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慕子衿感觉到光,悠悠转醒,一睁眼,却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再仔细一,才清这里是乾元殿。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慕子衿慢慢起身,头昏昏沉沉的,对昨晚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的,于初九端着粥走进来:“二殿下,起来喝点粥吧,御膳房特意熬制的大补粥,喝完后再把药喝了。”
慕子衿没搞明白:“药?喝药干嘛?本王又没有病。”
于初九笑道:“是补药,皇上特意吩咐给您补补的。”
慕子衿掀开被子想下**,于初九忙放下粥碗过去扶他,慕子衿感觉自己头重脚轻的,不禁皱了皱眉,于初九道:“二殿下,皇上还吩咐了让老奴今日带您去映月泉。”
慕子衿一愣,映月泉?那不是慕凌风和宸妃以前专属的地方吗?慕凌风从不轻易让人去那里的,今天是怎么了?
虽然疑惑,但慕子衿的确是饿了,拿起粥来便喝了下去,至于补药,他却怎么也不肯喝,于初九也不能强求,只好顺他意思,至于映月泉,慕子衿倒是没拒绝。
来到映月泉,便听到泉水潺潺的声音,这里的温泉水柔和清澈,常泡有益健康。
慕子衿站到泉边的石头上,于初九过去为他更衣,刚碰到他,慕子衿一惊,于初九知他防备心理太重,便微笑道:“老奴还记得二殿下小时候,老奴还给二殿下洗过澡呢,二殿下那时淘气,撩起水花溅了老奴一身的水呢。”他提起以前的事,试着让慕子衿消除戒心,慕子衿听他说起来,倒还有些印象,不禁也笑了出来。
于初九见管用,便继续为他更衣,脱下里衣后,于初九愣了一瞬,他似乎比以前更清痩了,而更让他愣住的是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却几乎布满了伤痕,怕慕子衿察觉到,于初九赶紧恢复正常:“好了,二殿下,您先在这泡着,如果有事可以喊外面的侍卫,泡好后直接回乾元殿就好。”
慕子衿点头答应着:“对了,于公公,您替我给王府捎个信儿,告诉王妃我一切都好,请她放心。”
“是,老奴一定办到。”
于初九回到议政殿,慕凌风正在批奏折,见他一副心痛的样子不禁疑惑:“怎么这幅表情?子衿呢?他去映月泉了吗?”
于初九道:“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
于初九扑通一下跪下来:“皇上,老奴实在是不下去了。”
慕凌风脸色凝重起来,知道于初九这样子肯定有事:“到底怎么了?什么不下去了?”
于初九哽咽道:“皇上,二殿下…他身上是伤,心里更是伤啊!”
慕凌风扔下奏折:“你说什么呢?要急死朕吗?什么都是伤,子衿受伤了吗?”
于初九一口气把所见之景全说了一遍,慕凌风听后也是心痛不已。
次日,慕子衿又来到映月泉,却在进去的一霎那停住了脚步,泉水之中,却是慕凌风在里面泡着。
慕凌风似是在等他,见他来了,便招呼道:“下来啊,今日的泉水又暖了些,舒服的很。”
慕子衿淡漠的脱了衣服走下去,慕凌风凝视着他,果如于初九所言,慕子衿的背上都是纵横交织鞭打过所留下的伤疤,右肩上还有一处箭痕,左侧腹部和右臂各有一处刀伤,左腹处那个似是最近的新伤,连带着膝盖上的针伤,让慕凌风震惊,最刺眼的是右脚脚踝处还烙着一个深深的图案,慕凌风收紧目光,一股恨意袭来,手不自觉攥紧,周宗康,你居然敢在他身上烙下这种耻辱的东西。
慕子衿斜眼儿了慕凌风:“父皇就是来这些的吗?”
慕凌风回过神来:“膝盖还疼吗?”
慕子衿漠然道:“从未疼过。”
慕凌风知他意思,从未疼过,因为不在乎,所以可以不疼,顿时心中一阵失落与内疚,想要道歉却终是没能说出口。
“这么多伤疤,怎么也不擦些药淡化一下?”慕凌风说完就后悔了,有些伤痕,除的掉身上的,却除不掉心里的。
“儿臣不觉得有什么,难道父皇嫌弃了?”
慕凌风虽然内疚自责,但对慕子衿这种态度还是感到不悦,他不仅是一个父亲,更是一国之君:“圣贤都读到哪里去了,就这样和你父皇说话!”
慕子衿漫不经心的回道:“是,儿臣知错,请父皇息怒。”
慕凌风冷哼一声:“有空就进宫来泡泡温泉,对你的伤有好处。”撂下这样一句话后便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慕子衿了泉水,温度似乎降了许多,他会把这温泉水变成凉水吗?慕子衿笑。
珍珠翡翠阁。
女子走进来冲站在窗边的白衣少年跪下:“王爷。”
白衣少年转过身:“他回来了?”
“是的。”
白衣少年向前走了一步,刚迈出步子,不禁闷哼一声,他一动便牵扯到后背的伤,渗出的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衫。
女子紧张道:“王爷!您受伤了?”
白衣少年走到她身边也跪下来,又忽然抱住她:“南霜。”
女子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又听他这样唤自己,不禁微笑:“子辰,我在,你受的伤我定让那人十倍偿还。”
男子又搂紧她,将头埋在她肩上,疲惫的样子,女子向窗外,天似乎又阴了下来。
楚天荷急了一晚上,慕子衿进宫后没多久便电闪雷鸣起来,她知他会害怕,可又无法去他身边,若不是安叔拦着,差点就要硬闯皇宫了,直到于公公传来信儿才稍稍镇定下来,此时见慕子衿安然无恙的回来,心里放下好大一块儿石头,连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如此在意于他,但她明白,她终是将他视作夫君,终是希望像海儿说的那样想和心爱之人终成眷属.
华清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