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一伙人全部躲在暗处,慢慢地向小屋靠近。
当小黑冒险走近小屋唯一的入口处时,他刚要探头查看时,屋里发出的声音让他止住脚步,身子利索地退到屋后,并用手势吩咐手下弟兄全都隐蔽好,等候发号。
红发男子走下铁床,站在屋子中央,双手插腰,闪亮的双眼左右转了转,瞧见他们横七竖八的睡着,走过去,用他的长长的双脚有力地朝他们踢去。
“啊……!”
他们被痛惊醒,待他们看清始作俑者时,刚刚升起的恕气渐渐地消失,立即程现出一副巴结的样子。
他们揉揉朦胧的双眼,卑躬屈膝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道。“老大,怎么了?”
屋内的简陋让他们只得睡在地上,而且还不得不将就着。唯一的铁床给了那个漂亮的小妞,眼下正睡的香呢。
也罢,就让她暂时享受一下吧。待会就有她好受!
他们等待着老大的回答,等待着最后的通告。可是,沉默了半天,等待了半天,他们的老天并没有提到那个可人的小妞,而是叫他们去、去买早餐!
“你们俩去买点吃的来,现在出发!”红发男子严厉冷声道。
身着一袭黑衣的他站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把他挺拔地身躯彰显得更加雄伟,更加神秘。
两人想说些什么反驳的,但当接触到红发男子禀锐的眼神时,全都选择闭口不说,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天渐渐地亮,那闪烁不定的灯光也终于走到了生命地尽头,消失了以往的亮度,程现一片灰暗。
夏可珍紧紧地蜷缩在那脏乱地被单中,小心地注视着被单外的人事物,极力克制怦怦直跳的心脏,努力不看那么冷酷的红发男子。
昨晚,那个红发男子告诉她,今早会放她回去,叫她不要吭声,还要她躲进那有点发臭的脏乱地被单里,一动也不动。
她很惊讶地看着他,这个抓了自己又要放自己的男子。不过,他还是要感谢他!
当她乖乖地抚着鼻子钻进去的时候,她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笑声。她知道,他在笑她,笑她傻,笑她笨,这么快就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她愿意相信,真的,愿意相信。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沦为流氓沦为混混,她都相信这其中肯定有他的原因。
是啊,并不是每个混混都是天生的,有的是生活条件所致,有的是家庭方面所致,有的,也许是孤儿,不得不投入黑帮,成为混混。
在她看来,一切皆是有因有果,一切皆是那么美好。
“你是我看中的,在我回来之前,不准给我朝三暮四,招蜂引蝶!否则,你试试看!”
夏可珍回味着昨晚他说的这句话,不太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哪有朝三暮四啦,更没有招蜂引蝶啊,他干嘛说这些给她听啊!
莫明其妙的人。
“脏女孩,还不快出来!莫非,你喜欢上那里了啦!?”红发男子来到夏可珍的身旁蹲下,嘴角上扬,露出邪恶地坏笑。
夏可珍穿着简单,一件白色的圆领上衣,再加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被,看款式,应该是很老式的。现在好少有人穿这么老气地牛仔裤,更没人搭配这么土地装扮的啦。
呵,这女孩真单纯!
(不单纯的话会被你们抓到这儿来吗?白痴。)
“谢谢!”夏可珍从被单里出来,朝他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这笑很短甜,很美。
把红发男子看得着了迷,入了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看了足足60秒,还未缓过神来。是夏可珍的问话才让他回神的。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很快地就红透了。真是丢脸,她脸上该不会有什么脏的东西吧?否则他怎么看那么久呢?
“这位大哥,我有那么脏吗?”她撇过脸,害羞地问。
“不脏。就算脏,也是很好看的脏。”红发男子笑笑。
他的声音好好听哦,就连他冷酷的时候,声音也是那么的好听,那么的有磁性。再听下去的话,非得迷惑她的心不可!她得尽快离开这儿,否则爸爸肯定会很担心她的。
什么话啊?很好看的脏?意思就是说她的脸真得很脏咯?
“这位大哥,我想先走了,家人还在等我回去呢!再见!”夏可珍找回理智,有礼地对了鞠了躬,温婉地说道。
“随便。记住我对你说的话!”
什么?
“你说了什么话呀?”走至门口的夏可珍回头,满脸不解地看着他。
他不就是只跟她说过一句话吗?还有什么话呀?
红发男子健步如飞地走向她,一只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肩,让她贴在他宽大地胸膛,感受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他低下头,凝望着那张处世不深精致小巧的脸蛋。
她瞬间觉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双手无措地干放着,任由它摆动着,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被挤掉。
她不敢说话,只能如玩偶般呆呆地看着他。
……
他双手固定她的头,身体相融,他的薄唇贴向她的红唇,他闭上眼,伸入他火热的舌,粗暴地攻掠她的小舌,硬是让她与他欢愉。
“啊……”她张大瞳孔,惊诧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连呼吸也忘了。
她这一举动引得他原本打算用强吻作为惩罚她的,改为温柔且又深情地一吻。轻轻地探入,热情地邀她一同缠绵。
“嗯。”
小黑看见两个人从小屋内出来后,默不做声地继续盯着,等他们走远,屋内无动静后,他大胆地朝弟兄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慢慢向小屋告拢。
“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