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国际大酒店,2014号总统套房。
偌大的双人床上,一具美丽的酮体趴在床上,背上的肌肤水嫩嫩的,如凝脂般,吹弹可破。如雪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见证着昨夜的疯狂。
女子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地铺了一枕。黑发和肌肤,黑白相衬,透射出无尽的风情,还有诱惑。香甜的睡颜如同天使一般纯净无邪,没有任何防备,双目紧闭,睡得安然。
厚厚的窗帘遮不住阳光的热情,洋洋洒洒地洒进豪华的房间,洗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赤裸的微凉惊扰女子的睡梦。
红夕瑶闷闷地呻吟了声,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原本娇俏的脸蛋经历的风尘以后,添上了别样的妩媚。
她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头痛欲裂,身体像被车子碾压过一般。轻轻地动了动,全身酸痛。
痛意使红夕瑶感觉非常不爽,猛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疑惑着自己为何正赤裸着身体,趴在凌乱的大床,侧头,一朵血色的红梅映入眼帘,红梅正肆意地叫嚣,。
意识慢慢回笼,红夕瑶环顾四周,打量这陌生的房间,记忆排山倒海般接踵而至。
天雷滚滚砸来,惊得红夕瑶一愣一愣,大脑顿时当机!
犹记得,昨天是她的20岁生日,从小到大一直接受中国传统教育思想的红夕瑶,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何思远,那个和她交往了两年,一直对她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男朋友。
当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他的私人公寓。
传来的却是暧昧的呻吟,看到的是两具赤果果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交缠。
她惊叫出声,惊醒了那对沉沦中的男女。
她的教养,她的骄傲,迫使她逼回了所有泪水。
她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
“瑶瑶!对不起!”
“回答我!”她是那种越是伤心,越是笑的灿烂的人。
“不要怪我。我是真的很爱你!只是我也是男人,不是和尚,做不到清心寡欲。你不和我做,就必须要有人来帮我解决生理问题。”
“呵呵~很好的理由!谢谢你的爱,只是我红夕瑶不需要了!很感谢你亲身上阵,告诉我,这就是男人,这就是所谓的爱。我们、”红夕瑶的声音顿了一下,用力炸了一下眼睛,“我们、结束了。”
平静地转身,挺直而僵硬的背脊,隔绝了背后所有的污秽。
她忘记了是怎样地离开那个地方,只记得自己漫无目的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却没有一个愿意为她停留。
爱情是什么?
父母告诉她,那是相濡以沫的天长地久,哥哥告诉她,他不是爸爸,而她也不是妈妈,爱情太奢侈,不属于她们这一代生长在纸醉金迷的世界里的人。
然而真的这样吗?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终于不得不相信了。那些人看中的不外乎是她身后的财富,还有的就是她的身体。
A市的夜,灯红酒绿,宽敞的大道,车辆来来往往。
魅惑,A市最繁华的酒吧。
她只是喝了一杯叫魅惑的调酒,就离开了那里热闹却无处不透着空虚与糜烂的地方。
在酒吧门口,站着一个长得极其美丽的男人。他如同暗夜里的罂粟花,散发着诱惑的气息,精致的五官,绝美的容颜,比很多女明星的脸蛋都漂亮。
酒吧门口站着的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她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出来卖的,想想应该会是一只价位不低的鸭先生吧。
于是,她很豪迈地上前,拉着男人上了车,去了King国际酒店,而后的事情,迷迷糊糊,她已经记不太真切了。
轰!
酒店!King国际酒店!
看这房间豪华的装饰,明显不是一般的房间。
King国际酒店的房费?!不是非一般的贵!只有达官贵人,土豪才有资本消费得起。
轰轰轰!
红夕瑶感觉头上又砸来了几个天雷,她惊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立刻从神游中清醒。
顾不上为自己收藏了整整20年的贞操哀悼,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她慌忙翻开自己的钱包。
Mygod!
她不是土豪,却是真真实实的富二代,只是她不喜欢带太多的现金或者卡,于是,她的钱包里就理所当然地只剩下两张红色的毛爷爷,而卡,一张都没有。
一个激灵,红夕瑶飞快地套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翻出一张便利贴,刷刷地写上一行字,从钱包掏出一张毛爷爷。
红夕瑶提起自己的凉鞋,小心翼翼地潜出了房间。
回头一看,门房号上挂着2014。
她头也不回冲出酒店,匆匆地坐上了一台出租车,催促司机赶快离开。
King四个英文字母渐渐消失在眼前。
红夕瑶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大脑灵活,脚底抹油,跑得快。如果跑慢两步,被人拉去付房费,然后发现不够钱,再然后不得不请来哥哥或者妈妈亦或者她的那一帮损友来埋单,于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她带鸭子去开房!还要不够钱买单。
那后果,那场面,她不敢想象。
心里小小地为那个男人默哀了几秒钟。
不过转念一想,她这是回家拿钱,又不是吃了不买单,而且做那样的事,横竖吃亏的都是她,于是也就释然了。
不过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第一次,连对方长得什么样都不记得,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做鸭子真好挣,吃完别人以后,还有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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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是亲妈,不虐女主,只虐女配,给位亲,快到我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