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那能叫包扎吗,那充其量只能说是把伤口盖上!这个师傅也真是的,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夫了。”若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谁在说老夫啊?”若男的话刚落地,就听到有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两人循声望过去,是彭荣昌,“师傅,你怎么来了啊,我娘呢,我娘有事吗?”若男快步走到彭荣昌面前,焦急担心的问。
“没事了,就是受了点儿惊吓,喝了我给熬得安神汤睡着了,那没什么事儿了,我这不就寻思着来看看锦王吗,怎样,他还好吧,醒了没?”彭荣昌很是担心轩辕锦。
“还没!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可是想起来了,就您那包扎的,那伤口还有些渗血,那就得了啊,要是都按您这方法治的话,那不严重的伤口也得感染了,那这人还有命活啊!”若男抱怨道。
“伤口不那么包还能怎么包,难不成你有办法?”彭荣昌问。
“玉竹,你去找弄影,让她去我的房间把我那药箱找出来,你给我拿过来,我再帮你家主子把伤口处理一下,快去快回啊!”若男吩咐道,“是!”说完,玉竹飞快的走了。
玉竹很快的就把药箱给拿来了,若男打开药箱,在里面拿着东西,头也不回的吩咐玉竹:“去拿些烈酒来,越烈的越好,再拿根蜡烛来,再烧点儿热水来,一定要是滚烫滚烫的!”
“好的!”玉竹应下就出去了。
东西很快的准备好了,若男把银针在蜡烛上烧了烧,线泡在酒里,“啧啧,你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彭荣昌看着若男的东西称奇道。
“好像我没有必要要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吧,去,把轩辕锦的衣服撩开,把原先包扎的都给解开。”若男看也不看彭荣昌的说,“哦…”彭荣昌乖乖的干活儿去了,这徒弟生起气来可是不好惹的。
看到轩辕锦的伤口,若男都吓了一跳,好深的伤口啊,亏的是伤在了右边,要是左边这轩辕锦恐怕就没有命活了吧?!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若男心里某个地方隐隐的抽痛了一下。若男用烈酒把轩辕锦的伤口重新清理了一遍,把线穿在针上,打算把伤口给他缝起来,“哎,我说徒弟啊,你怎么看到男人这赤身裸体的也不害羞啊?”彭荣昌看若男眼都不眨一下,好奇的问。
“在大夫眼里,有男女之分吗?”若男声音没有半丝起伏的反问一句,“额…”一句话问的彭荣昌是哑口无言,也是啊,自己就是大夫,在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好啦。”缝好最后一针,若男剪断线,常常的出了一口气,心里还纳闷呢,按理说缝针这么疼的事情,这轩辕锦居然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