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风从城里回来时,人一直显的低沉闷闷不乐,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让人又怜又爱的荷花妹子,怎么会变的面目可憎。
今天两人在城里见了一面,但却显的话不投机,全因荷花还未曾发觉苗风那细微的变化,只是一股脑的诉说着自家哥哥的可怜,这会正躺在床上哎哎哟哟的低呻着,而自家嫂嫂话里话外都是对着这事怨恨万分,还把气撒到她的身上,把她生生的弄成一个夹心饼,里外受气。
一想到这里,苗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荷花大哥为人如何一目了然,怎么荷花妹子就是看不清楚,还不断的埋怨他,当时的苗风一气之下随意弄了一个借口打发荷花后,抬腿便离开两人包下的茶楼包间回家去也。
至于这段已经开了个花蕾却没有结果的失婚恋,他已经不再抱着任何的希望,并打定主意这辈子还是专心带大自家娃儿,把他们养育成才便是了。
纵然六识再迟钝的苗风,在进村没多久,便感到身后的同光芒如同太阳照射般的炽热,把往家里赶的马车给停了下来,头颅僵硬的往后移动,不看还好一看没差点把天生胆小的苗风给吓的从马车上摔下来。
咕咚,我的娘咧,这些老娘们还有大爷们,他们这是咋啦,我可不是移动金子,干嘛拿这种眼神盯着俺。
稳了稳心神,苗禾这才露出一个傻呼呼的笑脸,小心翼翼的问道,等他从众人的嘴里得知自家福气无边的闺女,这会又得了一个不得了的宝贝时,一张嘴怎么也合笼不了。
我的乖乖,我这闺女还真不得了啊!咋啥宝贝都往她身上撞?只是,这福气也太招眼了吧!自家的麻烦一大堆都还没有完全甩掉!咋在这个时候又摊上这事啊!
生性胆小本份老实的苗风,瞧着同村之人个个瞪大一双透着妒忌之光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已看,正想快点冲进豪宅当个缩头乌龟,等自家闺女把这事给摆平了,到时候再出来跟哈啦时。
一切都晚了,村中民众对于莫言弄到的宝贝都打心底里好奇与妒忌,都有心上门观看一二,但耐何莫言一口否定有这么一回事,直道是有心人在给她泼脏水,搞的他们心痒痒不已。
此时一见苗风想溜二话不说,一窝蜂似的把苗风给堵了起来“哈哈,苗风你可回来了,瞧你都搬了新家咱们都没能上门一观,正好今天大伙都有空,不如请咱们进门瞧瞧”
“可不是,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牛逼的房子呢!”
“走、走”
“哎、哎,那个、那个、、、”
莫言捡到宝贝的风波刚刚才过了十来天,麻烦又上门了。原本莫言还正愁着怎么打发,村中那些好奇心出奇浓重的村民,还有自家老爹的一众极品兄弟老娘时,郸城里的贵人也不落于人后,特别是赵奇这小子的家族,派人天天跑到家里利诱。
而傅泊洁这混蛋,也不知道打那听到的消息,认定血灵芝对于,重振雄威有着至关重要性,说什么也要从莫言手中讨到一丝半点,这不天天与赵奇两人跟在莫言屁股后面糊搅蛮缠,没差点把莫言给烦死。
也幸好莫言老早抱上了粗大腿,要不然单凭她一个平头老百姓,那能敌的过那些财大气粗权大气人的贵人啊!老早被他们联手给阴死了。
手中拿着苗禾等人从上京寄回来信件的莫言,一脚毫不客气把如同得了软骨症,靠在身上的傅泊洁给踢到一边去,顺便朝着那位正拿老龟当马骑耍着玩的赵奇大吼一声。
“我说赵家小爷你玩够了吗?我家鳖鳖是一只老龟不是老马好不好,还有你们这两个家伙跑来我家又不帮忙做事,整天只知道给我捣乱拖后腿,怎么?你们是不是很想尝尝本小姐无敌大肉拳?”
莫言的武力威胁可不是盖的,这两人眼见莫言有动粗的迹象,立马成了一个乖宝宝,该挖坑的挖坑,该搬树的搬树,要不然莫言的小拳落在他们身上不止,连刚刚新酿出来的药酒,他们也别想拿到半坛子,若是连药酒都无望,还不被家里的老头子给生生的整死才怪。
他们留在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药酒,听说酿出来的药酒里面,现在多添了一味的药材:血灵芝,搞的他们为了家里的一众老家伙们,而不得不买力的在这里当苦力。
目的之二就是为了护住莫言一家子的平安,要不然单凭横空出世的血灵芝,依远在上京墨老爷子的威名,还不足以把众人给吓着,必竟有句老话,天高皇帝远嘛,这里发生点什么事情,起码得过上十来天,墨老爷子他们或许才能收到消息,到时候就是黄菜花都凉了。
目的之三,趁着这个千载难缝的好机会,依势抱上墨老爷子的粗大腿,兼在苗禾小风兄弟两身上投资,以期日后有着意想不到的回报。
眼见摆平了两位大爷,莫言这才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脸:哎,这场闹剧到底是到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呢?
正在感叹的莫言,看见正从院门走进来苗老妖婆,连一旁刚得了自由,二话不说马上扑进塘里,捕捉莫言从空间里放养的鲤鱼的老龟,也顾不得说一句,而暗自长叹了起来。
这货也不知道抽了那门子的疯,竟然开始对她们一家子隔外的亲香了起来,不时拿些糕点过来给她们姐弟吃不止,竟然破天荒的开腔要帮忙照看双胞,只不过莫言并没有如她所愿,直接拿孝道与株娘出手相助为借口,强行推摚了,要不然都不知道会给自家招来什么麻烦呢!
只是令莫言明感到奇怪的是,她那么明显的要与她划清界线,她却故意装作不知道,反而对莫言露出更为亲热的样子,瞧这不是又过来套近乎了。
“呵呵,小妹啊!别忙了,赶紧过来瞧瞧,奶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苗老妖婆此时一脸的皱纹硬是给她挤成一朵盛开的菊花,看的莫言一阵恶寒:哼,这该死的老妖婆,一看就是黄鼠狠给鸡拜年样子,若是我顺着她的杆子说,还不着了她的套才怪。
想到这里,莫言双眼滴溜溜的打了一个转后,二话不说直接挑起院子里的一对箩筐,喊到“奶,不好意思啊!我还得下田忙活着呢!你先在家里呆着,至于糕点你还是先到一旁吧,对了若是你觉的闷我让毛毛出来陪你玩会,
毛毛别睡了,你赶紧给我出来,我奶来了。奶你跟毛毛好好的聊聊吧!我走了啊!”
正是农忙的时候,莫言请了不少健壮的劳力帮忙,以至于她这会根本不用亲自下田干活,但因苗老妖婆与堂姐不管不顾的闯进家来与她套近乎,为了躲开她们而不得不以此为借口。
什么?下田?该死的小贱人,竟然想糊弄老婆子。
苗老太婆原本就是抱着别有用心跑来跟莫言套近乎,眼见莫言跟她耍心眼,将她扔在这里,让一头禽兽跟在她的身边监视她,老脸忍不住拉的贼长:呸,养不熟的白眼狼。
虽然莫言很是大气让她留在毫宅内,但凭着莫言养的那些贼精小兽,还有那十只成精的鸡仔,苗老妖婆很肯定自已绝对不能在这里拿到半点值钱的玩意,更别说这里还有两位杀神般的爷呢!
苗老妖婆再怎么想弄点好东西来补偿自已内心的不爽,也得按耐住心中的贪婪,强行拉着不顾有外男在(随从),朝着傅泊洁抛眉眼的苗红儿,想往老大家去,那想到苗红儿这位一直都是以苗春萍为终身目标,誓要给富贵人家老爷为妾的家伙,却不原意就此离去,双脚如同粘在地上。
苗老妖婆一见,忍不住小声嘀咕着“我的祖宗咧,你也不看看这是你施展魅力的地方吗?”
“什么不是地方?那要到那里才是地方啊?”
被拉的差点摔倒的苗红儿,很是不爽的朝着苗老妖婆低声怒嚷着。
可恶,奶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两位爷来到苗家村后,就一直呆猪肉妹家,若我不在这里对他施展勾魂之术,还能在那里施展。
虽然苗红儿很不乐意离开二叔家,但苗老妖婆在经过某人的提醒与教唆之下,得了僵硬化的脑子,终于开窍了,知道想要得到某些东西时,并不是只有一种招术:撒泼硬抢,还有怀柔政策等。
知道用计策的苗老妖婆,为了自已后半辈子的大计,也顾不得自家一向看重的孙女心情不爽,还是一意孤行的将她强行给拖走。
“小妹、小妹”
与自家爹娘在荒田里给蕃薯秧子除草的苗萝萝,远远见着莫言独自挑着一对箩筐往小山坡走去,忍不住从田里站了起来,双手装出喇叭状,扯开嗓门朝着莫言大喊了起来。
苗萝萝家人,对于自家闺女与莫言交好,那可是打心底里感到十分的高兴,莫言在村中是出了名的有福气,而自家闺女跟她交好,说不定也能沾上些福气,因此对于劳作当中,因莫言的出现而偷懒的苗萝萝,萝爹萝娘脸上并没有露出怒意,反而暗乐着。
这不,萝爹眼见自家闺女两眼亮晶晶的盯着远处莫言的身影,小嘴一张扯开嗓便大喊着,便不顾刚提着午食过来的老娘,那难看的脸色,直接大手一挥让苗萝萝提前收工,去找莫言玩。
得了老爹的恩典,苗萝萝也顾不得自家奶奶那铁青的脸色,拍拍手中的泥屑,整了整裤脚快速的朝着莫言跑去。
“萝萝,你不用干活了吗?”看着小脸被太阳晒的跟个红苹果似的苗萝萝,莫言垫高脚跟,仰着脸望向萝爹那边问道。
满头是汗的苗萝萝笑嘻嘻的说道“嘻嘻,没事,是我爹让我来的,对了你这是去那里,你家的水田与荒田我记得好象都不在这里吧!”
听后,莫言抬头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在远处劳作的萝爹等人,笑着说“呵呵,是啊!还不是因我奶又跑到我家去了嘛,没折这下只好跑来这里走走,顺便看看能不能弄点野菜或野味什么的回家,做顿好吃的嘛。”
“啥,你家还得吃野菜?不会吧!你家现在可富有了还有必要吃野菜吗?”真是的,吃野味也就算了,怎么还想起吃野菜啊!难不成她忘了以前吃野草草根的苦日子了吗?
“呵呵,什么富有了,也只是小康而已,再说天天吃同样的青菜总有吃腻的一天嘛,再说野菜也有好多种的好不多,有些野菜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苗萝萝在莫言满嘴大炮的糊弄之下,竟然不知不觉当中,两人跑到了远古森林的边缘。
两人一靠近参天大树附近时,原本还是一脸笑嘿嘿,不时吭上两句民谣的苗萝萝,突然神色一变,紧张不已的揪住莫言的小手臂,抖着嗓音道“那个,小妹你看咱们都跑到森林边缘了?再瞅着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回家吧!”
呜,好吓人啊!这个地方好恐怖。
对于才十岁的孩子,在面对一处不时传来各种兽吼声,还有不同种类的蜫虫鸣叫声,附近的参天大树极多搞的太阳也照耀不了,而显的有几分荒凉与恐怖,她能不害怕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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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大们,不好意思,因上个月差不多休息了一个月,手中的工作累积了不少,外加年底工作繁多,更文会有点不稳定,请各位大大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