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在等陈瓷回来的功夫,不免开始猜测那个姓陆是什么来历。这陈掌柜据说是京城人,还能请来以前在王府里做过厨的张师傅还给酒楼掌勺,可见身份不一般,
陈瓷每次见了姓陆的都毕恭毕敬的,那姓陆的或许比她猜想的还有来头。或许是什么大官僚的儿子,又或许是富商少爷,再或者是什么世家子弟,又或者是王公贵族。柳叶没有再继续猜下去,等会儿问问陈掌柜就一切明了了。
左等右等,直到一壶菊花茶已经喝了一半,柳叶肚子里全是水,再也喝不下时。陈瓷才姗姗而归。
柳叶见了他,立马站了起来。跑堂的立马到跟前去,笑着说了几句话。陈瓷点点头,这才看见了柳叶。
两人坐定后,陈瓷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莫非柳姑娘想通了,愿意过来帮我忙?”
柳叶连忙摇头道:“不,我来是有话要请教掌柜。”
陈瓷有些意外忙说:“姑娘有话请直说。”
柳叶看了看周遭,还有些顾虑。陈瓷心下领会,带着她到了后面的屋子,这里他没吩咐的话没人随便进来的。
柳叶再也喝不下任何茶水了,心有余悸的将昨晚发生的事和陈瓷说了一遍。陈瓷皱眉道:“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让人送姑娘回去。姑娘要自己逞能。好在只是惊险一场,若真出了什么事我也有责任,以后可不能冒这个险了。”
柳叶也有些歉疚:“是呀,吃一堑长一智,我也知道厉害了。昨晚救我的那个人我想问问掌柜的,他会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唔?”
“就是陈掌柜昨晚招待的那个陆大人,他将两个歹徒给杀了。要是查到了陆大人,他会不会遭遇什么……”说起昨晚那一幕,柳叶至今还无法完全平复。
陈瓷听到这里才爽朗的一笑:“柳姑娘多虑了,这么点小事对于陆大人来说不值一提。就算是要查办也关乎不到陆大人什么,你放心吧。”
“果真如此的话我就放心了。”柳叶不想别人救了她还惹来一身的事。除了打听这个,柳叶更想知道那陆大人是什么来历,只是她问了陈瓷未必会告诉她。犹豫再三才开了口。
“我在这酒楼里见过那个陆大人几次,陈掌柜每次都会他毕恭毕敬的,心想必定是个大有来头的人,只是不知到底是何许人也?”
陈瓷见柳叶打听起陆域来,眼睛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缝,又喝了两口茶,沉吟了半晌才说:“陆大人是锦乡侯府的世子,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如今在帮……”后面的话陈瓷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一笑:“你知道这些就够了吧,陆大人他性格古怪,不是个容易亲近的人。”
“晓得的,不用掌柜说我也知道一点。”柳叶知道陈掌柜有所保留,她也没有穷追不舍,看样子和她想的一样,果真是王公贵族家的子弟,难怪不怕有人问起呢,就算出了什么也有人帮着当着,谁敢耐他如何。柳叶没有接着再问了,接着又有伙计进来请教陈瓷。
柳叶这才起身道:“多谢掌柜相告,不打扰了。”
陈瓷点头含笑道:“不碍事的,姑娘慢走。路上当心。”
柳叶亦笑着致谢,才走到门口,刚要揭帘子时,陈瓷突然又在身后说了一句:“其实这个陆大人早就对你有些印象,那两道菜也是他点的。”
柳叶更是一怔,片刻后便告辞离开了。他会点那两道菜?依稀记得当初她来如意酒家来卖泥鳅和黄鳝时,好不容易做了两个菜。她还记得那姓陆的吃得满脸通红,不是嫌辣么。当初陈掌柜还嫌弃她来着,怎么一转眼有惦记上这两道菜了。看来味道重一些果然更让人难忘。
柳叶打听清楚后回到了家里,心里依旧有些惴惴不安。心想那个姓陆的,只怕已经离开了镇上吧,不然不会夜里还赶路。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道谢的机会。
不多时娇娘便来邀柳叶一道去割草。娇娘穿一件淡紫色的窄袖衫子,梳着小辫。两年里她倒长高了好些,身量也苗条。只是这淡紫色衬着皮肤更显黑了不少。
“叶子,上午见你匆匆忙忙的,上街做什么去?”
柳叶想了想便将昨晚的事和娇娘说了,娇娘听后大惊,一脸不可思道:“还真是惊险呀,好在你没什么事。”
“可不是么。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经过此事后只怕我是再不敢走夜路了。”
娇娘道:“虽然我们这里是乡下,来往的也大都认得,可也保不定有什么坏人。你说救你的那个人是两年前那个射死了你兔子的凶恶男人?”
“是呀。我也没想到他会救我,或许正好碰上了吧,算我运气好。”
娇娘是个胆小的人,只要一想起陆域那双凌厉凶狠的眼神就不住的打了个冷噤,如今再见的话或许不至于被吓哭,但依旧是不敢面对。
“那样的人物牵扯上只怕没什么好处,对方的来历我们也不清楚。只怕是来头不小的。我们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想来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牵连才好。”
柳叶不明白娇娘为何有这样的顾虑便道:“我能他有什么牵扯呢,不过是下次见了面道句谢罢了。倒是你想多了。”
娇娘笑着摇摇头:“你和如意酒家那边有往来,那个人又是酒家的座上宾,只怕还是会牵扯上。”
关于陆域的身份柳叶没有向娇娘提及,心想若真是日后的交道不可少,不过与那样的人物相处,柳叶还真不适应。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到大槐树下时,只见柳枝坐在树下的大石头上,正抬头往那树上看。柳叶见了她自然不想理会,当做没看见一般。
不过柳枝见柳叶和娇娘一块儿,便冷笑了一句:“哟,你们可真是要好呀。”
柳叶想,我和谁要好与你何干。并不理会她。正要走开时,突然听见柳枝十
只见一串串白色的槐花从树上扔了下来。柳枝满脸都是笑容,一分娇嗲的向树上喊道:“金哥哥,够了够了。”改才将对柳叶的冷漠。又连忙弯腰去世地上的那些才摘下来的槐花。此时树上下来一人,柳叶一瞧,那人正是金笙,暗地里诧异道:这两人怎么搞到一块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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