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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自绿柔被打发到庄子上之后,已经是过了十天了,这十天里,府里安安静静没有一丝风吹草动,秦方好难得的清静了几天,可就这么几天,秦方好也是觉得无聊了。

“唉……”看着池塘里的鱼争抢鱼食,秦方好拄着下巴呆呆的看着那些鱼。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如画在旁边坐着绣花,看秦方好一脸无聊的模样,不由得笑着问。

“好无聊啊。”秦方好叹了口气,说:“电视没有,电脑没有,KTV没有,酒吧都没有!”

“嗯?”如画早已经习惯了这位侧王妃嘴里时不时的吐出些自己不知道的词,于是也不惊讶,但是那个酒字,她还是听懂了的,于是问:“主子要喝酒吗?”

“有吗?”秦方好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淡了下来,沮丧的说:“可惜,没有啤酒。”

“什么酒?”如画好奇的问:“我听过桂花酒梅子酒,怎么都没有听过啤酒呢?”

“嘿嘿。”秦方好讪笑,说:“说了你也不明白,算了,还是不喝了。”

“主子想喝我可以去拿些的。”坐在一旁的如书连忙说:“我记得院子里还有些桂花酒的。”

“是么?”秦方好坐起来,还没喝过桂花酒呢,是不是真的有桂花味?

“是啊,主子,听说那桂花酒还是王爷从宫里带出来,皇上特地赏的,您要不要尝尝?”

“行啊,你去拿吧。”秦方好挥挥手对如书说。

如书立刻甜甜的一笑,转身朝院子里跑去。

“主子,王爷快回来了,这大白天的要是让王爷看见你喝酒……”躺在摇椅上的如棋皱着眉说:“恐怕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秦方好呵斥:“就许男的喝,我们女人就不能喝了?”

“这也是白天啊。”如棋说着就挣扎着要坐起来。

“你快躺下!”秦方好连忙按住她,皱着眉说:“大夫说了,你现在只能躺着,我带你出来散散心,别又扯了伤口。”

听到秦方好这番话,如棋和如画都笑起来,如棋看着秦方好柔声说:“我命好,跟了个好主子。”

“就是就是,你看,哪家的主子能有咱们主子这么好,看你病着,还专门带出来散心。”如画也附和道。

“我是怕如棋天天闷在屋里发了霉,等伤好了来见我们,一身的霉印子!”秦方好说着自己就先笑起来了,想到如棋一身绿油油的霉印子,笑得更开心了。

如画和如棋听她这样说,也是笑了起来,如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要是……要是奴婢生了霉印子,只怕是要吓坏……吓坏大家了……哈哈哈哈。”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薄奚睿清冷的声音忽然传来,吓了三人一跳。

如画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跪在地上请安,如棋也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秦方好按住。

“我们笑我们的,关你什么事儿?”秦方好按着如棋,皱着眉对薄奚睿说:“你瞧,你一来,病人都不得安宁了。”

“这还是本王的错了?”薄奚睿好笑的看着这个屁股没有离开凳子的女人,除了她,还有谁敢这么大胆,见到自己还稳稳当当的坐着?

“本来就是。”秦方好没好气的说:“还不赶紧坐下,非要如棋跪在地上给你请安?”

“额……”站在薄奚睿身边的追风皱了皱眉,嘴角狠狠一扯,却是没敢说话,低下了头。

薄奚睿却是一点也不恼,径自拉了衣裳坐在秦方好身边,顺手把如画正在绣的绣架拿起来看。

“这鸳鸯绣的不错。”薄奚睿称赞。

“谢王爷。”如画站在一边不敢坐下,小心翼翼的瞧着他。

躺在摇椅上的如棋这会儿已经是坐立难安了,王爷就在自己旁边坐着,自己却还躺着?想了想,她说:“主子,王爷,奴婢想先回房去了。”

“就在这躺着吧,对你有好处的,日日憋在屋子里,也不怕像王妃说得那样生了霉?”这次开口的是薄奚睿,他这话一出,大家均是一惊,尤其是秦方好,真是没想到薄奚睿居然也会让如棋就躺在自己身边?

“这不像是绢帕子,看布料挺厚的,是什么?”薄奚睿却似乎丝毫不觉,反而拿着那个绣架翻来覆去的看。

如画听他一问,脸立刻就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是什么你说给他听就好了,我也好奇呢,你绣了几天了,这什么玩意儿?”秦方好也说。

“这是,我给你做的新衣裳。”如画小声的说。

“什么?”秦方好一把抢过薄奚睿手里的绣架,说:“你就给我做这么点布料的衣裳?”

“这是亵衣。”如画的脸更红了。

“亵衣?”秦方好问:“亵衣是个什么玩意儿?”

“扑哧!”一旁的追风再也忍不住笑起来,但看见薄奚睿在旁边,于是赶紧努力的憋住,憋得满脸通红。

薄奚睿此时却是很淡然,瞟了一眼绣在上面的鸳鸯,说:“绣点什么花吧,她的衣裳不是鸳鸯就是鱼,看腻了。”

此话一出,连如棋都忍不住了,努力的憋着笑,身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秦方好并没有反应过来,可看着追风如画和如棋三人红通通的脸和努力憋笑的神情,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顿时脸一红,小声的说:“谁要你看了。”

“我不看你还想给谁看?”薄奚睿挑眉问。

秦方好顿时低下头,心里恨恨。

“主子,桂花酒拿来了。”老远远的,就听见如书的叫声。

“兴致不错啊,还喝酒?”薄奚睿笑着问。

“嗯。”秦方好闷闷的答应。

“追风,把我房里的水晶杯拿来,桂花酒得配那个才好看。”薄奚睿低声吩咐。

“是。”追风连忙应声,转过身小跑着走了。

“王爷!”走近一看,如书才知道王爷坐在秦方好身边,连忙低头请安。

“你拿的是不是我拿回来的那些酒?”薄奚睿问。

“是的。”如书连忙答应。

“嗯。”薄奚睿没有说话,摆摆手示意如书把酒放在桌上。

杯子不一会儿就拿来了,秦方好一看那杯子,不屑的撇撇嘴,跟现代的玻璃杯差不多,都是透明的。

倒了酒喝起来,秦方好和薄奚睿两人对饮,这酒还真是很好喝,甜甜的,带了浓郁的桂花香气,秦方好顿时大喜,这酒可比啤酒好喝多了,就像在喝果汁似的。

“方好,本王有件事和你说。”一瓶酒下了肚,薄奚睿才缓缓的开口。

此时秦方好已经有些醉意了,正喋喋不休的自己唱歌,听到薄奚睿喊自己,于是停下来说:“什么事?”

“明日本王要出去一趟。”薄奚睿说:“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了。”

“哦?”秦方好心里顿时不知怎么回事,有些悲伤,又有些欢喜,悲伤的是他要走了,欢喜的是,自己似乎可以有机会逃走了。

“你就不问问本王去哪里?”薄奚睿皱眉。

“去哪?”秦方好又喝了一杯,迷离着醉眼问。

“子桑王朝。”薄奚睿说:“皇上派我去的。”

“嗯。”秦方好点点头,心里满是落寞,明白他是要去找那位神医来就那个在密室里半死不活的薄奚恒。

“你!”薄奚睿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呵斥了她一声,顿时黑了脸,站起来就拂袖而去。

“薄奚睿你给我站住。”秦方好忽然喊道。

薄奚睿立刻站住了,回过身瞧着秦方好,只见她往杯子里快速的到了满满一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奔向薄奚睿。

“你喝醉了。”薄奚睿连忙扶住她,低声说。

“我没醉。”秦方好抬起头来,眼睛里是闪闪亮亮的笑意,脸颊绯红。

薄奚睿顿时一愣,这灿若桃花的容颜,真是让自己都无法自拔。

秦方好抬起头,猛地吻住薄奚睿,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薄奚睿只觉得带着桂花香气的唇突然印上自己,微微一愣,随即立刻将她抱住,亲吻起来。

“带我一起去。”秦方好呢喃着说。

“好。”薄奚睿立刻答应。

“你说得,不许耍赖。”秦方好又说。

“嗯。”薄奚睿点头。

“那你去吧。”秦方好放开他,说。

“你也回去收拾东西吧,明天咱们就走了。”薄奚睿看看明显喝醉了的秦方好说。

“行了。”秦方好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向桌子,如画连忙上前扶住。

“追风,你留下,我还有事。”薄奚睿丢下这句话,深深的看了秦方好一眼,转身离开了。

“主子……”如画想说什么。

“行了,别说了。”秦方好心里愉快,打断如画的话,端起酒杯又喝起来。

追风看了看如画,又看看如书和如棋,不由得苦笑,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已经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秦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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