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来,江六月迟迟不肯动筷,身旁坐着的人提醒道:“六月,快吃吧,面都凉了。”
抬起头见到关切的目光,她竟然有些愣住,鼻子里酸酸的是什么时候东西,“司徒修,我有几句话要说。”
司徒修帮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你说,我在听。”
“你能不能别对我那么好,能不能别管我的事。”
他淡淡的笑起来,“对你好怎么能不管你的事。”
江六月忽的站起来,“你对我这么好越让我痛恨自己,明明应该讨厌你的,明明应该离你远远的,可总是因为你追来而莫名的窃喜。越是这样,我越不知怎么办。”
她大声的话语让路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司徒修手中的折扇轻摇着看向好事的路人说道:“夫妻斗嘴呢,没什么可看的,都散了吧。”
江六月有些郁闷的吼完坐下来,端起桌上那碗面条,泪珠在滴大滴的落下,呜呜……她怎么能无缘无故的流泪。
司徒修转过她的脸,拿出手绢帮她擦了擦“怎么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不是你欺负的还有谁。”
“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呀,难道给你买碗面条也做错事?”
江六月吸了吸鼻子,可就是止不住泪珠往碗里掉,嚯!碗里的泪水恐怕都比汤水多了呢。她扯过司徒修手中的手绢使劲的擦着自己的脸,“对,你就是错,错在不应该来招惹我。”
司徒修呵呵笑起来,把她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不哭了,你看,面条都被你的泪水扰糊成一团呢。”
江六月此时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捧着一碗面条,破泣为笑抬起头,“司徒修,你若不是帝王就好了。”
“我是帝王又有什么不好?”
呃!江六月睁着晶亮的眼睛,是啊,这么一位傲世天下的人若不是帝王,那人世间应该会更乱。可就是因为他是帝王,所以才不明白她所想要的东西吧。
“就是因为你是帝王,所在我在你心里永远不会排在第一位,也许连第二,第三位也排不上。”
司徒修淡然的笑起来,“你是因为这样才抗拒我么?”执起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那么,从今天起,你在我心里是第一位。”
“不。”江六月摇了摇头,“你仍是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
“六月。”司徒修的声音有些低沉,开始变脸了,“你去哪我追着你跑,你想要第一位,我把心空出来给你,就连你的生晨我也努力的记着,对了,你想要自由么,我会给你最大的自由,难道,这些还不够么?”
果然,皇帝变脸如变天,江六月抽出被他包裹着的手,“陛下,面条冷了。”转身拿起筷子,她一脸的笑意,仿佛刚刚的事从未发生。
司徒修微愣的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笑容,真的生气起来,起身扬长而去。
面条的老板一转身发现只剩她一人坐着,不禁叹了一声气,“你家相公好像回去了。”
江六月刚刚的笑容早已隐去,闷闷的点着头,“嗯。”
“小俩口过日子有什么好吵的,正所谓正所谓家和万事兴,和气生财嘛。”
江六月听到这话,眼睛精亮起来,呵!有些事似乎想通了呢,她仍一锭银子,“老板,真是谢谢你。”
看着桌上那锭银子,老板有些又难以置信,嚯,早知道句话能赚到这么多,他老早就说。呵呵,看来今晚的运气不错,可以收摊回家。
江六月回到客栈倒头就睡,呼,睡饱养足精神再说。采尼见她急冲冲的出去,又乐呵呵的回来倒头睡下,刚想提醒她已纪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可是,某人的睡觉功力好像实在太高了,竟然……竟然真的又睡着。
一夜的好眠,江六月起身洗漱完毕,就听到采尼挖掘八卦的声音传来,“嗨,六月,昨晚为什么那么高兴的回来呀?”
“想通了一件事呗。”
“你想通啥事?”耶,这小妮子很少动脑筋的,难得喔,还会想事情。
“我发现我的注意力除了总是关注司徒修之外,还关注另一样东西----银子。”
采尼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然后呢。”
江六月两手一摊,“然后我就想清楚了,要想把注意力从司徒修那转移,就让我总是十刻关注另一样感兴趣的东西。”
“所以呢?”
“所以我就下决心要做一位爱财的女子。”
江六月拉开房门走下楼,哟,早膳准备好了。还配有咸菜,哇,先抓个馒头试试。吃了一口又一口,哗,仿佛又回到那馒头咸菜的美好时光。
圣诞公公起得挺早,“哟,六月,今儿心情变好了。”
“嗯嗯。”江六月忙把嘴里的最后一口馒头吞下,笑嘻嘻道:“米老头,过来,过来,我帮你看看相。”
咦,稀奇了,从来都是他帮人看相的份,哪轮到别人看的相。圣诞公公屁颠屁颠的下楼坐在江六月身旁,“六月,你看我这面相如何?”
哼,面相还能如何,你就是古往今来一神棍呗。江六月虽在心里那么想,可嘴上却挂上甜甜的笑,“我比较会看手相了,伸出手来,男左女右。”
“噢。”圣诞公公配合的伸出左手,“看看,怎么样。”嘿嘿,他就是不信这丫头会看什么相。
江六月看了看他的掌心,嗯嗯,翻看手背,哇卡卡,不得了,这老头手上的钻戒大得吓人,再看看,不行,她要抢了。快速的扯下圣诞公公手上的戒指收入囊中。
国师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六月,你打劫呢,抢我的戒指。”
江六月两手交叉胸前,两个鼻孔朝天,“哼哼,我这叫女子爱财,取之有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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