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哥但我觉得除了短枪以外应该还有什么事你沒听那个叫小青的女人说什么祭拜还口口声声称我们叫瘟神”汪少若有所思地接了一句
漆黑的闷罐铁桶里再次响起东方黄龙的叹息:“就算还有什么事恐怕我们也沒办法知道了”
东方黄龙说的不错从被关进闷罐铁桶到现在还沒有一分钟的时间汪少已经明显感到空气的稀缺呼吸略微有点不畅
照这个速度下去过不了多久他和东方黄龙将如同小青所讲的那样会被活活闷死
“你怕吗”东方黄龙按住汪少的肩膀轻轻问出了一句
犹豫片刻汪少如实回道:“说不怕肯定是骗你的但怕和不怕都是一样的结果”
这是一句大实话就算怕也沒有办法再扭转当前的困境
说这话的时候汪少的脑海里悠突浮现出爸爸妈妈的音容笑貌以及姐姐和他男朋友一起商量做生意的情形
回顾这半月來所发生的一切汪少突然好想家
还记得那天晚上原本是在和姐姐的男朋友商量着做生意的事就因为表弟向良海的一个电话把他叫到了晓家村遇上了欠债的晓宇更是答应了二叔寻找其儿子的任务
令汪少始料不及的是正是这趟寻找二叔儿子之行竟然衍生出这么多的变故到今天已经身陷铁桶面临被闷死的厄运
“也不知江队长他们在掸东同盟军那边有沒有发现涂志强踪迹”东方黄龙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
直到这种生死关头东方黄龙所担忧的依然还是他的工作并非是个人的安危可见他是一位怎样的优秀警察
“黄龙哥你想家吗”汪少试探着反问了一句
在对东方黄龙肃然起敬的同时汪少亦很想问问他的家庭情况
还记得在孟包大森林的小溪边东方黄龙曾经救过他一次让他免遭毒蛇的侵害
东方黄龙可以算得上是汪少的救命恩人汪少恨想了解清楚东方黄龙的家庭情况尽管这样的了解已经沒有多大的意义
“家”东方黄龙发出第三声叹息:“我们只怕永远也回不了家了”
言下之意就算想家又能怎么样只会平添惆怅
说这话的同时汪少明显感到东方黄龙按住肩膀的手在微微颤抖
或许在东方黄龙的心里同样有着无奈的悲哀对即将消失的生命的悲哀
漆黑的闷罐铁桶陷入了一片沉寂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闷罐铁桶里的空气越來越稀薄汪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呼吸也愈发沉重有一种拉风箱的感觉
张开大嘴喘息汪少突然记起东方黄龙已经有好久沒有说话了而肩膀上的安抚感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东方黄龙怎么了
“黄龙哥黄龙哥”汪少极力大声呼喊从干涩的喉咙里传出的声音却小的可怜就像蚊子在飞舞
黑漆漆的闷罐铁桶里沒有任何回应
努力挤出一丝力气汪少再次呼喊东方黄龙的名字依旧是无人应答
坏了东方黄龙极有可能晕倒
意识到这一点的汪少顾不得呼吸困难赶紧在闷罐铁桶底部摸索一下子就摸到了东方黄龙的身子
摸索着将手指伸到东方黄龙的鼻子前只感觉到一点微弱的风吹
再摸索到东方黄龙的胸口心跳也是非常微弱
不好东方黄龙已经晕倒
在这闷罐铁桶里晕倒意味着什么汪少心里非常清楚
努力摇撼着东方黄龙的脸汪少想唤醒他不要这样睡着但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同时汪少也觉得胸口发闷呼吸越來越堵得慌
继续尝试了几下汪少终于无力地放弃了摇撼
因为他明白东方黄龙再也不会醒來了除非这闷罐的铁桶里能够重新注入新鲜的空气那足以让人赖以生存的氧气
平时生活中从來也沒有意识到这再平常不过的空气竟然也会如此珍贵珍贵到可以和生命划上等号
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汪少匍匐在闷罐桶底挣扎着找到了闷罐的铁门举起拳头奋力砸向铁门拼尽全身的力气高喊了一句:“來人快把门打开快來人把门打开”
尽管汪少自觉用尽气力事实上此时的他也临近虚脱拳头砸在铁门上就像小沙包打在铁门上一样奋力喊出的声音也并沒有喊出口只是在喉咙里嘶哑
“把门打开”随着最后一声无力的嘶喊在喉咙处发出汪少也无法再支撑起晕沉沉的脑袋一下子瘫软在闷罐底部失去了知觉
距离汪少两人被关进闷罐铁桶刚好过去一个小时远方的天边终于露出了曙光
可惜被关进闷罐里的汪少和东方黄龙却看不到这道刚刚升起的曙光
就在汪少失去知觉的同时在地球的另外一个角落同样迎來了一道曙光
那是在省城的天空初升的太阳将第一抹金黄均匀地铺向大地给海洲大饭店那高耸入云的大楼铺上一层黄色
在第楼的其中一个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出卧槽的闹剧
一个小时前晓菲正是进去的这个房间不过此时的晓菲却歪歪扭扭的侧躺在床上旁边坐着正在吸烟的云秋而那个最早和云秋一起走出电梯的女孩子却不见踪影
记得晓菲要求到云秋房间的初衷是想了解那个男孩子的情况怕他成为云秋拐骗的对象
可此刻在房间里却不见那个女孩的身影只有两眼放光坐在旁边美滋滋地抽着香烟的云秋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这个房间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
那个原本上了楼的女孩子又到哪里去了晓菲为什么会睡在床上
这些答案无从得知也不是特别重要
重要的是此刻的晓菲就这样侧躺在床上似乎不再对云秋有所防范
仔细一看晓菲的眼睛微微闭着高耸的胸脯均匀起伏有节奏地晃动着少女特有的韵律
由于侧躺的位置就在床边晓菲那白皙的双腿也是微微分开裙摆下的风光一览无遗
不说别的单单是这样的睡姿也足以撩人心动令见到的男人会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更何况是近在咫尺的云秋
虽然云秋的眼光不断在少女高耸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间恣意游荡但他却似乎并不着急更进一步的心动
或许此刻侧躺在床上的晓菲已经成为了他眼中待宰的羔羊也不用急在一时
他要先慢慢地欣赏一番自己的战利品
一边抽着香烟一边欣赏着少女曼妙的身体也是一种享受特别像晓菲这样丰满的身材足以让云秋流连忘返
终于云秋还是忍不住站起身慢慢靠近熟睡状态的晓菲
先是低下头尽情地嗅了一遍晓菲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黄角兰香水味云秋并不急着伸出手
从晓菲金黄色的短发一路嗅下來再是晓菲那厚厚的红唇
当云秋的鼻子尖移到晓菲高耸的胸脯时他再也不肯将头挪开
狠狠地掐灭烟头云秋搓了搓双手终于将罪恶的脏手伸向熟睡中的晓菲
将手掌按住晓菲高耸的胸脯从掌心处传來的柔软让云秋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仰首呼出一口恶气云秋猛然瞠开眼将另外一只手也按上了晓菲另外的一半胸脯
双手就这样按在少女高耸的胸脯云秋大胆地揉捏起來
熟睡中的晓菲浑然不觉依旧微闭双眼任由云秋那肮脏的双手在她高耸的胸脯恣意揉捏
见晓菲睡得深沉一丝得意爬上云秋的脸庞
“麻痹的小浪蹄子给我玩阴死你”云秋坏笑着暗骂一句一把按在了晓菲白皙的大腿上伸进了裙摆里面肆无忌惮的摸索起來
随着不断的深入探索到少女秘密的云秋有些遏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低声骂了一句:“麻痹的到底來不來再不來老子忍不住了”
抬眼望向晓菲均匀起伏的高耸胸脯再看看露在裙摆下面的白皙大腿云秋再次做了个深呼吸一下子扯掉了身上的衬衫
光着上身的云秋像条饿狼一样扑向晓菲丰满的身子双手更加疯狂地在晓菲的大腿根部摸索嘴巴像猪一样拱向晓菲高耸的胸脯
“不管那么多老子先爽了再说”恶狠狠地低声骂了一句云秋终于坐起身一把将晓菲的内裤扒拉到了膝盖处少女的秘密顿时出现在眼前
乍见到晓菲最隐秘的地方云秋不由得有些呆了似有所悟地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一咬牙将手伸向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眼看晓菲的清白将毁于一旦美好的青春回忆将葬送在云秋的手中可怜少女还在昏昏沉睡浑然不觉
就在云秋呼吸急促正准备把他的内裤脱掉的时候悦耳的门铃声悠突响起打断了云秋的行动
极不情愿地起身來到房间门口云秋对着喊话器问了一句:“谁在外面按铃”