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目标又怎会逃过颜卿寒的眼线,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东方无忧此时并不知道,颜卿寒的眼线已经跟着自己回了家。
书房里,颜卿寒手里握着一张褶皱的纸条,满脸怒色的咬着牙说道:“白虎听令,带白虎堂全部人马到骆驼山集合,给我把这个丫头团团围住。”
依旧一道微弱的人影闪过,似是回答的颜卿寒的命令。
此时的颜卿寒也是挂起长剑跨身上马,这个小家伙竟然躲到了那个地方,要是这聪明劲能用到正途上定是自己一个助力,可是这个丫头似乎并无所求啊,不对,人总是有欲望的,等此次抓了她回来,自己定要牢牢的抓住她的小辫子,看她还敢不敢如此不顾一切的远逃。
大队人马迅速就位,牢牢地围住了东方无忧的小屋,隐蔽在月色中等待着颜卿寒的莅临。
一袭黑袍的颜卿寒满身煞气的骑在马上,身下的马不断的咆哮着,马蹄所落之处扬起了一阵阵灰尘,带着一阵旋风,颜卿寒来到了东方无忧家门口,满园的红花绿草,架上的葡萄藤蔓纠缠,一张躺椅随风摇摆着,院内充斥着无法让人忽视的幽香,屋内没有亮灯,那个小丫头是睡了还是没在家?
随意的看了一眼白虎堂堂主,即使是一眼,对方已经知道颜卿寒的意思了,连忙上前,跪下拱手说道:“邪主,刚刚探子来报,主母前往后山,属下没敢再探,请邪主定夺。”
颜卿寒微怒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放纵她逃走,要是她再次逃走有你好果子吃的。”说完不顾身后众人,径直去了后山。
身后侍卫还想追随过去,却是被白虎挡下,这个白虎连同青龙、朱雀、腾蛇都是颜卿寒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背身向前的颜卿寒没有看见白虎眼底那闪烁着的笑意。
月亮穿梭在云层里在山坡上留下了一阵阵光晕,这后山深处有一处没有人发现的温泉,泉水清澈透明,犹如月色中的一盏明镜,闪的动人心魂。
水波粼粼,突然一个俏丽的小脑袋从水里钻出刹那间犹如那东海的鲛人般让人迷失心魄,站在月光中的颜卿寒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美人出浴,身上的肌肤犹如月色般洁白无瑕,均称的身段,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身材竟是如此有戏,颜卿寒看的呆了,不由的口干舌燥了起来。
东方无忧没有发现远处如狼似虎的目光,优雅的一件件穿好了衣服,转身走上山坡,却是看到了面色黝黑的颜卿寒,顿时犹如被雷击了一般,一时间竟是忘了逃跑,呆愣愣的任由颜卿寒扛上了肩膀。
夜色已深,颜卿寒遣散了包围的白虎堂,来到了锁着东方无忧的屋子,刚刚从山上下来,颜卿寒径直把东方无忧丢到了她自己置办的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后锁上了房门到了院口。
东方无忧懊恼的垂着脑袋,自己怎的如此之笨,定是今天出门买肉时被发现了,都怪自己这张嘴,没事想吃什么肉,忍忍不就过去了吗?
可是此时已是后悔莫及,那几块肉还静静的躺在厨房背负着东方无忧被抓的罪名呢。
颜卿寒跨步来到小屋,看着眼前这个低垂着头无比懊恼的小女人不由轻笑出声,真是该好好管教她了,向前靠近时,一股似有似无的芬芳充斥在笔尖,颜卿寒顿时回忆起了美人出浴的那一幕,全身的血脉不由的喷张了起来,强忍着浑身的燥热,颜卿寒粗声说道:“你可知错。”
东方无忧可怜兮兮的看着颜卿寒想从他那讨得原谅故而面露乞色,看着眼前这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的小人儿颜卿寒满腔的怒火早已消散,白玉般的脖颈下衣襟微开,刚洗完澡还未干透的头发滴答滴答的滴落着俏皮的小水珠,滴在衣衫上慢慢显现出了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颜卿寒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的上前,深深吻在了那早已垂涎已久的唇瓣上,东方无忧诧异的挣扎了一番,奈何眼前这人坚定的握着自己的肩膀,自己是动弹不得。
深吻过后,颜卿寒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娇艳的双唇,无意间带出了一串晶莹,东方无忧张着粉红微肿的嘴唇呼呼的喘息着,诱惑的节奏却是让颜卿寒的心脏多随之而跳动,这个诱人的小妖精,颜卿寒把责任全推在了东方无忧的身上再次上前拥着了柔软的娇躯,吻上了那美味可口的香甜,东方无忧还没有从刚刚那波袭击回过神来,如今再次被攻陷,颜卿寒把东方无忧重重的压在了床上,滚烫的身躯紧紧地拥住了东方无忧,仿佛这辈子也不会再让她逃开了。
身上的沉重让东方无忧扭动着身体,却是激起了颜卿寒从未有过的渴望,脑海中被情欲所充斥着,目光迷离的颜卿寒努力地定了定心神,东方无忧全身颤抖着似乎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颜卿寒看着这个娇媚可人的小妻子,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轻轻拍着东方无忧的后背,颜卿寒温柔的说道:“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做,只想抱着你一会儿。”东方无忧僵硬的不敢再动弹,颜卿寒紧张了几个月的神经终于放松,立刻就深深睡去,被颜卿寒压着的东方无忧动弹不得也只好放弃了逃跑的想法。
窗外寂寥无声,偶尔一只猫头鹰飞过,发出凄厉的叫声,仿佛歌者在诉说着自己心中的悲苦,院中百花摇曳,皆是不忍主人明日的辞行,日暮征帆何处泊,天涯一望断人肠。此去经年,何时才是归时,面对即将来临的孤苦伶仃的命运,院中东方无忧精心栽种的花草仿佛发出了悲凉哀叹的悠扬歌声,屋内的东方无忧也甚是不舍,自己这大好日子就这样到头了吗?又要回到那个冰冷寂寞的京城了吗?人生为何总是不如意,面对这个自己全然不了解的夫君,回到京城又会有怎样一番境地,又要成为那个日日盼夫归的怨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