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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见此焦急万分,想插手帮帮七末,奈何那边封印的石头雕像再次震颤起来,大有破印而出的姿态。他双手结着莲花印,将蓝珠里的能量完全逼出,然后一个莲花诀,蓝珠被打进雕像的那只独眼里。

“文,快走!”铠大叫,身后的台阶已经开始坍塌,整个殿堂开始摇晃起来。

七末反手几道指间箭攻过去,便飞快的往铠这边跑过来。奈何“纯阳”更快,一个飞身起落间,便单手掐住七末的脖子,站在正在晃动的殿堂中间。

铠快要移到大门边上,眼见七末被擒,便不管不顾的返回:“你的真身已经快要毁掉了,还不住手?”

“纯阳”意味深长的笑笑,无视周围的颤动,说道:“你是说那块石头么?”在铠和众人缓过神之前,“纯阳”左手一挥,那块雕像应声而裂,碎了一地,连同铠的那颗丹珠也碎成粉末。

“那只不过是引你们入局的一个陷阱,不这样,怎么可能毁了有着你们千年修炼成果的丹珠?只是,没想到那颗银珠那么容易就到手了——”

感觉天塌下来了一般,铠和七末从没有觉得那么绝望过,有那么一瞬间,他们怀疑自己记忆的苏醒,到底是对还是错。

“纯阳”缓缓收紧手掌,美丽的脸蛋上一片阴狠。

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阻止了“纯阳”的动作。七末大口大口的吸气,目光疑惑的看向殿堂大门。

来人白衣飘飘,踏着一地的尸体,吹奏着青竹长笛,款款而来。

“你来干什么?那个男人呢?怎么没看住你?”“纯阳”一脸的愤怒,眼底夹杂着些许的恐惧,似乎这个人的到来给她带来了麻烦。

来人是个女人,正是那天七末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个气质斐然的女人。她还是如之前一样的打扮,手中青竹长笛变作武器,随她一起进来的黑衣人全部化作笛下冤魂。

她的嗓音空灵飘渺,每一句话就像从天边飘至而来,滑入耳中,动听非常。

“清狂被我打晕了。我知道,你不是他亲生的,只是他的侄女,可是就算当初你父母自刎的直接原因是他,你也不能这般对他,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

“长辈?亏他有脸说我是他侄女,有利用几岁大的侄女去偷保皇一族的死士令牌的大伯么?我不怕死,就怕他假惺惺的用那点可怜的亲情套住我。所以,让他去陪你不是正好,秋微歌?”

七末这才明白,原来纯阳之前说的是真的,只是主角被换了而已。

“母亲?”不远处传来弱弱的声音,饱含着不确定和惊疑。

是铠的声音。

秋微歌秋水般的眸子看向铠的眼神饱含愧疚:“小铠,娘亲对不起你!”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七末,一如初次见面那会儿,她眼底的留恋和不舍让七末动容:“孩子,受苦了!”

七末心底泛酸,一股从没有过的酸涩从胸腔中慢慢的溢出,她低低的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这样?”

“你跟你娘长得一模一样,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秋微歌一直看着七末,笑了笑说道,“你是我双胞胎哥哥的女儿,自从——”

“纯阳”怒气冲冲的打断她们的对话,说道:“这里难道是让你们叙旧?”

“纯阳,你别被黑蝠法王给控制心神,等你完全被扼杀,失去身体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现在他还很薄弱,你完全可以战胜他的!”秋微歌有点痛心,纯阳这个孩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

“不用你假好心!那么多人都看不住你,你可真有本事,怪不得一个又一个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入幕之宾无数——”

“你住嘴!我母亲怎么能让你如此编排?”铠愤怒的打断“纯阳”的话,吼道。

“纯阳”别有深意的笑道:“你以为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诈死到翰国?还不是为了落清狂!真是水性杨花——”

话音刚落,铠飞身而起,手中莲花诀印不停,一掌一掌的打向“纯阳”。“纯阳”估计有些估计莲花诀,并不跟铠硬碰硬,只是侧着身子,想一一躲过去,奈何七末指间箭同样紧追不放,逼得“纯阳”节节后退。

“住手!”秋微歌大叫一声。

众人疑惑的看着她。

秋微歌走到殿堂中间,站在石台的边缘之上,左手高高举起,右手执着的长笛前端冒出一段尖刃。她将尖刃慢慢刺进自己左手腕,鲜红的血丝顺着洁白的皓腕缓缓滑落,滴落在石台边缘的凹槽里。

“你干什么?快住手!别再流了,求求你,别这样——”“纯阳”见此,一开始大怒,渐渐转为哀求。

秋微歌握了握拳头,让血流的更快,她语气平静的说道:“既然你毁约,一早就开始了祭祀,我也不得不完成我的使命,来助双珠了结你。这里有我的血,青竹笛里有我哥哥秋微步的血,合二为一的血芒足可以制服你!”

“不!”

七末听到秋微步的名字时一愣,想到之前天百说自己爱着的那个男人就叫秋微步,这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号为他带来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还被可耻的封为后宫男妃。这样一个没有自我的男人,当初七末还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没曾想,这位居然就是自己的生父。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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