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找到了剩存的了吗?亲爱的?”把他的酒柜里的酒全部清出来她都花了不少时间啊。
“我喝得不多。”他有点委曲的说。
“是吗?以后在家里你可以喝酒但是要是我看见你喝的话那你就要喝那些中药,你自己选择吧。”依玲满面笑意的对他说。
一听又喝那些中药他就有点反胃了。
“再过几天我得帮你做个年度的全身检查了。我这样做虽说有点霸道但是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就配合一下吧。我只是控制你不要在家里喝,可没有阻止你在外面不能喝。”依玲一脸认真地对他说。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一脸无可奈何的脸色对着她。找个医生的女人作伴可不是那么好过的哦,看来以后自己还有得受啊,现在是禁酒以后就是禁烟的了,看来自己还是想想办法看如何才能把这些违禁物收藏起来不被发现。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亲爱的,你现在配合我,我不会管你在外面喝多少。但是你不配合我的话,我会有办法让你彻底地滴酒不沾的。”不是她吹捧,只要她偷偷给他吃戒酒的药他绝对会从一个酒鬼变成一个滴酒不喝的圣人。但,她要尊重他,不能打着爱人的旗帜把别人控制在自己的掌内。
“我没有反击的能力,随你怎样就怎样了。”他说的也是实话,一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谁叫自己就情迷天她爱得不能自拔啊,二来是自己宠她,只是她做的事他都会无条件的答应她,他们自从相识后他从一个无情冷血的人变成情痴了,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别一脸委曲的模样,看你这副模样我怕自己会于心不忍对你心软啊。”依玲双手揉揉他面无表情脸。
“笑笑吧。你笑起来才没有那么凶的。”依玲说完就用手捏捏他的脸让他做出一个笑脸的样子来。
他是笑了,只是苦笑。
“早点洗澡吧,我看一会儿书就回房了,等我。”
大厅里就只有他还在原地里站着,晚上十点,还没到睡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酒可喝了。
怎么办?看了看书房的那扇大门,然后大步走出门外,这里没有别的地方一定会有。
他的楼下住的是自己的贴身保镖,大家相处那么多年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会没有吗?
楼下同样是宽敞的房子,这里除了一张长型的黑色沙发和玻璃做的茶几,和一个吧台酒柜里收藏着各式各样的中外名酒外这个房子就不再有多余的一件物品了。
威尔坐在四周空荡荡的房子里面,一手拿着一张相张,里面的人是笑逐颜开的依玲,这是一张依玲在逛街时被他偷拍的唯一的一张的相片。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偷拍她,他们一起出双入对,对,是出双入对,但是他们的身份却是天壤之别,她是老大的女人,他是她男人的手下。他们是君臣的关系,自己暗恋她是天大的罪过,天地不容。
每晚回到这个大到让人心灵空虚的屋子里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边喝酒边拿出她的相片出来,看着笑得灿烂的她,他的心会像一个小男生一样怦怦地快速猛烈的跳动。
忍,他只能无数次的对自己说,一定要隐忍,不能让她察觉自己对她有半点的情愫,这是万万不能的,所以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他都逼自己一定要板起脸做出冷酷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无视于她的存在,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可亲近的隐形人。他的心又有谁能懂,他的痛又有谁知道。
每晚,他想借于酒精把自己的大脑麻醉让自己不再想念她,她是自己不可攀及的女人,陷得越深就痛得越深。借酒消愁,愁更愁,每晚入自己的梦里的还是那抹笑得天真灿烂的笑脸。只可惜她永远在自己的梦里而不能拥有。
他本来是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无情无性的人,但是这一年她的出现,把自己死寂的心重新点燃了,自己的心不再是像从前那么冷却没有温度的。心内的一团火是因为她而生,她笑他的心也会跟随她开心,她哭,他的心也会跟随她滴血。她的情绪波动直接的牵动的他的每一根大脑神经。
他可能想得太入神了就连雷龙已经按了大门的密码走进屋子里面了外面的门自动关合发出一生砰的闷响他才发现自己的屋子里进人了。
威尔快速的把相片收回自己的裤袋里,神色慌张。但他站起来时手已经握住手枪了,他警觉的看向门口。看到自己的老大一脸冷俊的脸容,双眼比鹰的眼睛还锐利和放射出精光。他在手下面前又恢复了以往的独有的霸气,让手下在他面前士气都短了不少,他的光芒太大了,可以把其他人通通忽视掉。
看到老大突然大驾光临,不知有何重要的事要吩咐。他马上把手枪放回腰间低头尊敬无比的叫了声:“老大。”
他们上下楼住下来快一年了,老大第一次踏进这个房子,肯定有事没事他绝不会下楼来的。
一股好强的霸气充满整个大房子,他感觉有种很强的压迫感散发在四周。
雷龙听到他的声音没有应声,只是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向于他,双眼还是透射出精光,他一眨不眨的望着威尔,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着点燃的烟,其实他的样子是很随意懒散的了但是在手下看来他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都是令人惧怕的。
走到威尔面前眼也不眨的望着他看,直看得人心里发慌手心冒汗。他的双眼锐利得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一样直人割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