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宁浅淡微笑,笑靥如花,纤柔手指,轻轻环指过去,从她面前的一群混混面前扫过。
在她手指过去之后开始,缓慢的,他们各自头面之上,一个个脓包,从他们原本健康无虞的肌肤上,活泛的长了出来。
一个个上头破溃,流着血红脓水,散发出恶心的恶臭,惨不忍睹的脓包,从针尖大小,到米粒大,绿豆大,最后连成一片的溃烂不堪,整片整片的流脓流血,不到片刻,脓血已经开始从整个头面部,汇聚成线,涌出来,顺着他们的脸颊一直往下流。
“好痒!好痒啊——”有人顾不得头上流出的血水,伸手去挠。
有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鬼哭狼嚎,亟不可待的甩开脚上的鞋子,开始拼命的抓着脚底,脚丫子,恨不得,撕开脚丫子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们痒成了这样。
有人说脚气很痒很难受,此时此刻,几个混混头顶脚底,远远比那种奇痒,还要难受千倍的让人难耐。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旁边几个没有事的混混,也觉得现场气氛太惊悚,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人,这会已经被自己挠的血肉模糊,根本就没了人形了呢?
他们一个个吓得瞳孔无限放大,看着他们兄弟,下意识的远离着。
“小三小四小五,你们怎么——怎——怎么了?我!我去给你找医生来看,看一下——”有人吓的屁滚尿流的,几个踉跄倒在地上,顾不上什么感觉,本能的就已经爬起来夺门而去。
“我也去——”
“等等我。”
……
原本十几个柴刀帮的兄弟,这会都跑的差不多了,院子里只剩下三天前,在商学院地下仓库里,侮辱过单宁的几个人。
“怎么了?你们这都是怎么了?”辉哥惊恐上前,看着几个兄弟满地打滚的痛苦,他下意识的扫了一眼一直淡笑着的单宁。
此刻的单宁,朴素碎花衬衫,米色休闲长裤,一头秀发泼墨一般柔顺,简简单单锁在脑后,一直垂到杨柳腰际,虽然衣裳简约无常。
可她一身内敛的锦华气质,正如当初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那么叫他惊艳。
最最重点的是,辉哥惊悚的发现到,他明明清楚的记得,那天,他是亲手撕掉了她的这身朴素旧衣服的,撕碎的衣服,落在她身边,早就沾染上她的处子嫣红,哪里还能一尘不染,完好无损的穿上了她身上呢。
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呀!
辉哥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难以置信的凝视着,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看着原本撕开单宁衣服的右手,手上的一个针尖大肌肤,里面鼓动着一个欢快的包块,从他食指指尖开始,麻溜的滑动而下,一直在他手心里跃动着。
他吓的头皮发麻,心,似乎都提到嗓子眼一般的,堵住他的呼吸,叫他眼前一片黑暗难受着。
他本能的用左手去按住那一点跃动的怪异包块,瞪大的眼睛,惊悚的目光,死死盯住它不敢撒手。
谁知道,那东西活了一样的,俏皮的和他捉迷藏,兴趣极浓。
他看向左边,那小包跑向左边。
他看右边,那东西溜到了右边。
他停下,那包块停下,抖动着,似乎嘲笑他。
他去抓,那东西贼溜一下,跑的撒欢的麻利着。
他忽然的一个猛扑,眼看着包块被摁住,稍稍松下一口气。
这个时候,单宁瞄了辉哥一眼,唇角的诡秘笑意犹然加深,似乎自始至终,都没看过那边的突发状况一眼。
“爸!这里是五十万,你把弟弟欠下的钱先换掉,然后给家里添置一些生活用品吧。过几天我再去挣点钱,我们买一间房子,家里的房子还是爷爷手里留下来的,早就应该换换了。”单宁给她爸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看着他因为日夜操劳的额头白发如霜,心头有些堵堵的。
以前的她怎么没有发现,爸爸已经这样的憔悴苍老?
三天前的她,还一心想要逃离这个给不了她一丝温暖的家。
如今,经历生死之后的她忽然明白,自己也是这个家日渐长大的成员,父母的争吵,说明着他们日渐苍老虚弱的精力,已经无力支撑起这个家的力量。
如今,是她该保护自己的家,保护亲人的时候了。
“单宁!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可不能——”单国庆猛然一惊,怕女儿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害了她的一生。
他无奈沧桑的眸中尽显担忧,他不希望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儿干了什么不应该干的事情,他宁愿自己累死苦死,也不能让女儿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一直坚持送女儿去读书,他知道女儿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读书了。
单宁妈妈陈菊花一看单宁拿出的银行卡,正要交给她爸爸,惊讶的眼眸,笑成了一条缝隙,任然挡不住不断闪烁的激动光芒。
“哎呀!真是太好了,有钱的话,宝儿就没事了,单宁就!快告诉我密码,快点。”陈菊花一看有钱了,两只眼睛你都泛出了激动地精光,一把夺去单宁手中的银行卡,藏了起来。
“你这个疯婆子!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女儿!你眼里除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只剩下钱了,你给我拿来,拿来,这是女儿的钱,我们不能用她的钱,她还要读书,还要嫁人呢!”单国庆气疯了,顾不得等单宁的回答,也不管钱怎么来的了,只想把银行卡抢回来还给女儿。
他担心这些钱的来路,怕是给女儿带来不必要的灾难,他不愿老婆偏心成这个样子,宁愿用女儿的幸福安危,来换儿子的平安。
“爸!妈!你们不要吵了,以后这个家我会支撑起来的,我已经长大了!我永远不会再让你们为了钱,为了单宝,吵架了!”单宁忽然的一声愤怒嘶吼,握紧的拳头挥动在半空,嗓音噬人魂魄一般的冷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禁不住头顶麻到了脚趾尖。
单国庆陈菊花扭打抢夺,抓在一起的双手,惊凝在半空中,楞傻傻的看着从没有说话大声过的女儿。
连单国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水杯,似乎都被震慑,里面的水不禁的一个惊悚震动。
辉哥正好摁住了的那个手上包块,忽然的一个巨大力量,刺痛辉哥的两只手,随后疯狂迅速的在他皮肤下面飞速滑动,疯狂愤怒了一般长大,爆裂。
他听到单宁说到的五十万,忽然瞪大了眼眸看着她,惊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他想起就在昨天,柴刀帮的地下赌场里,来过风一样的神秘女子,短短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赢走了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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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附近邻居中有吵架的极品么?有些人吵起来真的可以无厘头,不知道亲们有没有看见过的。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