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更加得寸进尺,在越野风胸膛腰际不住的来回摩擦。越野风双眸写满怒火,像是下一刻便把身后的女子踢下马一般。而身后的女子却“咯咯”在笑。
突然,冷傲雪腰际一个力道,便被提了起来,身子在马上一个转身,便落进一个结实的怀抱,后背对着马头处。
冷傲雪本悠闲的吹着风,猛然的变故,又跌入一个胸膛,使得她心中一惊,怕摔下马,便胡乱的伸出手臂,却紧紧的抱住了越野风的腰际。
越野风身后的女子,亦是被突然的行为惊住了,本以为越野风采取了什么功力对付她。双手便松开了胡作非为的双手,改成了防范。等反映过来,那结实舒服的腰际已被她人占据。心中不免气恼。空出的手掌亦握紧了粉拳。
越野风俊美的面容上,布满灿烂的笑容。一个手牵着缰绳,另一个手臂紧紧搂抱着冷傲雪。
片刻,冷傲雪回神,欲向后移动身体,却徒劳,抬起头想探寻越野风的意思,被圈紧的身子,连头也抬不起。如此亲密的接触,冷傲雪苍白的面容上,红霞升起。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便也安分下来。
天已经黑透,不知道白马跑了多久,渐入林中深处,白马来回跑了十多次,后仍回到原处,林子里布满阵法。
“姑娘可否引个路?”越野风毫无温度的言语响起。
“公子有求于人,却也不对奴家温柔些。”女子娇柔的责怪,而奇嗲的声音,让人不禁全身起满鸡皮疙瘩。
“是啊,风,怎可如此对姑娘家说话?”冷傲雪出言圆场,这几日的相处,冷傲雪觉得这个越野风甚是奇怪,时而温柔体贴,时而顽劣调笑,而今竟冷漠无情,“姑娘莫见外,他就这样。还劳姑娘指个方向。”冷傲雪说完,腰际突的一紧,不想也知道越野风在调笑她。
“还是姐姐说话讨人欢喜。”女子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二位为何寻我师兄?”
“师兄?你是孟幼群,千手毒姑?”越野风言语中充满惊讶。
“小小名气,却得公子知晓,莫大的荣幸。”孟幼群娇笑不已。千手毒姑,天下第一使毒高手,年纪已近三十岁,却只有十七八岁的容貌。此人霸占良男无数,方才竟称冷傲雪为姐姐,万分好笑。
“在下娘子身中剧毒,欲寻楚来乐神医治病,还请孟姑娘带路。”越野风动了动身体,周身护住了冷傲雪,想是怕毒姑使毒。
冷傲雪听此,看向越野风的面容,他一脸的严肃郑重,冷傲雪便没有多言,只是脸颊愈加红润,心中亦疑,她中毒了?
“用毒解毒,还有比奴家拿手的么?”孟幼群娇笑不改,却多了几分得意。
“那,劳烦姑娘。”越野风心想也是。越会用毒者必越会解毒。
冷傲雪现下心中大疑,她的心痛病是因为毒?怎么会是毒呢?不是生病么?
“公子,驱马向前百步,”孟幼群出言走迷阵,指着只能通过一人的两树缝隙,“右转,穿过那两颗树。”接着,树木横错,却不是真的在动,而是进入迷雾中,给人一遐想。“再右转十步,左转,驱马一炷香便有个小屋,在那里疗伤。”
“她中的是什么毒?”孟幼群仍是娇笑。
“毒盅。”越野风生硬的吐出这两个字。
“毒盅?奴家可不敢解,此毒只应黑煞谷有。”孟幼群言语中充满惊讶。
“你解不了?”越野风有些激动。
“解是解得了,只是不能轻易解。”解了,便是与黑煞谷为敌,她不想。
“只要孟姑娘解得了,万望姑娘施以援手。”冷儿的毒不可再拖,必须速速解了,方才以为她解不了。心中惆怅不已。
“公子如此担忧娘子,却是男人中的极品。”孟幼群声音古怪,“如若,公子肯答应奴家一个条件,奴家愿意与黑煞谷为敌。”
“什么条件,尽管说。”越野风的声音严肃冷漠极点。
“现下说了,怕你娘子受不了。”孟幼群声音娇气无比,此言,聪颖一些的人便想出个大概。
“。。。风,我没事,我不可能中了什么毒,我们走吧。”冷傲雪看着越野风严肃的俊容,激动的说。
“悦儿,不要担心。”越野风严肃的面容顿失,换上去的是一张温柔无比的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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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人们久等,吾吾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