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在歌舞欢腾后结束,黛玉也觉得身心俱疲。接了林如海去北静王府住了几日,又恋恋不舍送他上船回到苏州去。如海握住黛玉的手说道:“你要保重身子,万不可再劳神伤心了。”
黛玉点了点头,又对林如海说道:“爹爹也要保重身子。”
林如海见黛玉如今生活的这般安逸自然也就放心了,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这里风大不是你待的地方。”
黛玉目送如海上了帆船,水溶握住黛玉的手两个人目送如海的船渐行渐远。却说宝玉自从中了举人,家下之人无不应承他他也就过的好不自在。每日里修竹观花,跟袭人麝月玩闹。
偏这日正跟秋雯在嬉闹,又给贾政看见,他怒不可遏:“混账东西,你中了举人就可以安然无恙了,你就可以这样肆意妄为了?”宝玉忙住了脚,止住了笑。秋雯也忙跪下,贾政气的是面红耳赤。
“我再也不敢了。”
“哼,既是不敢了,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啊!”贾政负手而立,一副怒气冲天的神色。“是”宝玉直起身走了几步,又一溜烟远去。
贾政这里偷偷去开了门,左右瞧了瞧没有人就领着一个奇装异服的人进入了贾府。
那个人怒问:“贾大人,我是来拜访你的,为何弄的跟做贼一般?”贾政笑道:“并无此意,你多心了。大人,里边请。”
贾政今日请的这位人来头可不小,可是茜罗国的节度使,所谓的节度使就是代表国王来见当今皇上的使臣,那个意义就跟亲见了国王是一样的。而这贾政素有相交,今日相见一来是叙旧,二来由于这一次的谈话并不友好成功贾政想要立功于是偷偷地请了他家来想要私下谈合,也好达成共识。
“节度使大人,您此次前来可有什么要求尽管与我说说。”
节度使瞧了一眼贾政说道:“你们的皇上并不同意我的意见,跟你说可有用吗?”贾政呵呵笑道:“你跟我说,我觉得可行,再跟皇上禀告,我想,一定可成。”
节度使明显不太相信,因为在他的眼里贾政的官职不足道。但是见他都这样说了,也不好驳回他的面子于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贾政脸色微微一皱起,然后笑道:“不妨,此事就包在我的身上,我定会说服皇上。”却说贾政领着节度使归了贾府,又好酒好菜的伺候。却不知道当他领着节度使归府之前,就让朝中的一个大臣看见,那个人就是王中堂的羽翼,也是南安王爷的手下。他得了这样的惊天大消息先是去禀告了王中堂,王中堂大惊忙去禀告了皇上。
皇上一听先是不信,皇上说道:“谅他一个小小的官职也弄不了多大的气候。”
王中堂却不以为然:“皇上,如果他勾结番邦,来战我边界,里应外合,后患无穷啊!”皇上一听也信以为真,立即授权让王中堂领兵去贾府捉拿贾政。
而此时贾政还在府中款待节度使,两人正在友好商谈。忽然王中堂领兵闯入了贾府,贾政忙起身:“王中堂,您这是为何?”王中堂冷哼了一声说道:“哼,你勾结番邦,还敢问我为何?”又对手下的人说道:“来人,拿下!”贾政大呼冤枉,可王中堂又岂会对他心慈手软。
那个节度使大怒:“你们中原对我如此不尊敬,我一定回去叫皇上攻打边境,你们的友好和亲,再也行不通了!”王大人呵呵笑道:“你以为我们泱泱大国,会怕你这等宵小之辈,尽管来吧,我们中原大国何时怕过你们!”节度使是气的面红耳赤,再回过神来时王中堂早就叫人押着他一块入京审问。“老太太,大事不好了!”
“快说,什么事!”贾母见那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那里还坐得住,立即问。
那个小厮回答道:“老太太,老爷被王中堂大人抓走了!”
贾母讶然:“什么,被王中堂抓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啊?”王夫人早也吓得六神无主。
凤姐问道:“快说。”
小厮就吧事情的缘故跟凤姐等说了。
贾母急的直流泪:“难道,我贾府百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凤姐道:“老祖宗,这个事儿还不定,您也别太过于着急了。”
凤姐又叫来了王善保,对他说道:“你去打听打听,爷在宫里究竟如何了。”
王善保听了一声应了是,就叫了几个人急急忙忙的赶去。此时宝玉正好赶来,却闻听贾政被抓了。于是也偷偷出了角门想要去找北静王,想也只有他可以救着贾政了。于是走到了北静王府门前:“你去通报一声。”
那个门人笑道:“哟,原来是贾府的二爷啊,如今怎么有空来啊!”
宝玉道:“有事情求见你们爷,你快去通报一声。”
宝玉见他不动,于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定碎银子:“这个给你喝酒吧!”
那个小厮才呵呵笑道:“谢谢二爷的赏,你在这里等会子。”说着关了门,去了半响才出来。
“二爷,让你久等了。我们爷有请,您跟我来!”
说着领着宝玉往黛玉的住处行去,宝玉见黛玉偏躺在软榻上正和水溶在哪里说话。宝玉刚进去就跟水溶行李,水溶忙扶起他。
水溶问:“你这样急急忙忙寻我可有什么事情?”
宝玉道:“我爹被王中堂抓走了,你可否帮忙去跟皇上求求情?”
水溶道:“哦,可是为了何事?”
“舅舅被抓走了?”黛玉忙起身。
“恩!”宝玉回到。
“这个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你把事情的缘由告知于我我也好做打算。”
于是宝玉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水溶,水溶叹道:“他如何就这样莽撞,这样一来不是给王中堂把柄,此事倒是难了。”
宝玉一听水溶似乎不肯帮忙,就急着走了。水溶在身后说道:“你且回去,我自会想办法。”宝玉也不知可听见不曾,却早已经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