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地,我便埋伏在这里,因为力量未曾觉醒实力却极其强大,在刻意隐藏气息的情况下,即使是纯血种也无法发现我的存在,如今就是看好戏的时光咯。优姬果然与红玛利亚哦不是绯樱娴有约,如今绯樱娴已恢复本来的身份,站在窗前等待着,不过若我猜得没错,也许来的人是——“你这个吸血鬼,一缕在哪儿,快交出来。”零拿着血蔷薇之枪,对着绯樱娴,果然啊,零这几天的“消极”也是有原因的嘛,大家都不是单纯的好孩子哦。“你的对手是我。”冷冷的声音,是锥生一缕,兄弟相残的戏码还有续集?晕。两小子在那儿不温不火的打着,搞什么,你们打夫妻架啊,真是没点技术含量。总算是离开战场了,锥生一缕追了出去,留下绯樱娴独自一人,“闲,你终于肯出现了吗?”玖兰枢迈着优雅地脚步,狀似亲昵的态度,看得我起鸡皮疙瘩,不过两纯血种的聚会让人期待啊,“原来是枢大人,优姬那小丫头整天在你的庇护之下都快没有纯血的尊严了,哼哼。
”什么优姬,纯血?我惊愣的睁大眼睛,差一点控制不了气息,搞什么飞机,我的旁边整天围着一个纯血我还没发现,“你不会觉得话多了吗?”玖兰枢不悦的皱皱眉,以手托晒做思考状,“您对令妹保护得还真是周全呢。”绯樱娴细细地笑着,一片温婉之态,和资料上那个疯癫的女人相去甚远啊。“闲,你何必激怒我呢?”似亲昵的低语,玖兰枢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绯樱娴的身后,奇怪,绯樱娴怎么没什么抵抗呢,“看来零把你伤得蛮重呢。”玖兰枢从绯樱娴的身后环住她的肩,更似情人间亲密无间,却带着肃杀的冷。
“所以作为一名纯血种,为我献上你的最后的忠诚吧。”锋利的牙刺穿嫩白的颈项,是汩汩的血液奏响的欢快曲调,“我输了,请您……”
“我明白,就让我替你报仇吧,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像宣誓般,玖兰枢缓缓说道,盼望已久的战争没有打响,变相为观看吸血现场表演,嗯,最重要的是我竟没注意到零把绯樱娴重伤了,嗯,看来刚才瞌睡来得太厉害了……囧,带玖兰枢殿下优雅离去没有在留下令我讨厌的味道时,我终于从角落出现,站立在绯樱娴面前,
“果然啊,上次就是你吧,竟然有我也无法发现的存在……”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似叹息似不甘。“有什么,玖兰枢那家伙不也没发现吗?纯血种的存在,真是丢脸啊。”
我叹惋中,被我的语气惊到,“你难道不是纯血种?不可能啊,小孩子别在我的面前撒谎。”绯樱娴强打着精神教训道。“纯血种?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应该算是吧。”
废话,从小只喝该隐的血长大的不是纯血?简直是纯血过滤几亿次留下的精华啊。“我从没看见过你,你是哪个家族的?”绯樱娴又问道,反正是死人了,让你知道也不错,“哪个家族?不知道诶,我们那儿不叫这个说法哦”天真地眨眨眼“父亲从没告诉过我哦,种族什么的,只说‘拉贝尔,既然你杀了希拉和爱兰德,就少出去,免得他们的后裔找你麻烦。以诺也真是的搞什么十三后裔,拉贝尔,你可不许这样。’说起来还是父亲第一次要求我的事呢!”
甜甜的笑笑,为了父亲的担忧她“解决”了希拉和爱兰德的后裔们,只留下以诺的十三氏族,交换条件是,由以诺及他的后裔动手,而她负责背黑锅,最后在父亲的无语中草草了之。但同时,她也成为了唯一一个没有后裔的被人所不知的第二代。“你说什么,你,你,的,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名字。”冷静高傲的纯血种绯樱娴不惧怕死亡,但却突然感到了危机,那将是所有纯血种的灾难,她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不安的眼神失去了色彩。
“哦,我的父亲?你们这些孩子真是的,活这么久,连他的名讳都忘记了?”我挑了挑眉毛,亲切和蔼的看着她,就像怜悯祭品一般,而绯樱娴竟张皇起来“我不信,你说的都是假话。”“不然你以为同时纯血种为何你和玖兰枢都无法发现我呢?傻孩子,现在你就先离开吧,我保证,你所恨的人会得到惊喜的,哦不,你们的礼物我都准备了的哦,我-亲-爱-的-后-裔。记住我的父亲,你们的始祖的名讳是——该隐哦。”
绯樱娴的眼因极度恐慌而变大,最后是不可遏制的抽搐,失去生命的气息,讨厌啊,人家都还没动手,怎么就吓死了,悻悻地抬手,这次是浓厚的冰块,厚厚的覆盖着绯樱娴,手指一握,冰块碎裂化为一地粉屑。人影淡淡瞥了一眼大门,瞬间消失不见,我暗自高兴总算能从月之寮的技能中举一反三了,嘻嘻。玖兰枢入门就看见一地的水,绯樱娴死了,就连尸体都不见,这下棋盘被扰乱了。而打乱计划的人,如今连影都看不见,刚才那股压迫的气息瞬间消失,难道那个人提前苏醒了吗?玖兰枢的手狠狠收紧握成拳状。暗红的眼刹那间变为一片血光。与此同时,和零战斗的一缕突然浑身一震,不安的感觉令他放弃战斗,回到绯樱娴曾呆过的房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屋子,纯血的绯樱家的长女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