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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骂。还真是心急。今天才取回來蛊毒。便一刻不能等的跑來。三更是人们最困倦的时候。萧玉是想趁人不备。

刚刚潜进后院便听见不远处白宇烈的院落里传來打斗声。羽落心里安慰了些许。不愧是鹰骑二十四卫。警惕性就是高。羽落在大门外站定。顺着门缝朝里看去只见四个黑衣人在院子里与守卫不相上下的搏斗着。羽落皱了眉头。这四个黑衣人中沒有一个身形像萧玉的。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想要引开鹰骑二十四卫的注意。

羽落身体一跃跳上了院墙。沿着院墙朝白宇烈的房间跑去。身体一扑手把住了房檐。仿佛晴天娃娃一般挂在了屋檐下……浑身绷紧控制着自己摇摆的身体静止。

然后轻轻的落于地面。犹如一片树叶一样无声无息。只见后窗洞开。里面果然有一个黑衣人正缓缓的靠近床榻。此刻已经伸手掀开了床幔。长剑在月光中闪出银白光芒。已经逼到了床上。

羽落用手一撑跳进屋里。黑衣人听见声音连忙回头。一侧身躲过一颗石子。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何人。休要坏了我的好事。”

羽落冷笑。拿捏着嗓音。学着六旬老太该有的语气说道。“你这毛头小子。半夜不睡觉跑來别人的府邸干坏事。”

黑衣人一愣。第一时间更新可能是沒有想到能将石头掷得这样有力的一个人竟是个老太太。愣神之际又一颗尖锐的石子飞了过去。黑衣人伸手一接。“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坏我好事。”话虽这样说。黑衣人的手已经麻木不堪了。

脚下生风。转瞬间便到了羽落的眼前。一把长剑直指羽落。羽落双脚微微离地。唯有脚尖轻点在地上。身体陡然后退。速度之快让黑衣人咂舌。

“行啊。老太太有两下子啊。”

“休要废话。”羽落身体后仰。一腿撑地。另一腿已经绷直提起。越过黑衣人手中的长剑。直接踢在他的胳膊上。眼见着长剑已经横扫到自己头上。羽落直径下腰。两手撑地來了个后空翻。混乱的躲避间还是被割掉一缕头发。

羽落心痛。那头发可是自己的。只是被染了白色罢了。那么长的一缕得长多长时间啊。

手掌提起内力。在发间摸索出几根长针來。翻手一推。长针便夹着内力朝黑衣人的喉咙飞去。羽落暗想这样细微的暗器黑衣人定是无法察觉的。

黑衣人见羽落沒有再进攻而是站在原地。便以为她年岁太大。沒有体力了。不想再拖延时间。连忙举步回到床边。第一时间更新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便要塞进床上之人的口中。

用剑将被子挑起。一看便傻了眼。床上根本无人。那被子底下盖着的乃是一个长条枕头。

刚站起。身体便一僵。回头怒瞪着羽落。回手摸向自己的后背。隐隐摸到几个针头。黑衣人仅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犹如猎豹一般。已经闪动嗜血的光芒。“老太。我本想放你一条生路的。休怪我无情。”

说着便朝羽落飞袭而來。羽落手中已经紧握飞刀。心里想着若是自己使用飞刀。所有人都将知道自己就是墨魂。到时候自己便是四面楚歌。顾施铭不会放过自己。第一时间更新霜凌谷也要追杀自己。怕是连白宇烈都要为周将军报仇。暗夜。暗夜该怎么办。会不会被自己牵连。

羽落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若是不反抗。怕连被人追杀的份都沒有了。羽落举起手。飞刀已经凝结掌心的内力。手腕一翻动。飞刀已经离开掌心。向指尖滑去。只听咣铛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

羽落指尖用力连忙将飞刀收回。愣神之际。黑衣人的长剑便抵到了她的喉间。却由于响动沒有进一步。仅是快速的封了羽落的穴道。让她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黑衣人扭头看了一眼房门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见白宇烈身披月白色的宽袍。手中提着一把白玉宝剑。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影子拉长在地面上。

“还不束手就擒。”

黑衣人冷笑。“看來你早有准备。竟然沒在房中。”

白宇烈摇了摇头。“只怪你运气不好。我压根就沒睡在这间房。”

黑衣人一脸疑惑。“怎么可能。内应画的地图就是这间。”

白宇烈厉声喊道。“还不放人。”

黑衣人看了一眼羽落。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另一手中的长剑指向白宇烈。“你给我退到院子里去。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

白宇烈见那黑衣人手上加了力道。眼见着人质皱了眉头。便无奈的朝外退去。黑衣人一步步的逼了上來。见院子里自己带來的人都跪在地上。每个人身后一柄长剑逼在颈间。不由得叹了口气。对着地上跪着的黑衣人说道。“任务落败。诸位兄弟走好。”

只见四人一拱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扭脖蹭在了各自身后的长剑上。一一应声倒地。一命呜呼。

几个鹰骑二十四卫均是惊讶的后退两步。被眼前的情景震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白宇烈大笑道。“原來是一群死士。”然后转头看向下令的那个黑衣人。“你呢。你不死吗。”

黑衣人摇了摇头。“我死倒也无所谓。不过我得需要一个陪葬的。”说着手上一用力。羽落觉得呼吸困难。猛烈的咳嗽了两声。许是太过突然。这咳嗽的声音她沒來得及装老太太。

白宇烈一愣。看着眼前白色粗布蒙脸的老太太。“你是什么人。”

羽落白去一眼。艰难的回了一句。“我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

这句话将院子里所有人都说的一愣。白宇烈问道。“你叫活雷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你们都给我后退。否则我就杀了这个人。”

白宇烈双手环胸。黑衣人的威胁对他根本不起作用。向后退了一步。对着鹰骑的侍卫说道。“既然是死士。怕是抓到也会自尽。一并杀了。”

“主上。人质怎么办。”

“我不认识她。也一起杀了吧。谁知道会不会是一伙的自导自演。”说着一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将门掩上。

羽落感觉身后亮起了烛火。然后是细碎的脱衣服声。心里骂着。这个畜生。外面一地的尸体。刀剑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竟睡得着。

黑衣人一手掐着羽落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长剑与几个鹰骑侍卫周旋。这剧烈的打斗使得掐着羽落脖子的那只手轻一下重一下。羽落被掐的不时失去呼吸。剧烈的咳嗽。眼睛已经憋得通红。

突然身后的大门被拉开。白宇烈喊了一句。“人质留下。你走吧。”

众人停手。“主上。”

“听我的。让他走。将人质给我留下。”

黑衣人自知若是缠斗下去。自己定不是鹰骑的对手。眼下保命重要。掐着羽落的手用力一摔。羽落的身体便腾空。直接向白宇烈砸去。一旁的侍卫担心主子的安慰赶紧飞身去接羽落。却被白宇烈推开。稳稳接住。

白宇烈回身抱着怀里的老太走进屋里将其放在椅子上。伸出两根手指一点。羽落的穴道终于开了。连忙站起身。下意识的与他拉开距离。活动活动手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被黑衣人掐着的时候。有种脖子要搬家的危机感。一直不断的调整身体里的内力。想要冲破被点住的穴道。怎奈自己的脖子被掐着。那窒息的感觉不能让她凝神。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羽落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白宇烈。“你有病啊。怎么就将那人给放了。”

白宇烈向前走去。站到羽落的面前。伸手将她脸上的那块白布扯了下來。烛光下终于看清这个自称‘活雷锋’之人的脸。眼中一种莫名的神情一闪而过。极为尊敬的说道。“我从未在府中见过你。你不是王府的人。不知大娘为何半夜來我王爷府。”

这个问題再正常不过。羽落却回答不上來。“我走错地方了。”说着羽落朝门外走去。

“我这王府岂是谁都能进來的。难道老大娘也会轻功。飞进來的。”

羽落沒有理会直径朝外走去。白宇烈皱着眉看着地上的水迹更为奇怪眼前这个大娘的身份。

上前两步笑嘻嘻的说道。“现在已经这般晚了。我担心刚才那个刺客还沒有走远。大娘若是不嫌弃就先在府中住下。明日一早再离开。”

羽落想了想。她还真不敢出去。若是那个黑衣人守在王府外面正等着找自己报复怎么办。便欣然的点头同意。

“夜太深。怕是丫鬟们都已经睡着了。沒有办法给您老腾房间。大娘若是不嫌弃就先睡在我隔壁的耳房吧。”

羽落看了一眼耳房。沒有说话直径走了进去。临关门前冷漠的说了句。“谢谢。”

羽落靠着房门。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刚才长剑逼來和被点穴道的间隙。羽落充分发挥了她偷东西的敏捷手法。从黑衣人的怀里将这粒蛊毒偷了出來。若不是为了偷它。她也不至于被点穴。(中文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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