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有什么人来过邀月阁吗?”段青竹想起昨晚炽烈王愤恨的甩门而去,心有余悸。
“小知近日有没有遇到特别的人来过。”小知看着段青竹脖项间耀眼的青紫,早已明个大概。看着那些痕迹,小知心痛不已,“姑娘,小知为您准备浴水濅泡一下身子,或许会舒服些。”说完,小知含羞低下了头。
段青竹看着小知的模样便也不说什么,眼睛落寞的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这么静,静的让人忘记了一些人的存在。
炽烈王这个暴君不用把我吊在宫墙外吗?他不是从不碰不贞的女子吗?以他那般精明,或许那晚的纠缠,不一会功夫便知我处子之身已破,为何他还一再的...想起那晚,段青竹竟然不自在起来,难道这就是害羞?还是...这样的问题为何寻不到答案?
自从相识,炽烈王的愤怒便时时席卷而来,而那一刻的愤怒却如此令我揪心,那隐隐透露着痛苦,看的竟然让我的心也有一丝异样,怎样的异样,一种酸楚吗?
“姑娘,明日便是王,妃在厖孓都北御煞林赏雪踏冬林,举行一年一度的王,妃之旅,王传姑娘了吗?”小知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伤了段青竹的心。
“既是王,妃之旅怎会有青竹?”段青竹冷言道。这样岂不是很好?难不成被垂怜才是福气?我这样的女子便注定生活在冰冷的世界中,只是符合了自己的出身与归宿罢了。没什么落寞,难过。再说,不贞之身,王不发怒置于死地不就是莫大的福气了吗?这条贱命得以保存那真是万幸,对,是万幸了。
门轻轻的叩响,段青竹听到声音像是期盼什么的转头看向阁门处,那一刻我像忘记了呼吸,心竟纠结在一起的期待着什么。一抹冷笑却又迅速爬上眉梢,难道炽烈王下旨要把我吊在宫墙外?
小知瞧着主人怪异的神情,忙去开了门。
“小...小知给侍卿公子问安。”小知看是侍卿公子,一脸错愕,忙跪下行礼,想她一个丫鬟,平时只能远观,而今能与侍卿公子如此对面,却是她莫大的福气,在这王宫里,王,王爷岂是她人可攀的,而侍卿公子一副书生气质,却是个武官,温文尔雅,相貌堂堂,待人和蔼,几乎是每个宫女的梦中情人,私下里丫鬟们聊的最多的便是侍卿公子了。
“没有外人,免了吧。”侍卿公子轻言轻语道,示意惊慌失措的小知起身,便径直去向段青竹方向。
段青竹站起向侍卿公子行礼,侍卿公子忙伸手阻止,碰到如此冰凉的手,侍卿公子心登的凉了半截,这女子是冰做的么。
段青竹看着侍卿公子望着她的手出神,忙抽回,身子转向一侧,“公子,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果然还和它日相见时一样冰冷。“段姑娘,我是来传王的旨意。”
旨意?该来的还是来了。却不曾料到会派这么一个贴身侍卫行罚。
“段姑娘,接旨吧。”
段青竹迟疑了片刻,还是无声的跪了下来,怕是今晚就要撕破脸,做这表面形式真也太虚了。
“段青竹,本王念你服侍本王妥当,封为冷妃,明日行王,妃之旅。”侍卿公子的语气有些异样。
“冷妃?”好个冷妃,段青竹低声重复。这样好啊,还是可以继续报仇,把这王宫搅的天翻地覆。段青竹突然感觉心中放下了千斤石。
“恭喜冷妃娘娘。”侍卿公子的眼神口气和平日不太一样。
“侍卿公子和别日不同,怕是这几日忙于冬蛇之事,甚是辛劳。”段青竹打着关心的言语,巧问炽烈王那里是否乱了阵脚。
‘咳.咳.’侍卿公子忙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道,“明日王,妃之旅怕是引敌人出动,这几日王甚是奇特,因此事竟闷闷不乐,火气甚大,整个凌霄殿的奴才宫女全都小心翼翼行事,生怕触了龙须,再怎么小心,王还是没理由的发火摔东西,我感觉真是莫名其妙,比冬蛇更加危险严重的国事,也未曾见王乱了阵脚。不知王是否发生别的事情?”最后一句像是询问段青竹之言。
段青竹看向窗外,眼睛深邃的像这茫茫黑夜,王的异样会是因为我吗?
“敌人?什么敌人”段青竹想起侍卿公子刚才的话,转念欲试探一下他们是否查到些蛛丝马迹。
“陛扈国近日对我大寰国虎视眈眈,不知是否他为?明日王只是以身试敌。”侍卿公子的言语充满了对王的崇拜。
“以身试敌?”好个以身试敌,这个炽烈王真是不一般。
“王让我传旨之时甚是迟疑,想是怕冷妃娘娘触险,不知后来,王竟然诡秘的笑了一下,就命我来此传旨了,其中蹊跷我亦不知。”想是冷妃娘娘知其缘由吧。侍卿公子复杂的看着段青竹。
“天色已晚,冷妃娘娘,还是早些休息吧。我,臣先行告退。”
侍卿公子口中的‘冷妃娘娘’,‘臣’使段青竹听起来甚是别扭,两行黛眉微微蹙起。
“寒冬天气,冷妃娘娘多加衣保暖啊。”侍卿公子即将出阁门时,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段青竹说完,大踏步离去。
段青竹俏颜冰冷,眼睛却灵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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