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你这个狗奴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在这里插话!有你说话的份吗?”赵宝定跳了起来,指着那个名叫曹方怒骂!
“少主这话错了,我曹方并不是你赵家的奴才,而是大商的秀才!刚才之话,我不过照实说罢了!”曹方说得不畏不亢,看样子似乎并不畏惧赵家的势力!
“赵宝定,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就算这丫头是我抢来的又如何?难不成月大人还要把我办了?”赵宝定傲然地抬起下巴,冷笑。
“我自不会办你,但是朝庭会办你!这里谁是边关将领?”月明净扫了一眼在场的官员,朗声道。
只见一人从门外稳步进来,声音洪亮:“末将就是!”这人叫吕飞,长得虎背熊腰,满脸胡子。他一身石青色大麾衣直直立在月明净前!月明净细看,方才这吕飞好像并不曾在大厅中,按理说这边关将领职位可是与太守之位不相上下的。以赵子业的为人,怎么不请他入这主厅中呢?后来接触才晓得,原来这吕飞脾气有些怪的,平日里与赵子业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只管守他的城,而赵子业只管百姓安居乐业之事。赵子业如何待百姓,他虽有所闻,但是不属于他的管辖,他是一律不理会的!你说这人怪是不怪。今天他来赵府不过是应个景儿,又见那喜厅中人没一个是他愿意理会的。便出去走了一回,早有人回了喜厅的情况与他。他方折了回来,刚巧听到月明净的话!于是便进来!
“很好!将军可知这赵宝定倚仗欺人?今日本官遇到,气焰难平。定要为这一方百姓做主!把这个赵宝定给本官绑了!赵子业纵容其子知法犯法,也一并绑起来!”月明净话一落,有些人惊愕,有些人则心喜!这么多年来,赵子业与其子仗着身份一直给他们这些官员脸色看,现在有人替他们出了口恶气,怎么不欣喜?在些人则担心这月明净压不下这赵子业,毕竟人家可是皇亲呢。于是你看我我看你,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
“末将从命,来人!”才一会儿功夫,外面随来的官兵鱼惯似地冲了进来。
“你敢!爹!你愣着干什么?这月明净胆敢欺在我们头上!”赵宝定气得大叫!
“住手!月大人!我敬你是二品京员,才一再忍让!如今你竟让吕飞将我父子二人捆绑,这口气实在难咽!我是先帝亲封的世子,没有君上的手喻,你休想动得了我赵家!还有吕将军你,没有军令你敢随便听命于朝庭文官,这可是死罪!”赵子业甩开了官兵的手,怒极反笑!
“是吗?赵大人!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什么?”月明净拿出当初出使前君上御赐的令牌,晒笑一声。令牌高举示人,那令牌上面赫然写着“如孤亲临”!所有人一见那令牌,个个慌得跪倒在地,声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唯有月明净拿着那令牌如神一般站着,光彩夺目!百灵抬起头刚好看到月明净朗朗的身形,心乱了起来!
“不可能!这手喻怎么会在你手上?”赵子业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喃喃起来!而赵宝定也面如死灰般地瞪着月明净手上的令牌,那神气早丢到瓜哇国中去了!
“把他们两个压解入京,待我与君上禀明此事,再作定夺!此事就麻烦将军了。“月明净笑,凌子天也在笑!几乎所有人心里在都在笑!这两人是该受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