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是清爽宜人的,然而这一阵风吹来,夏语荷愣在原地不知动弹,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血!
夏语荷脑海里自然闪现的是一个月前的那个一紫一黑的主仆,上次好像听说要灭谁来着,杀人灭口?血流成河?
貌似,走为上计!
……
当看到地上趴着的半死人的时候,夏语荷脑袋纠结成一坨一坨,一把掐上自己的大腿,怎么就这么不听使唤?明明要跑路,怎么就摊上这个烂摊子!
夏语荷懊恼,各种烦躁,看都看到了,好像又不能见死不救。
抓耳挠腮,夏语荷蹲到那人身边,浑身是伤,血也是映红了土地。
说实话夏语荷此刻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若说要有,那便是小时候老师曾敦敦教诲的一句话——红土地为什么是红土地?是烈士们革命鲜血染红的!
我去!
夏语荷纤细好看的食指挑起男人的下巴,那一刻夏语荷真就体会到了那一句——花开半夏。
眼神往下,平胸!
我靠,这男人也太TM妖娆了,绝世小受!
“我要你了!”夏语荷巴掌一拍,乡野山村遇上这种极品男,什么都值了。
夏语荷欢天喜地的把篮子里的三七全拿出碾碎,随手就是去撕绝世小受的衣服,一手下去夏语荷停住。
这衣服布料不错,可以拿回去,也许能换不少钱,小宝的鸡蛋羹又有了。
感觉到周身传来刺骨的灼热,绝世小受血浸的却依旧能看出好看轮廓的手指动了动,夏语荷正巧又碾碎一抹三七,一巴掌拍上他的伤口。
绝世小受无力的低呼,夏语荷喜呵呵,“小受,还这么有力气,得,我找人来搬你!”
“……衣……衣……”
“小受,不急。”夏语荷摸狗毛一样摸绝世小受的脑袋,“我等着救你后卖钱,哈哈哈!”
夏语荷张狂的大笑,一路飘走~
……
刘书拖着牛车来的时候,看到荒郊野岭的某男,还是裸男的时候,凌乱了。
“荷荷荷花妹妹妹子……”刘书的手上下抖,赶紧挡在夏语荷前面。
“你干嘛?”夏语荷一把推开他,大步朝绝世小受走去。
“不不不行。”当柔弱书生都坚定起来,夏语荷也不得不认真,“嗷!”
刘书抱腿,刚才夏语荷一脚揣上他的小腿,力道不大不小,足以让刘书挡不了她的路。
不就是裸男么!那有什么!她给多少男人做手术过,雕雕们看过无数,大的小的。
夏语荷看了看地上的某裸男,尺寸貌似……
灰常不错哦!
刘书赶来的时候,夏语荷已经用她那猥琐的眼神奸杀了N次绝世小受,刘书脱下外套盖在小受身上,幽怨的看着夏语荷,十足委屈的小媳妇。
夏语荷都要怀疑他那眼神的意思是,‘你咋可以看除我以外的男淫!’
而夏语荷想回他,‘书呆子,老娘不是乃的谁谁谁!’不过做填房的话,她不介意,刘书这书呆子最近读书用功,功成名就还能带她过好日子,天天有鸡蛋羹的日子啊~(神马时候这么木有出息!)
“别磨磨唧唧了,赶紧载人!”夏语荷不耐烦,这男人必须调教!
刘书愤懑的将绝世小受扛上牛车,夏语荷将脱了一地血浸锦袍抱在怀里。
“你拿这个做什么?”刘书死盯着锦袍,想扔又不敢抢的,顺带说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吉利!”
“嘁!”夏语荷翻白眼,她从来不迷信这种东西。
伟人但丁曾说过,走自己的路让人说去。她一直信为真理,当然也不外乎给自己找借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是一句很好很好很好用的话。
“荷花……”刘书扯夏语荷的衣袖,一脸卖萌可怜兮兮。
可……耻……夏语荷最受不了大老爷们儿卖萌,操蛋的可耻!
“滚!”夏语荷咬牙,惹她一身鸡皮疙瘩。
刘书委屈的噤口,坐在牛车一头默默委屈,以无声方式抗议。
“……”操蛋的,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淫!
大门口,小宝追出来,“娘——娘——,你带什么回来了!”
小宝还惦记着几天前,夏语荷坐牛车跨越千山万水上镇里一回,带回来一根,糖葫芦,自此以后,小宝时时问夏语荷什么时候在坐牛车,对他而言脑海里已然形成了这样畸形的等式,如下:
牛车=消失一天=糖葫芦!
当看到车上的绝世小受的时候,小宝大叫,“娘,你带死人回家!”
夏老汉一听,还坐得住啊,抄着扫帚出门,死人不吉利,绝对不能进门!夏老汉堵在门口,架势一摆,坐在牛车上的夏语荷“……”
她能理解老爹的意思是,此房是我建,此门有我在,要想进此门,想都不要想!?
刘书他娘也紧随着夏老汉出来,夏语荷促狭双眼,夏老汉老脸一红,夏语荷保证她绝对没有多想,但是夏老汉要让她多想!
“咳咳,死人不能进门!”夏老汉哼哼。
“对,死人不能进门!”刘书他娘附和。
“哦?”夏语荷的尾音拖得老长,挑眉。
夏老汉脸色越来越黑,夏语荷赶紧换弱者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扑通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爹啊——爹啊——”
“……”他还没死……
“爹啊,从小您就教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爹啊,你让我怎么看到小……伤患见死不救呢?此关人类的生死存亡,爹,语荷必须舍,小,家!”夏语荷很无耻的将问题引向了人类存亡的高层次上,彻底感动一批一批人,夏语荷趁热打铁,摸一把眼泪爬起来,扯着老爹往小受方向走,“爹,你摸摸,他还有气!”
刘书听到夏语荷的话愧疚万分,他竟然为了这么屁大点儿的事闹脾气。
夫子,学生不该!学生有罪!
“老爹,我作证,我作证!”刘书正义凛然,“老爹,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们就不能放弃!正所谓……”
“爹啊——”夏语荷大叫,直接打断刘书即将狂风暴雨一般而来的之乎者也,我靠,还想强奸她的耳朵!“爹,放人吧。”
夏老汉着实愧疚,红着脸帮忙搬人,夏语荷摸一把汗,我靠,太TMD不容易了!
“荷花!”夏老汉低吼,声音抖里个抖。
“?”
“他他他……”
刘书他娘走过来一看,好死不死大叫,“哎呀!是男人!没穿衣服的男人!”
“……”
经过这一出,夏语荷很光荣的被拉入了媒婆们的黑名单,口口相传——夏家女儿将一个男人看光了!此女要不得!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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