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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若是被慕容琪讨了去。不能完成顾施铭的任务是其一。那慕容琪岂能善待。定会为了给妹妹出气而天天折磨。

白宇烈似乎也缓过神。终于将慕容琪的话细细回想了一遍。连忙转眼看向羽落。却只看到她瞬间低垂的头。心知她定是气恼了。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已经应下的事情。怎能轻易反悔。

慕容琪见他半响沒有举动便冷嘲热讽饿说道。“怎么。怕了。”

“开什么玩笑。尽管放马过來便是。”说着一转身率先朝门外走去。解开披风的带子。两肩一抖。那黑绒披风便掉落在地。

慕容琪随后也踏出房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长臂一挥。身上的披靡飞至半空。飘渺落地。其气宇相当之磅礴。

长臂再一挥。一把长剑朝白宇烈飞去。白宇烈伸手接住。有种踏入圈套的感觉。“看來慕容太子早有准备。竟带了两把剑來。难怪将所有人都支开。就是为了跟我一决胜负。”

“莫蓉秋僮亲自上门。已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既然已经踏进了你王府大门。怎能让你这般轻易的送回。她的名声已经被你毁了。我定会拼死争取这门婚事。了却妹妹心愿。”

白宇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道理。亲自送上门的她……死赖着不走的也是她。自己怎么就毁了她的名声。“你可以去问问家妹。我连她的一根毫毛都尚未碰到。我与羽落的事情整个霄暄京都无人不知。她却偏偏送上门來。期间蛮横无理。不仅多次动手打了羽落。还派侍卫围攻周婉莹。这样的悍妇。我若是娶回府里。岂不是讨了个母老虎。”

本來气恼的羽落被白宇烈这段诙谐的话语逗得笑了。叹了口气。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怕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一生一代一双人”了。女人就是男人身上的饰物和衣服罢了。还不是多多益善。

慕容琪已经拔出长剑。“休要废话这些。看招。”

说着已经手持长剑踏雪奔向白宇烈……脚步急速所带动起來的风将地面的雪花撩起。竟飞起半丈高。

白宇烈也不甘示弱。俯身拾起长袍下角。绕着身体往腰间一别。长袍变成了干练的短袄。

唰的一声。长剑出鞘。动作极为洒脱的将剑鞘扔到了一边。铛铛之声不绝于耳。羽落看得眼花缭乱。白宇烈那三年的军营生活当真本不是白呆的。招式好坏暂且不说。那力道当真是无人能敌。慕容琪每接一招都极为的吃力。脚步不免要后退半分。

一方是黑色劲装金丝细绣四爪蟒。一方是绛红色金丝镶边锦服。莲花暗纹……一黑一红犹如飓风卷着烈火。

只见白宇烈剑若霜雪。闪动着银白锋芒。气贯长虹周身散发着清姿卓然。剑气犹如通了灵性一般。游走在白宇烈的周身。与之配合得天衣无缝。

慕容琪的长剑犹如吐着白蛇吐信一般。嘶嘶破风。时而轻盈、时而骤燃如电。剑光闪过。大有万里吞山河的气魄。却又丝毫不损他那温润如玉的气质。

两个人你來我往。已经过招上百竟然沒有分出胜负來。白宇烈身着红装犹如烈焰剑剑直逼慕容琪眼前。

慕容琪一身黑装犹如缕缕旋风。以柔克刚一般将白宇烈的招数一一破解。羽落看着眼前的景象。虽然互不相让。招式咄咄逼人。但是怎么看都不觉得有任何的萧杀之气。这画面反倒是两个挚友在切磋一般。

羽落转身出了院落。这种不上不下的比试是最令人忧心的。势均力敌。谁赢谁输便只能看运气了。她不知道若是白宇烈将她输了是不是也会多少有点舍不得。或者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他那句“我已不自觉的对你卸下了防备。将你当成了心腹來信任。莫不要辜负了我。”也许只是花言巧语罢了。

白宇烈余光瞥见羽落离去的背影。手上的动作不免一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慢下的半拍马上让他落了下风。竟由进攻变成了退败。被慕容琪快速的剑法击得步步向后退去。

正在颓然之际。只听不远处的院落突然传來一阵琴音。所弹的古琴音色醇厚。润如珠。泠如泉。可见操琴者手法精妙。世间少有。

一首《平沙落雁》轻快明朗。神韵风流不拘。琴音高低起落间将人引入画境一般。眼前浮现出秋雁横渡江河。波光明丽。江边长沙如玉带的场景。随着琴音的带动。能感觉到飞雁偶有时落、上下鸣啼。弹到高妙之处。如同数十只大雁同时鸣叫一般。

白宇烈凝神闭眼。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竟稳住了节节败退的脚步。旋身绕至慕容琪的身后。电光火石之间出了剑。变被动为主动。竟闭着眼睛与这韵律融为一体般。终于找到了自己舞剑的节奏和进攻的步伐。

操琴者十只在琴弦上连绵划过。一曲显然行至跌宕起伏之处。再落指与琴弦之上。曲风骤然而变。好比飞龙腾空。飘逸变幻之余极尽华彩。颇有天不拘、地不管、坐看风云、笑傲日月的襟怀。足以见得操琴者的豪情壮志。一股雍容之气自然流露。高山耸峙、长风吹林。大有登凌绝顶、一小天下的气势。

白宇烈随着这乐律挥剑如雨。银剑闪动在这阳光照耀的银装素裹之下。第一时间更新竟晃得人无法睁眼直视。

琴音陡然而起。如瀑布飞川、如千军万马、如松涛鸣壑……随着最后一丝音符绝然而落。白宇烈的剑也逼在了慕容琪的颈间。

输赢已定。白宇烈迅速放下剑。一拱手。“承让。”

站着不远处观战已久的几个人连忙走了过去。四皇子拍着手。“当真是精彩。”

周婉莹也拍着手。几步跨到白宇烈的身边。“好样的。不能轻易妥协。”然后看着慕容琪说道。“慕容太子前來逼婚这可不好。”

“皇兄……谁让你跟他赌的。嫌我丢的人还不够吗。”慕容秋僮低头捏着慕容琪的袖子。一张脸红得好似蜜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人拒绝也就罢了。还害得哥哥比剑法都输了。慕容秋僮当真是自责自己的任性。

“既然比试已经结束。还望太子能遵守诺言。愿赌服输。”

慕容琪答非所问。“刚才比试。你本该输给我的。只是那琴声一响。仿佛给你注入了无限力量一般。我只是好奇弹琴之人。”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宇烈一眼。

白宇烈怒瞪慕容琪一眼。只见他一脸坏笑的表情。白宇烈咬牙切齿。心中骂着。臭小子以后在收拾你。第一时间更新

二话未说一转身朝自己的院落走去。身后传來周婉莹跺脚的声音。“白宇烈。”

而他却仿佛充耳未闻一般。脚下的步伐竟是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到最后竟如同小跑。

一曲终了。余韵却不绝。方才的乐曲还在心间久久盘旋。羽落坐在院落中一动未动。在她身后突然多了一个身影。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羽落心知却沒有回头。仅是问。“输了吗。”

“有你的琴音相助。怎会输。”

羽落缓缓站起身。“我不过是在帮自己罢了。我是舍不得离开暗夜。”说完便往屋里走去。对于白宇烈这种利用完便要扔之的人。她深深鄙视、嗤之以鼻。

白宇烈懒得跟她计较。毕竟谁人都不愿让人拿去当赌注。她气也是正常的。纵使只是个阿猫阿狗也不能随意送人的。更何况她是个人。还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在她心中有一个跟这个时代完全不同的观念。那就是她多次提及的男女平等原则。

白宇烈自知理亏。赶紧上前拦住。“你的琴。我的剑。竟可以这般天衣无缝的融合。当真有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羽落声音冰冷得好像这冬日的积雪一般。竟拿出了她当刺客的寒凉之色。“莫要说些好听的再來欺哄。不过是在小王爷听风堂的竹林里练得多罢了。熟能生巧。”

说着绕过白宇烈进了屋。反手便要将门关上。怎料白宇烈用力一推。门边轻松的被打开。

羽毛皱着眉头。退后两步。袖笼里的一双手已经麻木。

白宇烈踱步。大爷一般的坐到了圆桌前。“打得累了。给我沏杯茶來。再打盆热水。我要洗把脸。”

正要进屋的金蕊听到了白宇烈的吩咐。连忙应道。“是。主子。”

白宇烈看了看一旁完全不看他的羽落说道。“你去准备餐点吧。让羽落去。”

羽落怒瞪一眼。却只能任他差遣。转身出了屋。

片刻。只听耳房传來‘哐当’一声。白宇烈腾地站起身。急忙朝耳房走去。只见羽落蹲在地上。正要去捡掉落的铜盆。

“还真是蠢到家了。打盆水也能弄翻。”说着白宇烈转身便走。

一旁的金蕊拉起羽落。将她的手捧起。埋怨的说道。“你也真是的。大冬天的非要在外面抚琴。看这双手冻得。看着就让人心疼。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冻成这般还來打热水。”接着小声说道。“主子也真是的。平日里一副关心你的模样。竟这般粗心。”(中文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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