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络。”来人低低的叫唤。
是叶飘,他纵身一跃,落到蓝雨面前,俊逸的面容在夜的暗蓝中模糊异常,但蓝雨心中却涌上了一阵酸楚,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哥哥。”语带哭腔,这段日子她在司徒水月面前故作坚强,其实心中的苦诉往何处?叶飘的目光一碰上她,就快速的背过身去,解下身上的黑色夜行衣扔过去,“穿上。”
能想像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她三下两下套好了衣服,不无担心的问:“哥哥,四周没有守卫吗?”
她知道,梁鸿越对叶落居的防守很严密,不然,依司徒水月的脾气和功夫,只怕早已闯了进来。
“昕络,即使有埋伏,我也要救你出去。”叶飘非常坚决,但蓝雨心中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们的人来了!快,我背你走!”叶飘神色一凛,迅速将蓝雨背在背上,利用轻功朝屋顶的窟窿处跳去,寒光一闪,叶飘暗叫不好,又折回地面,使劲一脚朝门上踢去。
“轰隆”巨响,门整块倒地,同时几柄剑从门外刺了过来,速度快的令蓝雨心惊。几个死士头领的功夫,她可是见过,连司徒水月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那叶飘对付早有防备的这些人,难保不会受伤。
剑风在耳边呼啸,叶飘背着她看似身手敏捷,但她却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哥哥,你快走,不要管我!”她挣扎着要从他背上跳下来。
叶飘恼怒道:“别乱来,昕络!”
他腾出一只手,抽出腰间的银蛇软鞭,和四个死士展开了博斗。
银鞭在空中画着弧,缠上剑梢,但对手却不是吃素的,这无疑是一场血博。
“昕络,抓紧了!”叶飘冲着背后的人吼,蓝雨赶紧用两条腿夹住了他健硕的腰肢,叶飘一手卷着银鞭,另一支手探入胸前,准备甩出那颗烟雾弹。
“嗖……”离弦之箭从暗处窜出,直朝叶飘胸口袭来,他眉头紧拧,仓促闪身,因后盘太重脚跟不稳,蓝雨从他身上摔下来,他踉跄几步稳住身躯,一张铺天大网迎头盖下,四个死士各持一端,将网收紧,紧得两人无法动弹。
“奸、夫、淫妇!”暗处传来梁鸿越咬牙切齿的声音,他阴沉着一张脸,十分暴戾。
“哥哥!”蓝雨惊慌失措。如今两人均已成为网中之鱼,而叶飘指不定会受何种罪?
叶飘怒瞪着梁鸿越,紧咬下唇。几天前,皇宫的死士传达昕络的命令,让他速回,行至半路,那死士突然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便引起他的怀疑。他假装无所察觉,待麻痹对方后,悄悄溜走。在京都暗访了一段日子,才潜入皇宫,只是千算万算,还是没斗过梁鸿越!
这场撕杀并未流血,空气中弥漫着百合的馥郁芳香,蓝雨眼前水雾氤氲,用祈求的口吻对梁鸿越说:“我求求你,放过我哥哥,好吗?”
“你求朕?”梁鸿越讥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朕?”
她心一冷,叶飘恨恨的说:“昕络,不要求他!”
而后,他转向梁鸿越大吼道:“梁鸿越,是男人就将所有的责罚通通冲着我来!不要欺负女人!”
“朕什么时候欺负过女人?”梁鸿越邪邪的笑,走到蓝雨身边小声道:“昕络,朕欺负过你吗?朕宠你爱你还来不及呢!你看后宫那些嫔妃,谁有你得宠?”
他说着,一只大手抓向她胸前被绳子勒得凸出的柔软,隔着衣服把玩着那颗柔嫩的红樱,但蓝雨却止不住泪如泉涌。
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种行为,而她却动弹不得,不能反抗。虽然叶飘背对着她,却知道她在微微颤抖,他历练出来的好听力也听到了蓝雨低低的哭泣。
“梁鸿越,你对昕络怎样了?”他怒吼。
“朕唉抚自己的女人也要你管!”他说完,凑近她那颗被包裹住的红樱轻轻一咬,引得蓝雨混身颤抖。
“梁鸿越,你混蛋!”他大骂。
昕络不敢出声定是怕他担心,但他又如何能放心?
梁鸿越停止对蓝雨的侵犯,转到叶飘面前,阴沉的笑,“你妒忌吗?等会朕会给你一种特殊的待遇,你可要好好享受!”
他将两颗药丸强行塞入了叶飘嘴中。
“咳咳咳。”引得叶飘一阵咳嗽。
蓝雨惊恐的问:“梁鸿越,你给我哥吃了什么?”
梁鸿越站起身,笑容更加阴冷,“当然是一种很销魂的药,会让他一直舒畅到骨髓。”
蓝雨的心陡然收紧,他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对叶飘下催情药?等会药性发作,不会想把她丢给叶飘吧?
叶飘的呼吸逐渐沉重,梁鸿越对拉网的四人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把他带下去!”
四人松手,身上的束缚解除,但蓝雨知道,梁鸿越不会就此放手。魅将叶飘反手押着,而叶飘却混身无力,步伐不稳。蓝雨转头望向梁鸿越,他仍是一脸坏意的笑,“朕忘了告诉你,刚才还给他服用了一颗散功丸,没有朕的解药,他将永远丧失武功。”
她嘴角抽搐,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梁鸿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夹在腋下,朝长廊的对面走去,边走边说:“爱妃,朕带你去看好戏!”
她认为自己的跆拳道白学了,在他面前,她永远是只受欺辱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