些‘眼睛’了?以前您不是觉得很‘好玩’么?”
“现在朕发现更好玩的事,觉得那些‘眼睛’碍手碍脚.”
恐怖呀!陛下的阴狠语气好像在谈论着别人的事,年东方突然觉得有些冷,缩了缩脖子.
“陛下打算怎么处理那些监视您的‘眼睛’?”应枕故意把“监视”两个字咬得很重.
司徒修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让他们竖着来,横着去.”
应枕脸上笑开了花,“陛下,如你所愿.”转身随手拉着年东方的后衣领,“走人,有事情做了.”
年东方倒退着身子走了几步,不对呀!拽开应枕的手,一转身,搭上他的肩膀,“真是好久没和你一起阴谋了呢,呵呵.”话里字间还夹着浓浓的兴奋!
-----------(要说些话,有些花絮)---------------
应枕:东方,不要动不动就想使用暴力.
年东方:我冤枉呀,最近些日子,我的拳头都是拿来捂热票票滴!
(某官:二更到,没有食言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