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突然手机响了,是易一的,君成梦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多没有联系过他了。
“喂,学长。”君成梦有些歉意的接听了电话,脚下不停的往医院边上走了走,准备直打车过去。
“梦梦,对不起,本来是过来看你的,可是这便的书迷非常热情,邀我去转转,所以,我只能过几天再回酒店了。”那边易一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急切,好像有很多人在那边。
“没事,该是我对不起,学长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没怎么陪学长。”君成梦惹不住的歉意,易一是很红的网络作家,他突然来连奉肯定是有签售会的,而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开口问他。
“呵呵,梦梦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生活了。”那边的声音依旧温和的让人心暖,易一从来就是最贴心的一个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四年未联系了,他却从未问自己原因,现在自己先是突然跑走,而后有好长时间不给他打电话,他却用仅仅的一句书迷热情,而给了自己充裕的时间。
“学长!”君成梦娇斥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梦梦乖,我这边有事,先挂了啊。”听到君成梦有些心不在焉,那边易一便挂了电话。
君成梦微微叹了口气,易一从来都这这么善解人意,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善解人意了,才被忽略了这么久。
而远处,一个穿着一条泛白牛仔裤,浅色衬衫的男人,正盯着君成梦,他带着一个无边的眼睛,紧紧的抿着唇,眼微微的眯了起来,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冷然的笑意。
若是君成梦回头定能发现,自己的学长正用着自己从未见过的眼神盯着自己,占有的,喜欢的,掠夺的,包括一丝看不清的情绪。
而男人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而那个女人竟然是拦着宫绮兰的假医生。
第二天刚过八点的时候,君成梦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她勾了勾嘴角,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打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宫绮兰默默的看着左殇寒,他半躺在病床上,微微的闭着眼,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动完手术打了一夜的吊瓶,现在刚刚起了针,人也彻底的清明了。
“殇寒。”宫绮兰动了动嘴,医院的早餐早就送了过来,而左殇寒也不吃,一直闭着眼也不跟自己说话,她的心砰砰的直跳,难道自己对君成梦做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左殇寒听到声音,眼睛更是紧紧的闭着,脸拉得沉沉的,动了动手,却觉得疼的厉害,心中苦笑了几分,为什么醒来都见不到她,难道她还没有原谅自己吗?
“殇寒,饭都凉了,我让她们去热热吧。”宫绮兰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的抬头,阳光的温暖正好洒在左殇寒的身上,勾勒出他最完美的脸颊,高挑的鼻梁,不怒而寒的威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看痴了。
“我们离婚吧。”良久,左殇寒下定了主意,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眼睛里还有几根红色的血丝,让宫绮兰的心有些发疼。
“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宫绮兰忍不住抽泣了起来,自己一心一意的爱着他,为什么他这么残忍的对自己,君成梦,都是因为君成梦!她的眼睛闪过一丝的怨毒。
“这个跟离婚没有关系,绮兰,我们不适合,当初我们结婚只是因为家族的原因,这么多年我也没有碰过你,离婚后你依然可以嫁个好人。”左殇寒有些头痛的皱了皱眉,对于宫绮兰,说不上讨厌,她一直很听话,如果她可以乖乖的离婚,或许自己可以帮忙救宫氏出困境。
“这么多年我也没碰过你,离婚后你依然可以嫁个好人。”这一句话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翁的在宫绮兰的脑中炸开了花。
“君成梦,是不是君成梦让我们离婚的?”宫绮兰有些愤怒,她怨,一直都怨君成梦,四年了她们都没有见过面,她以为她可以守左殇寒一辈子,可是她又出现了,她该死的又出现了。
“这不关梦梦的事。”左殇寒有些反感的看了她一眼,他很讨厌别人说她坏话,以前是,现在也是。
“梦梦?”宫绮兰大笑了出来,眼泪却一滴滴的往外流,“殇寒,我们现在是夫妻,她君成梦跟别人的丈夫勾搭在一起,是贱人,是小三。”宫绮兰因为激动而便的口不择言,或者是压抑了这么长时间的恐慌终于得以释放。
啪!左殇寒坐直了身子,狠狠的甩了宫绮兰一巴掌,因为用力,身上的引流管又往外流了些血。
“宫绮兰,你有什么资格说她,当初要不是你挑拨我们的感情,要不是假装怀孕的去找梦梦,我们也不会离婚,真正是贱人,是小三的人是你!”左殇寒坐了回去,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如果再理智一点,再坚持一点,就不会娶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爱过的女人。
“殇寒!”宫绮兰有片刻的呆愣,脸上火辣辣的疼,昨天被左母打了两巴掌也没有今天的疼,自己的嘴角有伤口,脸上也微微的有些肿了,自己的男人,丈夫却视而不见,还要跟自己离婚,还因为别的女人而打自己。
“殇寒。”宫绮兰幽幽的喊了一声,心中的苦涩无边的方大,“我爱你,我爱你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看不见!”她扑到床上,紧紧的抱着左殇寒。
砰,门被打开了,君成梦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左殇寒紧紧的闭着眼睛,而宫绮兰正无比深情的抱着他。
“梦梦!”听到声音左殇寒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君成梦站在那里,眼里闪过一丝的惊慌,下意识的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宫绮兰。
君成梦的脸色变了又变,自己本来还因为他为自己断指而感到一丝的疼痛,现在却连那一丝的疼痛都没有了,眼前的这对,男人曾经不住的打自己,背叛自己的感情,而这个女人差点找人毁了自己,她怎么能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