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灯火通明的夜色依玲长舒了一口气好像这段时间一直压抑在心的事终于不用再烦心了她也难得地笑容挂在脸上。
依玲一只手拉着雷龙的手一边看着璀璨的夜色,好像他们就是适合在这个时间里露面,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的活动时间。
“居高临下果然是把全城里的景色一览无遗。好喜欢看着晚上的这些五彩缤纷的灯色的。美丽吗?”依玲转过头来笑着看着一直没有作声的雷龙。
“嗯,美。”他惜字如金但完全没有敷衍她的意思。很好奇她今天的变化,真是令人猜不透她,明明在今晚之前她还是魂不守舍似的现在又一切正常了。一个人的情绪可以这么快就能改变过来的吗?
“今天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了?”他顺口问道。
“没有,一切还是老样子,再过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日子可能都是这样过,没有特别的高兴的事情发生。”依玲平静地说道,脑子里还有那么一瞬间想起那个怪人。但她好快就把他抛在脑后了。夜色醉人她才不让那人进入自己的脑子里把自己现在的雅兴搅坏。
“是吗?那请问你之前的反常又为何事?”
“呵呵。。。没遇到什么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她觉得没有必要把事告诉他,世间上的怪事何其多啊?要是把这种事都告诉他,他肯定笑自己胆小如鼠,他一路走来什么惊涛骇浪没有遇见过呢?这事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没遇到什么事那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他一脸认真地问。
“我没有害怕。”依玲反驳道。
“那你为何事而心不在焉。”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脸色明显是严肃很多。
“我哪有?”依玲不服输的性格又表露出来了。
“是吗?那你为何做噩梦?”
“就只有一晚而已。有时不一定是有事才会做噩梦的。”
“这些年来你只要遇上了害怕的事才会做噩梦。”他长叹一声手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些生怕她有一天会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掉似的。
“你这段时间夜里都睡得安稳吗?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他双眼看着依玲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眼炯炯有神,看得依玲心里一阵莫名的心慌,难道自己就真的那么明显的表露出来吗?
看着那双炽热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好像自己都会被他双眼喷射出来的两团火焰烧着了一样。
“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就是遇到一个比较怪的病人,脸都被毁容了好可怕,那天晚上睡觉就无缘无故的做噩梦了,我是有些害怕,但是后来他也没什么,病都看好了,以后也不会有交集了。”依玲双手轻放在他的胸前把弄着他的衬衫的扣子,坦白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一个毁了容的人?在这个大都市里聚集了各式各样的人,也没有规定人家毁了容就不能看病,但是,他总是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为什么他就查不到这号奇怪的人物了呢?
“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他问了一串的问题。
依玲怔在那里看着他皱着眉头抗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每天接诊的病人啦?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看病来要查户口吗?用得着问得这么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依玲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是我先问你的。”
“男的,那样的人应该不会对你构成威胁吧?怎么说我在外人的眼光都是比较独特的但总不至于看上那样的人吧?看你紧张的样子,该不会是吃醋吧。”依玲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雷龙。
任凭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她会对自己说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出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摸摸她的额头,一脸的无奈,想不到这样雷人的话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
“干什么呀?我好得很,没病,正常着呢。是你大惊小怪了,你不是从来都不过问我的事的吗?怎么今天会为这样的一个怪人而不停地问我这问我那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事,只是你这段时间太异于平常了,我才不得不关心你工作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不至于这样吧?至少也肯定不止这些。”依玲看得出来他是在担心她的安危了。
“嗯,就是想问问。没什么,别多想。”他安慰她道。
“下去吧,我们上来都有好久了。”他提醒到。
“好。”毕竟家里头还有一个宝宝在呢。她脸上挂着笑容。
“尽快把一个脸毁了容的男人找出来,查查他的底细。”天亮后雷龙就丢下一句话给威尔然后就出门了。
一个脸被毁容了的男人?难道他们在查的时候竟然没有查到这号人?肯定是,他们确实是没有找到这号人物,看来他就是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