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现在离开房间,很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等她一打开房门,门口也许就有一个男自己等在门口,依她现在的状况必然非常饥渴,最后连理性的都失去了,这样的结果无一不是她所愿意接受的。
于是,红夕瑶第一时间跑去把房门反锁,确定即使有门卡都不能打开,除非她自己开或者锁给拆了。
接着她拨了黑景皓的电话,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关系,而且他是她的丈夫,成为她的解药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能否那么容易就通知到,这也是一个未知数。
然而事实,果然如她所料,黑景皓的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
红夕瑶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边继续拨打黑景皓的电话,一边找出自己带来的那套中医针灸用到的银针,在自己的几个位置扎了几下,暂时延缓了药性的发作时间。
又拨了好几次,黑景皓的还是没有人接,红夕瑶只好编辑了一条简讯,说明情况,希望他看到后能立刻赶回来,而后有通知了现在人美国的蓝希梦,让她来酒店接应她。
果然事情如她猜测的一样,没过多久,房门就有人敲响了,宣称是服务员,红夕瑶没有理会,权当没听到。
红夕瑶拨通了前台电话,让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她,于是敲门声没多久就停止了。
红夕瑶知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对方是有备而来,所以此地不可久留,她记得黑家兄弟在King国际酒店都有一间长期预留下来的总统套房,就在她现在住的房间的隔壁,就是小叔子黑俊皓的房间。
红夕瑶等到门外没有动静以后,悄悄溜出了自己的房间,三两下就把黑俊皓的所给开了,进内,反锁住。
而后最后一个电话,她拨给黄熙颖地,让她赶快把酒店里的监控给劫走,免得被有心人士通过监控掌握她的行踪。同时也要尽快调查这件事,在敌人还没得及销毁证据时,掌控先机。
做完这一切,红夕瑶才稍微地舒了一口气,现在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过去,红夕瑶感觉到自己的情况越来越不妙了,身体的温度燃烧的更厉害了。
于是,红夕瑶只能跑到浴室冲冷水澡,希望可以有所缓解,然而凉水只是能暂时缓解身体外部的温度,蒙蔽皮肤的感觉,对与体内的那股愈来愈盛的灼热,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透过镜子自己,她看到自己脸上不正常的酡红,还有眼里开始泛上血丝的qing欲。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到最后,就连冷水也无法麻痹感官,她的脑海开始出现幻觉,口干舌燥。
她知道,她的情况越来约糟糕了,那种药的药性明显很厉害,即使沾染了一点,也不能小觊。
不能让自己再情形下去,也许只有失去意识,才能忽略身体的各种不舒服的感受。
红夕瑶咬咬牙,也只能那样做了,随便找了一件睡衣穿上,接着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里捏住几根银针,一只手拿着镜子,对准自己头上的几个穴位刺进去,而后眼前一黑,茫茫的黑暗,失去了意识,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景皓的电话落在车上,当收到红夕瑶的简讯时,就立刻飙车回酒店,心里一只祈祷红夕瑶能熬到他回来,心里更是恨死了杨小青的左拖又拖。
黑景皓和蓝希梦是同一时间赶到酒店的,这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